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計劃了兩輩子,和懷裏抱著的這個女人,結婚生孩子,生很多的孩子,所以這個計劃其實在重寒煜的腦海裏,已經很成熟了。
成熟到了什麼程度呢?
孩子的名字啊,孩子未來的對象啊,孩子跟孩子之間要是打起來了,重寒煜這個當爸爸的該怎麼辦啊,這些所有的細節問題,重寒煜都已經考慮到了。
過得一會兒,重寒煜打開房門,對外麵的吩咐道:
“你姐同意了,我們就去涿州看看,他們到底是真困難,還是假困難。”
少年便是點頭,笑道:
“姐姐也去,那可熱鬧了,我立即去跟別的人。”
罷,急忙轉身往樓下跑,因為虞朝暮也要去涿州,所以大家便是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因為最後的結果,很可能,有極大的可能……
會打起來!
因為要去涿州結賬,嫵月肯定是跟著重寒煜他們一起去的,反正他的聚集地離了涿州也不遠,都不用浪費傳送符,翻過幾個山頭就到了。
所以一整的時間,整個聚集地裏的人,都在為了去涿州做準備。
自然,聚集地裏的人不能全都去了,畢竟聚集地還是要守的。
大家忙忙碌碌了一,到了晚上,夜有些深了,虞朝暮正準備入睡,房門突然被輕輕的敲響了
她穿著黑色的寬鬆睡衣躺在床上,聽聞敲門聲,便起身來戴好麵具,赤腳踩在地上,輕輕的打開了房門。
門外沒有人,月光照在地上,地上放著一個很粗糙的,有些像是孩兒胡亂編織的花環。
誰送的?
虞朝暮撿起地上的花環,走出了房門,站在二樓護欄邊往下望,月光下什麼都沒有。
“吱吱……”
一道微弱的聲音,在虞朝暮的背後響起,她突然回頭,脖子後麵血痕立現,卻是還未出劍,便是一愣,她的門邊,蹲著一隻可憐兮兮的嬰猴。
正是她白時候救下的那一隻。
那隻嬰猴睜著又大又濕漉漉的眼睛,手裏抱著一根黃色的大香蕉,害怕卻又充滿了信任的看著虞朝暮。
“你怎麼在這兒?”
虞朝暮蹲下身來,笑看著這隻嬰猴,伸手,手裏拿著那個粗糙的花環,戴在嬰猴的腦袋上,又問道:
“你餓了嗎?”
嬰猴聽不懂虞朝暮的話,將手裏抱著的大香蕉遞給了虞朝暮,那雙大眼睛還是可憐兮兮的,充滿了渴望的看著虞朝暮。
這幅樣子,真是跟人類的嬰兒沒什麼很大的區別,除了毛多一些,還有條尾巴之外。
虞朝暮心中有些軟,伸手把嬰猴抱進了房,從係統裏買了奶瓶和一袋子奶粉來,又在房間裏找了找,弄了點溫開水給嬰猴泡了杯牛奶。
它用手抱著奶瓶,開始自顧著大口大口的吸起了奶嘴。
虞朝暮見它好像很餓了的樣子,便坐在桌子邊,看著喝奶瓶的嬰猴,這嬰猴坐在桌麵上,差不多跟奶瓶一樣的高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