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實在沒有辦法,我哥隻好選擇叫救護車,救護車來之後,我哥跟著去了醫院,而表哥開著車子送我回家。
腦海裏全部是那個像落如夢的女人,她大半夜的出現在巷子裏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表哥,你晚上去為鬼魂領路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些不太尋常的事情?”
“你是想問剛剛巷子口那個模糊的身影吧?”表哥對我笑了笑問到。
果然表哥足夠聰明,深夜在這座城市裏變得形形色色,若真要問起來,恐怕也真的難以說的清楚。
“你也看到了嗎?”
其實我想我應該學乖一點,就算看見也應該假裝看不見,明明從小自己的事情都無法解決,卻還喜歡多管閑事。
“看到了,那個醉汗雙眼圈發黑深陷,是被人吸了陽氣,那個身影估計不是什麼善茬,我們還是小心為好。
隻要她吸食鬼魂,我就不會去管她。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想必這個城市之下也有很多跟我們一樣幹著非正常工作的人吧。
阿離你記住,陰陽講究緣分,緣起緣落,如果有緣定會在某一個時間某一個點終相遇。”
表哥的話讓我頓時語塞,因為他說的每一個字都無法讓我反駁。
“會有驅魔人嗎?”
“有。”
表哥說完打開了車上的音樂,我低頭摸著手指上的紅玉戒指,心裏想著那張讓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心想,他除了是冥界的掌管者,還會不會是驅魔人?
熄燈躺床上的時候,剛閉上眼睛,身旁一涼,熟悉的感覺由心底升起。
“宮寒墨,是你嗎?”
本想起身去開燈,結果身體一緊,一雙冰涼的大手將我緊緊的環繞。
總感覺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他了,雖然他那張臉讓人討厭,可是想念起來卻讓人十分難以忘記。
“嗯。”
他的聲音冰冷依舊,心裏莫名的有些失落,或許他根本就不會像我想他一樣想我。
“你…你身體好點沒,我…我擔心你受傷。”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支支吾吾心裏的話結巴著從嘴巴裏冒出來。
“洪起超說你找我,所以我就過來了。”
他的臉抵在我的背上,我感覺不到呼吸。
“你那天吐血了,我…我…”
我擔心你,所以想知道你好點了沒?
要這樣告訴他嗎?
“我身體好不好,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你這算是擔心我嗎?”
他的一隻大手不安分的已經在我身體上開始遊走,而我整個人處於懵的狀態中,心底裏甚至很期待他的進一步動作。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臉頰莫名的發燙。
“我…你是我孩子的父親,就算…就算我們之間有交易,但現在我們之間還有個孩子。”
我咬了咬牙,黑暗中他扳過我的身體,霸道的吻猶如突襲的暴風雨席卷全身,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迫切需求和粗獷中的點滴溫柔。
雙手攀著他的脖頸,緊閉著雙眼回複著他洪水般的吻,這種吻讓我如癡如醉,寧願被他壓在身下來回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