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正是秦城意料之中的情況。
看到這些血蝠的瞬間，他就決定讓張選選來應對。
首先這些血蝠某種程度上可以算作靈獸，和普通的動物不同，它們都是在靈氣充裕的環境中長出來的，除了毒性之外，一身是寶。而且這些小蝙蝠沒有靈魂攻擊的能力，正好用作來為張選選修煉千錘百煉之體的工具。
蝠人也看出來了秦城的意圖，難以相信的同時也想采取更多的手段，但卻被秦城牢牢控製在了原地，無法做任何動作。
終於，蝙蝠群慢慢減少，地上多出來一堆又一堆蝙蝠的屍體。
張選選就站在中間，渾身鮮血直流，一張臉隻有那雙眼睛還是完好的。在對上其雙眼的瞬間，蝠人隻感覺一股衝天的血煞之氣朝他撲過來。哪怕是他長期沐浴在鮮血之中，也感到一陣眩暈。
“他，他是什麼人！”蝠人忍不住道。
秦城讓他看不明白就算了，這個壯漢他同樣看不懂。
仿佛不知疼痛，不知疲倦，隻知道殺戮。
秦城沒有說話，而是直直地看著張選選。
很顯然，殺了這麼多血蝠，張選選的破軍傳承已經開始出現了，那眸中的煞意就是證明。
“運轉五雷正法，療傷，”
交代完這一句，秦城不再管張選選，而是轉向了蝠人。“你的手下也消耗了不少了，現在我們應該可以好好談一談了。我說的那個家夥，你是不是認識？”
蝠人滿臉怨毒之意，但卻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因為秦城那一道詭異的旋風，明明不是靈氣凝成，卻擁有強大的吞噬之力，瞬間將他重傷。若不是蝠人一族生命力強盛，他已經死了。
“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不殺你。”秦城道。
蝠人一聽，臉色稍變：“你當真？”
“我一生，從未違背過自己說的話。”秦城淡淡道。
他可是靈武大陸最強神王，逍遙聖君，言出法隨，又豈會出爾反爾。
“好。”
蝠人深深看了一眼秦城，從秦城身上，他仿佛看到了族中地位最尊貴的大首領的氣質。讓人臣服、信賴、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心。
“你說的，是我們蝠人族的第一代聖人！”蝠人第一句話，就讓秦城微微一震。
難怪當初他已經是靈武大陸的最強者，卻花了好久才拿下那個眉中一條金線的家夥。
“你說你見過他，那你怎麼可能還活著。”蝠人嗤笑道。
族中記載，聖人先祖，見著活得生靈就要噬其鮮血，所以秦城肯定是從某個地方看到過記載罷了。
秦城摸摸鼻子，道：“你確定？我怎麼記得，他被我打了個半死，最後跪下來叫了我一聲大哥？”
“你胡說！”蝠人麵色一急。
那可是自己的先祖，豈能被人這樣侮辱！
“信不信由你。”秦城沒有解釋。
當初秦城還給他起了外號，叫小金。
在星際大戰之時，小金和他一起對抗外來入侵者，卻在一次大戰中消失了。有人說看到他死了。
此事當時還給他帶來了極大的痛苦，他一怒之下，單槍匹馬闖進對方陣中，殺了數十萬才才回來。對方最強大的人沒出手，根本沒人攔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