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了接近中午,聶景明今天要去醫院拆石膏。
終於可以離開這個硬邦邦的東西了,雖然他的腿還沒有成功愈合,隻是稍微好了一些。
稍微做了一個小時的康複訓練。聶景明除了走得慢一點,幾乎看不出有什麼受傷的痕跡。
隻有他自己清楚,自己這些天藏著掖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隻不過就是崴了下腳,看起來很嚴重。還是他主動要求的綁石膏。
目的就是為了讓付霜霜替他操心,讓菲爾斯辛心裏愧疚,不敢再反對他和付霜霜。
果真如此,從腳傷後,他的日子過得確實十分舒心。
可憐的蕭然一大早就跑到聶景明家,結果莊園裏沒有人回應他,沒有人給他開門。
他隻能委屈地回去了,聶景明答應他的回答他的問題估計又要拖延了。
公司裏之前一直有傳聞說聶景明取向不正常,和助理蕭然關係匪淺,存在地下交易。
甚至還帶上了安逸,說她作為秘書隻是為了掩護總裁和秘書之間不正當的勾當。
當時聶景明直接把那個人查了出來,並且把討論過這個話題的人全部都開除了。
蕭然開始有些擔心聶景明是不是真的對他有非分之想,不顧董事會的抗議也要讓他當上副總裁。
蕭然趕緊晃了晃腦袋,把這種可怕的想法丟出去,他已經是有婦之夫了。
來到公司,員工見到蕭然都是在叫他蕭副總,他高興地一個個跟他們打招呼。
付霜霜下班後,還一直留在公司裏不想回家。
聶景明從四點開始就叫老劉開車在下麵等了,到了應該下班的點,付霜霜還沒下來。
聶景明打電話給付霜霜,付霜霜也掛掉。
“老劉,你在這裏等,我去找霜霜。”
接到聶景明電話的付霜霜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親親老公”。
付霜霜看到這個名字,就想到了昨天晚上,他逼她叫老公。
她真的想給自己挖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可是聶景明才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兩隻健壯的手臂從後麵環住她的腰,脖子抵在她的肩膀上。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呢?下班了還不回家?”
付霜霜渾身開始起雞皮疙瘩,僵硬在了原地。
聶景明開始懲罰性地舔付霜霜,付霜霜從鏡子裏看到這一幕,滿臉通紅地站了起來。
“這裏是公司,你不要亂來,被別人看見了多不好。”
“哦?公司不可以,那家裏就可以了嗎?那我們回家吧!”
聶景明覺得自己變了,以前清心寡欲,現在見到付霜霜就像和她交流情感。
“你別太過分了!聶景明!哪有你這個樣子的人,像一隻沒辦法控製住自己行為的動物。”
看出了付霜霜對待這些還有些害羞,聶景明也不著急,他總會讓她愛上這種感覺。
“老婆,你要是不喜歡我主動要求,那我就聽你的,你什麼時候想要我,我就什麼時候給你。”
聶景明對付霜霜步步緊逼,把她抵到了鏡子前。
“但是我總要拿回我應得的東西吧?”
嚇得付霜霜閉上了眼睛,但是該來的還是沒有來。
她緩緩睜開一隻眼睛,看著聶景明,發現聶景明離她好遠,走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