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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做過一次，不會再折磨你了，你大可放心。”
男人盯著她的背影，語氣聽起來有些愉悅。
這露骨的話語也未能讓沐瑤回頭看他一眼，她走到不遠處的沙發上，把枕頭放上，蜷著身體便躺了上去，閉上眼，像是真的要入睡一般。
黎震南也並未強行要求她，隻是側身麵朝她的方向，右手撐著腦袋看著她。
光亮下，他能清晰的看見她濃翹的睫毛。
“沐瑤。”他突然喚了她一聲。
已經許久沒有人用這個名字來喊她了，沐瑤一愣，隨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能察覺到，今天晚上黎震南的心情似乎還不錯，明明才經曆了一場生死，他在高興什麼？
沐瑤翻過身去麵對著他，將身上的薄毯拉了一下蓋住身體，兩人就這樣隔空相望。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嗯？”
“五年前，黎浩天到底是怎麼死的，而我，又是怎麼去的法國？”
是的，這兩個問題至今都困擾著她，光靠她自己，根本就撥不開這迷霧，所以隻能從黎震南這裏試探了。
黎震南忽而勾了絲笑意，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你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了？”
沐瑤有些緊張的凝著他，怕他不願回答，這男人本就喜怒無常。
但她多想了，黎震南朝她招了手，“你過來，我便告訴你。”
在她的心裏，隻有情侶或是恩愛的夫妻才會躺在一張床上，或聊天，或談心，而他們這樣的關係，連情人都算不上。
沐瑤心裏抗拒，但還是下了沙發走到床邊，黎震南往裏麵挪了一些位置。
她也幹脆就躺下了，黎震南從背後抱著她，卻沒有對她動手動腳。
沐瑤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她凝眉，等待著他的回答。
“兩個問題，我隻回答一個。”
“前一個。”
她果斷做了選擇。
“你們結婚的夜裏，他在隔壁房間幽會他的情人，為了追求刺激，他喝了不少酒，所以導致了發病。”
沐瑤抓著床單，她猜測過無數種黎浩天的死因，卻怎麼都想不到他是死於這種情況。
新婚之夜，和別的女人纏綿，才被人算計了去。
這竟然是自己曾經想要共度一生的男人，因他的牽扯，自己才成了別人的棋子，變成了一個殺人犯！
她壓下胸腔裏的憤怒和恨意，繼續聽他說。
“這樣的情況下黎浩天隻能服用藥，不過早就有人在他的藥裏動了手腳。至於……”
黎震南突然頓住，故意賣了個關子。
“他幽會的情人，你應該猜到了吧？”
“是姚彤彤？”
“聰明。”
黎震南略微有些失望，他原本以為她最起碼會有些別的反應，但是誰知她依舊還是那副淡淡的態度，就連語氣都沒有任何的波動。
他突然覺得沒趣了，想了想，又道，“你問了我一個問題，那我也問你一個，這樣才顯得公平些。”
“好，你問。”
“你為什麼一點都不記得我了？是裝的還是……”
沐瑤楞了一下，斟酌自己是否應該如實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