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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最是情傷人2(1 / 2)

涼爽的夜風吹得山中枝葉發出輕輕的颯颯聲,涼涼的月光照亮了拉扯的兩人。

大王子身上還穿著黑甲,一身的汗,看起來像是剛下訓練場。

任我行一掌朝前劈去,大王子眼定定的看著她巍然不動,她嘴角一勾,在掌快劈到大王子胸前時另一隻被他抓住的手一使巧勁,如泥鰍般脫了出來,脫身後任我行馬上後退三步,轉著手腕冷笑:“勞駕大王子掛心,真是令小將不勝惶恐,這段時間麼——我好得很!”

耶律培看著空空的手,心如刀割,急急的上前,“阿行!我知道,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背棄了我們之間的諾言,但是,我也不想的,我希望你能體諒我的身不由己。”

夏候晴都沒看清任我行的腳是怎麼動的,任我行就已經在離大王子十米遠的地方了,她臉一沉,“大王子由不由自己關我什麼事?你我現如今僅是上下級關係,行為舉止請注意分寸!”

僅看耶律培五大三粗濃眉大眼滿臉絡腮胡子的模樣,就可知道這種人不是用嘴巴來說話,而是用絕對的力量與對方交流,他看任我行如此抗拒自己,痛苦之色布滿雙眼,他暗的一運氣,直撲任我行。

任我行也不是吃素的,早有防備,身子一閃,右腳一掃,堪堪掃到耶律培的雙腳,耶律培就勢一躍,在空中打了幾個跟鬥,一落地便使出一招雙龍出海,任我行一招橫風掃落葉化掉他的蠻力,再一招海底撈月,動作之狠,風隨爪去,耶律培嚇了一跳,一個後躍,避過了這招毀他子孫的陰招。

任我行冷冷一笑,再一招翻江倒海朝耶律培兜頭蓋臉的襲來,任我行的動作快如閃電,大王子也絲毫不露怯,一招都沒漏的接下;任我行再使靈蛇纏樹,大王子又一招力拔山河……

夏候晴看得十分激動,就差點要跳出去搖旗呐喊鼓掌加油。精彩啊精彩,這二人的武功不相上下,按這樣打下去,天亮都未必能分出勝負,棋逢對手,實力相當,這種戲最好看了。

耶律哲無意窺人隱私,壓低聲音說:“天色已不早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夏候晴對他“噓”了一聲,“你沒看到正到精彩處嗎?反正明天沒事,看完再回去。”

耶律哲:“……”

那邊任我行和大王子二人打得天地失色日月無光,所到之處樹摧竹倒飛沙走石雞飛鳥叫狼嚎狗吠……

兩人也不知道過了多少百招,隻聽得“呯”一聲,大王子鎖著任我行的雙手,兩人雙雙從半空中砸了下來,虧得二人都皮厚肉粗,砸得這麼重也不見有內傷,還中氣十足的叫罵:

“耶律培你這孫子快放開老子!”

“不放不放,我就不放!”

“滾你丫的!去你娘個狗屁的!還不放開老子,看老子不砍你一萬八千刀——”

“我不放!阿行你就算砍我十萬刀我都不想放開你,你就讓我抱一會,就一會……”

“抱你個娘個砍千刀曬白骨的!鬆手!你他娘的快給老子鬆手!”

“阿行——”

“鬆手,鬆不鬆?”

“我不鬆……啊!!!”

大王子耶律培瘮人的慘叫聲響徹山林,又嚇得一群夜鳥棄窩而逃,夏候晴摸著手臂被激起的雞皮疙瘩,心想這任我行還真是狠,這一口下去,耶律培的肩膀都要少一半——話說,耶律培的黑甲去哪了?

耶律培痛得臉色發白冷汗直流,可他鎖著任我行的雙手絲毫沒有鬆勁,他痛得倒吸了好幾口冷氣,聲音發顫的說:“阿行,如果能讓你解恨的話,你就再使勁的咬吧,我扛得住,隻要你想要,我馬上卸掉這根胳膊給你。”

任我行不吭聲,咬住耶律培肩膀的牙齒又入肉幾分,暗紅色的血慢慢的從耶律培灰色的行軍服上暈染開來,慢慢的,血液像開荒的犁般犁開那灰色的布料,留下一道顏色越來越深的血跡。

慢慢的,又有另一種液體加入了糟蹋灰色行軍服的行列中來。

把臉埋在任我行頸窩的耶律培最先發現不對勁,“阿行?”

“阿行?你……你怎麼了?”耶律培慌忙鬆開鎖住她的雙手,扳著她的肩膀想看她的臉,“阿行,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別哭啊!”

任我行雙手死死的箍住耶律培的背,早鬆開了嘴巴,把臉埋在他結實的胸膛裏,肩膀抽動得越來越厲害,一開始她還壓抑著哭聲,耶律培一哄,任我行就再也忍不住,如同母獸一般嚎哭出聲,“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

耶律培任由任我行將他的胸膛捶得“呯呯”作響,緊緊的摟著她,將臉埋入她的長發裏,低聲的一句句應她,“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夏候晴滿足的揉揉臉,回過頭來低聲對耶律哲講解:“一般故事來到這裏,是沒什麼好看的了,不外乎是兩人敞開胸懷,互訴衷情,然後又一頓抱頭痛哭,哭完就皆大歡喜完美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