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耀帶著霍思琪順利進入到了聶景明的病房,那兩個警察都沒攔著他們,就這麼放行了。
關上門,霍思琪偷偷對唐文耀說,“我還以為那兩個警察會攔住我們,不讓我們進來,沒想到我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你以為你要飛簷走壁,從窗戶外麵爬進來嗎?”唐文耀看著霍思琪的心情好了起來,他也很高興。“去看看你舅舅吧,不知道醒過來了沒有。”
霍思琪感覺再次見到聶景明簡直就是恍如隔世,眼淚就像珠簾一樣一直掉,“景舅舅黑了,瘦了,還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那群人真的是太壞了。”
“思琪,你要想如果不是那群壞人,你現在還不能這麼快這麼直接地看到景明,對嗎?”唐文耀從來沒有看到自己的老友這麼憔悴的樣子,不禁心裏有了很多感觸。
霍思琪走進病床旁,拉著聶景明的手,對聶景明說:“景舅舅,你要快點醒過來,你再不醒過來家裏公司都要出大事情了,霜霜被綁架了,你快醒來救她啊。”
聶景明沒有一點反應,就死氣沉沉地躺在床上,好像眯著眼睛睡著了一樣。
“思琪,我們走吧,讓他自己醒過來。時間長了,我怕外麵的警察會起疑心。”唐文耀給聶景明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初步判斷沒有什麼大礙,而且剛剛進行手術的醫生沒有出什麼大問題。
那座廢棄的工廠裏,除了幾個人守著付霜霜,附近了無人煙,連隻蒼蠅都沒有。
付霜霜望眼欲穿,每天什麼事情都不想,吃睡跳舞唱歌,就這樣簡單的生活。外麵看守付霜霜的大哥們跟付霜霜接觸得越來越多,慢慢的也就互相熟悉了起來。有時候還會來看她跳舞唱歌,給她捧場。
聶誠康他們最近都沒有到工廠來,因為之前那件車禍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癱在床上的肇事司機從電視裏的新聞中得知了聶誠康升職成了康輝的總裁,他心底裏的小算盤又打響了。
他們家這些年過得日子可好了,重新建了一棟房子,裝修十分豪華,家裏還像城裏人一樣,請了很多傭人。他們的子女本來也特別勤勞踏實的在家務農,結果因為一筆不菲的錢,他們也變得愛慕虛榮,四處攀比。
所以很快的,聶誠康給的錢已經被他們一家給敗光,家裏已經請不起傭人了,隻能辭退了他們。從奢入簡難,他們的經濟消費習慣已經被養成了,也沒有那麼容易的就這麼被改變,所以隻好到處借錢。
但是由於當時他們家意外的發了一筆橫財對親戚朋友都十分小氣,搞砸了關係,所以導致沒有人願意借給他們。
聶誠康被任命為總裁無疑是對他們來說最好的消息。這一家人忘記了當年聶誠康的警告,把殘疾的父親抱到了車上,即刻出發,決定跑到康輝敲詐聶誠康。
十幾年一直躺在床上或者待在家裏,沒有出過遠門的王大壯,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心裏有一個想法,除了要錢,還要能夠在這樣一個繁華的大都市生存下來。不為了自己著想,也要為了自己的子孫後代著想。
康輝集團門口的保安看到這一家人貌不驚人,不知道是要去幹什麼的,就攔住了他們。“你們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