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了出來。
他低著腦袋不敢直視前方的男人,隻是渾身在冒冷汗,用了所有力氣才回答他:“是我。”
白愷靠著沙發,臉色沒有什麼變化。
“金蛇,老規矩。”
叫金蛇的男人從外麵進來,手上拿了一把匕首,扔到那個站著的男人麵前。
他額上滴出冷汗,雙手明顯看見的在發抖。
“白,白總,能不能放我一馬?”
白愷沒說話,金蛇冷著臉上前,拾起了匕首,然後用紙巾擦了擦。
明晃晃的刀身映著姚彤彤驚恐不安的麵容,她看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他是在殺雞給猴看。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男人咬牙,跪在了桌子麵前,“我自己來。”
他接過金蛇手中的匕首,將右手的無名指放在桌上,手起刀落,斷掉的手指滾到了姚彤彤麵前。
她臉色慘白,麵如死灰的往後跌了一下,已經忘了尖叫。
其他人仿佛已經司空見慣。
就連剁手指的本人,都是將疼痛壓了回去,不敢叫出聲,由此可見,白愷是一個多麼令人恐懼的人。
“念你是初犯,以此警示,下不為例。”
“金蛇,讓醫生過來幫他包紮。”
男人臉上滾著汗珠,不敢有半分不滿。
“謝謝白總。”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話要跟姚小姐單獨聊一聊。”
“是!”
所有人都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姚彤彤費了很大勁才讓自己不倒下,實際上她的腳下都是軟的,手心裏已經全是汗漬。
“坐吧。”
她勉強撐住自己走到沙發上坐下,可每一步,腳下都似乎是在發抖。
“我和蘇月珊合作,不代表她的人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也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這裏耍小聰明,明白嗎?”
蘇月珊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情,笑的有些艱難。
“白總的話我懂了。”
“嗯。”
……
姚彤彤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從會所裏出來的了,她站在門口,隻覺得活過來了。
剛才那血淋淋的畫麵還一直揮之不去。
她微微咬牙,不懂為什麼沐瑤才跟白愷會麵一次,他就那麼幫著沐瑤,甚至為此如此威懾於她。
看來還是小瞧了那女人的手段,鬼知道她到底使了什麼狐媚手段,才讓所有男人都迷戀於她。
如果再讓沐瑤繼續留在這裏,讓她發現自己手上的秘密,那到時她將一無所有,說不定還會被黎震南弄死。
想到這裏,她的狠勁也上來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要麼殺了她,要麼逼她永遠離開這裏。
隻是眼下,有人罩她,事情就麻煩了許多。
姚彤彤眼底閃過一絲晦暗,她不甘心,既然白愷不讓她碰沐瑤,那從她身邊人下手總可以吧?
心下已生一計,她從包裏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幫我做一件事情。”
……
方敏帶著兩個小家夥從商場裏出來,手上提了大包小包,拿著黎震南的卡到處刷的感覺不要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