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秘密身份是有,就是你大哥的你工具,可我不能說啊尼瑪。嘴裏卻反問道:“你難不成以為我是什麼國家間諜不成?你看我這樣子像嗎?”
“不,你隻像個傻B。”楊開認真地分析道。
我懶得跟他生氣,翻了個白眼,靠在椅子上打算先眯一會兒,實在太累了。
楊開也沒有如我想象當中的,不停地逼問我,而是在深深看了我一眼以後,閉上了嘴。
在車子緩緩的前進中,我一下子就睡了過去。仿佛剛剛睡著,就被楊開給搖醒了:“先醒一醒,等回去洗個澡再睡。”
我揉了揉眼睛,十分困難地掙紮著下車。回了家,先洗了澡,換上睡衣,接著就仰麵躺在了床上。楊開在外麵敲了兩下門,說:“你沒有受傷吧?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大聲回應道:“沒有,手指隻是割破了一點皮。那衣服上的血是吳楊的,我沒受什麼傷。”
楊開聽了後沒有說話了,聽腳步聲去了浴室。
我本來準備睡覺的,但洗完澡以後,反而睡不著了。一躺在床上,就莫名想起在那個土房子裏麵,木床上的女鬼,總覺得這房間裏也不正常。
天花板上,櫃子裏,床腳,床底下……
越想,我就越覺得心裏緊張,忍不住把房門打開。吳楊也說過了,楊開是個陽氣重的男人,我開著門萬一真有什麼事,還可以大聲叫他。
反正睡衣很保守,睡相也還看得過去。並且楊開肯定也不會變態到來看我的睡相……
這麼一想,心裏放心多了,雖然腦子裏還不能完全靜下來,但身體確實非常累了。沒過多久,我便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覺得身體有些冷,眼睛想要睜開,卻像是粘了萬能膠一樣的無法睜開。腦子裏忽然出現一條鐵鏈子,那鏈子勾著我的脖子,想要把我勾走,我死命掙紮,用手抓住那條鐵鏈,想要把它扯開。
可無論我用多大的力氣,都不能扯開那鐵鏈。而且那鐵鏈子涼得很,摸上去就跟冰塊一樣,扯不開鐵鏈,我呼吸不過來,雙手徒勞地亂抓,好像摸到了一個火爐。
當下也不管火爐到底哪裏來的,發現我摸到它的時候,那鐵鏈就立刻鬆了一點。我趁著這機會,掙紮著又往那火爐靠,挪過去,果然那鐵鏈鬆得更多。
我心裏一喜,於是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好溫暖啊……
迷迷糊糊中,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塊冰遇上了溫暖的陽光,舍不得放手了。
“喂,朱言……朱言……”有人在我的耳邊叫我,但我太困了,我不想睜開眼睛。
“朱言……”
我正靠著那火爐,忽然看到對麵出現一個臉色發青的女孩子。她上身穿著白色的無袖,下身什麼也沒有床,瞪著一雙眼睛,就要來把火爐搶走。
我頓時驚慌失措,火爐要是走了,我又要被鐵鏈子勾住了,所以我緊緊地抱住火爐,說什麼也不鬆手。幾乎是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我靠……你……放手……”
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