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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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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愛總裁·老婆 ,別悔婚,你確定?

這種眼神,楚承渙已經很久沒看見過了,小時候她經常會在被他捉弄之後,用這種既氣惱又無奈的眼神看著他。舒愨鵡琻

卻沒想到,再看見時,她確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緊緊的抱著他的胳膊,生怕這一拳落下去,會打傷了她心愛的人。

他赫然將手抽回,理智的理了理隨著剛才劇烈的動作而上翻的領口,“我不想欺負一個受傷的人,等你身體好了,再找你算賬。”

說著,他已經向門口走去,表露出了要離開的意思。

“承渙。”顧連筠再次將他叫住,杵著拐杖起身鈳。

楚承渙聽見身後鈍重的聲音,差點軟下心,腳步頓了頓,卻還是沒有回過頭去。

直到顧連筠走到他麵前,他抬頭看著眼前這人從認識時,便總是給人一種運籌帷幄,時而溫柔時而冷冽的印象,可不管是哪一種,都與此時他渾身纏紗布的模樣對不上。

楚承渙不自然的扭開臉,眼神落在別的地方,忽覺肩上一暖,眼見餘光裏看見停留在肩上的那隻幹淨的手閩。

“謝謝。”顧連筠含笑的眸子裏逐漸積聚起柔和的光暈。

楚承渙眸光閃了閃,肩膀一抖,意在甩開他的手,卻是一動,對方已經將手撤開,他不禁自嘲的一笑,“少和我說這兩個字,別以為你完好無損的時候,我會下不去手。”

顧連筠臉上的笑意更甚,看著他,像是在看多年來值得信任的友人,“好,隨你怎樣。”

楚承渙又哼了哼,老大不爽的走了出去。

在門口恰好撞見來給顧連筠換藥的何倫,兩人並不認識,楚承渙隻是隨意的一瞟,從此人儒雅的氣質和手上提著的醫藥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

“你幹嘛要那麼讓著他。”葉檬扶著顧連筠在沙發上坐下,滿是不解的抱怨。

他微微抬頭,唇角扯出一抹柔笑,“他心裏有氣,若是不發泄出來,憋在心裏會難受。”

在這段三角戀情當中,他始終是後來者,雖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娶了不該娶的人,可如今他已產生了感情,縱使是關係再親密,曾經再怎麼出生入死的朋友,也不願將眼前心愛的女人相讓。

楚承渙在遭受雙重背叛之後,竟然還能在聽說他受傷的第一時間聯係醫生,和追捕逃掉的歹徒,憑這一點,顧連筠就算給他打上百次也還不了。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糾葛,這個丫頭又怎麼會懂,說出來也隻會叫她一頭霧水罷了,倒不如用最通俗的解釋。

果然,葉檬在聽過之後,哼哼不止:“我心裏還有氣呢,自己躲起來一個星期不見人,一出現就要動手打人。”

她近乎嘀咕的怨聲,雙手叉腰,說到一半,又指著顧連筠,問道:“難不成你傷好之後還真的要和他打一場麼。”

顧連筠挑眉,拉過她指在半空中的手握住,微使力往下一拉,身子下墜的過程中,葉檬沒有拒絕,卻有意放緩了力道,坐到他身旁時,小心的不壓到傷口。

他抬起一指,在她蹙緊的眉心處一點:“怎麼?不願意啊?”

她想說當然不願意啊,卻在出口的前一秒硬生生的止住了,抬頭望見他眼中的興味,心想萬一真說出口了,這個男人不定會得瑟成什麼樣子,照顧他的這幾天來,他已經把自己當皇帝了,她才不要再助長這種歪風邪氣。

“沒有,願意死了,你們誰被傷了,千萬別打電話給我,醫院估計也很忙,沒有閑暇的時間來接待你們這種沒有屁事幹,隻會打架的無聊人士。”

他輕嗤一聲,笑了,“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大通,還是擔心?”

“我哪有!”她頓時心虛的提高了聲音,閃爍的眼神卻不敢與他對視。

何倫剛走進來,便看見眼前這副景象,當看到顧連筠低頭笑得近乎寵溺的時候,他差點一腳垮出去,以為自己走錯,過去十幾年,他從來隻看見這個男人笑裏藏刀,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柔笑。

“還真是難得啊,我居然能看到這樣的場麵。”何倫似笑非笑的將醫藥箱放在茶幾上,在他走過去時,沙發上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已經分開,葉檬滿臉羞澀的站在旁邊,而顧連筠則老神在在的靠在沙發裏,精明的眸子定在他調笑的臉上,何倫頓時覺得不自在,抬手摸了摸鼻子,輕咳道:“我來給你換藥的。”

他蹲下身,用剪刀將顧連筠左腿上的紗布剪開,取下之後,傷口周圍的小擦傷已經愈合,而被子彈洞穿的那處,也已經長出了新肉,作為一個醫生,一個星期就能把最嚴重的槍傷治成這樣,他心裏滿滿都是驕傲。

“好奇怪啊,他怎麼會好得這麼快。”同時,葉檬也蹲下身,看了看顧連筠腿上愈見好轉的傷口,沒忍住問出一句。

“我的藥是祖傳的,裏麵的藥材加的比較多,會愈合得這麼快也不奇怪。”何倫耐心的給她解釋,一邊用清水洗傷口,輕柔的擦幹之後,再塗上消毒水和藥液。

“你背上和腰上的刀傷,這兩天還在發癢沒有?”

顧連筠輕輕的睨了一眼葉檬,後者害羞的低下頭去。

在長出新肉時,會發癢也在所難免,他曾經受過傷,這種異樣的感覺能強忍過去,而某人不知道從哪裏查來的消息,每天盯緊他,隻要一有將手放在腰上的趨勢,她就會立即將他撲倒,小嘴對著傷口一陣猛吹,說是再癢,也不能用手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