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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不良帥的不良(1 / 2)

惟娉就一陣尷尬。她當時隻想著秋來蟹肥,正是待客的美食。剛進白玉京就去問,誰想得到的回答是今年滿鄴城也找不到一隻西秋來的蟹。如今客人要蟹了,該如何答對?

惟娉臉一紅,歉然一笑,道:“怕是讓公子失望了,沒有蟹呢。吃蟹隻是惟娉想見將軍的一個借口。”

靳澤冷冷哼了一聲,道:“西秋的蟹往年就難得,今年西蜀屢屢擾邊,西秋觀望,整個西邊國境都不穩,商賈避之不及,哪裏還會運蟹過來?找個借口也找的這麼笨,果然人太美就短智。”

罵完就見惟娉看著他微微而笑。靳澤一怔,隨即明白惟娉那笑意分明是這話也可以用在他身上。他就瞪了一惟娉,傲慢無禮地道:“某是美,可某智不短。吧,處心積慮見某所為何事?”

惟娉想是你有事想對我,此時卻來裝樣,也不揭穿他,低聲道:“公子主管不良人,審查妖僧亂黨一案,京中人士與智蟬子的往來信件想必在公子手中吧?”

靳澤淡淡地嗯了一聲,又道:“如此又怎樣?”

惟娉猶豫了一下。這靳澤有事要跟她,卻不知是何事。如果他還沒發覺父親的信,那她一,相當於給他提了一個醒。可若不……如果那信還在,早晚也會被他發現。還不如現在了,看他如何行事。

想通這前因後果不過是一閃念間,惟娉便笑道:“年前我父親莊候因我有孕。就寫了幾封手書給智蟬子,討要養胎護身的方子。如今那信想必都在公子手裏。討教藥理養生的信件,不過是平常交流,原本並無大礙,隻是現在是非常時期,萬事心為上。能否請公子將信件悄悄拿出交還我們?惟娉與父母定當重謝。”

靳澤嘲弄一笑,低聲道:“不過是討教藥理養生,又不是密謀叛亂,或是對聖上抱怨不滿,你擔心什麼?”

惟娉心裏一動。心知父親的信裏真如自己想的那樣不隻討教藥理那麼簡單。如此更得要回來了。當下便道:“如今情形。人人都怕與知蟬子扯上關係。如果有人■★■★■★■★,↓◆

syle_();知道父親與智蟬子有過信件來往,難保不被人父親與智蟬子交往過密,而利用此信構諂父親。還望公子伸以緩手。景候與忠勇伯必對公子感激不盡。”

靳澤輕搖扇,輕風蕩起披在他肩上的黑發。絲絲亮亮地飄動。慢悠悠地道:“怎麼感激。怎麼重謝,來聽聽。”

惟娉又是尷尬又是氣惱。尷尬的是這靳澤也是身居要職的高官了,要謝禮也不知道委婉些。就這樣討價還價起來,一副商賈嘴臉。氣惱的是他明明行徑不良,偏偏那嘴臉放在他那張傾城傾國的麵目上,不但不可憎,反添坦率的魅誘。

惟娉心下一歎,硬著頭皮道:“公子想要什麼,但凡景候家和惟娉所有,定當竭力滿足公子要求。”

靳澤一聽,嘩地一聲合了折扇,正過身來看著惟娉。狹目如狐,臉上的笑意味深長似嘲似諷。

惟娉被他看得擔心起來,他才挪開眼光,絕然道:“某要的,你給不起。某亦……要不起。”

後半句話語音低沉,低得惟娉聽不清,惟娉歉意道:“可否請公子再一遍?”

靳澤臉色越發地冷,生硬地道:“某現在想不起要什麼,等某想起來的時候再吧。那信麼,某就暫時替你們保管著好了。”

惟娉心一動,笑道:“那信在公子懷裏揣著,也麻煩得緊。不如就手交給惟娉吧,也省得公子再找他處保管。日後公子想起要什麼,再告訴惟娉也是一樣的。”

靳澤就看著惟娉,狹長美目裏冷芒閃動。惟娉也看著他,微微笑著,安寧溫婉而沉穩。

看了半晌,還是靳澤先閃開目光,有些悻悻地伸手入懷掏出幾封信來,丟在桌上,淡淡地道:“也不知你哪來的自信……”

惟娉笑著拿起信,細看封套上果然是父親的手筆,抽出信紙掃了一眼,也是景候親筆,也不及細看,又裝入信封,道:“公子可是看過了?”

靳澤意味深長地看著惟娉,手中折扇有意無意地輕輕敲著大案,噠噠輕響。半晌,他懶懶地道:“自然是看過了……想要滅口就盡管將你身上的毒藥毒粉往茶裏放,某接著就是。動刀動槍就別想了,別你一個手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就是東方熠親自來,都不是某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