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很平淡,有點冷,像是缺少了一點人間煙火氣。
袁琳念書很厲害,身上由內而外散發著一種書卷氣。
但袁琳的書卷氣,還帶了一點涼意。
好像是在抗拒著別人的靠近。
她就這樣冷冷看著唐鬆澤,仿佛在看著無理取鬧的孩子。
唐鬆澤一時間就有點泄氣了。
不過,他這人的厚臉皮是出了名的。
唐鬆澤在沙發上坐下,說:“今天晚上借用你的沙發。”
袁琳的臉色就更冷了。
“你喝完這杯茶就走人。”
說完,她就去廚房忙活起來。
不多時,袁琳就出來了,手裏端著一杯茶。
也不知道是什麼茶,或者是她調製出來的,聞起來香氣四溢,給人的感覺很好。
唐鬆澤端起來就喝。
“不怕我毒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唐鬆澤又是油嘴滑舌的來了一句。
袁琳卻像是一具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根本就不理會。
她看著唐鬆澤將茶喝了大半,唐鬆澤就將杯子放下來了,說:“真好喝。這麼好喝的,我怎麼舍得一下子喝完呢。總要慢慢品是不是?”
反正,袁琳說的是他喝完這一杯茶才走,那這一杯茶不喝完,他就根本就不用走了。
袁琳冷笑一聲,她看得出來,唐鬆澤心裏就打著這個主意。
袁琳站起身來,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再出來的時候,她手上拿了一根棒球棒,將棒指著唐鬆澤,說:“你現在可以走了。”
唐鬆澤還被嚇了一大跳。
袁琳的神色平靜,沒有一點動怒的跡像,可是她說話時,麵色很嚴肅。
唐鬆澤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別啊,你是想謀殺親夫嗎?”
袁琳仿佛根本就聽不懂他的笑話,也聽不懂他話語裏的調侃,冷聲道:“我數到十,如果你還沒有起身,我就打下來了。”
“一,二,三,四,五……”
清脆冷冽的女聲,開始數起來。
唐鬆澤沒動。
袁琳總不可能真的會打他吧!
十這個音剛落,唐鬆澤隻覺得背上突然就狠狠來了那麼一下。
這一下,疼得唐鬆澤的酒立即就醒了大半。
他激動的跳起來,哇哇大叫。
“靠,你還打老子啊!你還真動手啊。”
“走不走?再不走,我還要繼續。”
她聲音越發的冷凝。
唐鬆澤看著她,嘟囔道:“不歡迎就不歡迎嘛。用得著動手動腳嗎?好了,我知道了,我走,我馬上就走還不行嗎?”
說完,他灰溜溜的往門口走去。
“哎,你明天有沒有事?明天周六了,約你。我們見麵約會好不好?”
袁琳沒有回答唐鬆澤。
“跟你說話呢,真的啊。明天我來接你,好不好?”
袁琳還是沒有答話。
唐鬆澤將鞋子穿好了,拉開了車門,說:“阿琳,我明天來接你,行不行?”
“走。”
袁琳麵無表情地說。
唐鬆澤說:“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見麵啊。”
回答他的是袁琳的關門聲。
唐鬆澤覺得要不是自己閃得快,估計鼻子上都要被撞出血來。
“阿琳,你要聽我的話,明天我們見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