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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蔣宏山三車銀冬瓜豪買采鱗圖1(1 / 2)

大凡這種江湖小哥,是有套路的,左手抓住對方衣襟,右手袖子裏一般有件利刃,起手就紮,紮完就跑。因為在江湖打鬥中,說起誰紮了誰比誰追著誰跑重要的多,八九十年代的江湖混混拚的是拳腳功夫,敢光明正大一對一的幹,到現如今,拚的是陰招,一般是有個人吸引敵人注意,另一個人從側麵袖藏利刃,暗中下手。如若對手逃跑,那就更容易了,直接紮就可以。

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些江湖手段,所以也不知道害怕,隻覺得大氅一緊,跑不掉,當時腦海中罵了一句:狗日的說話不算數,不是說我跑了就不攮我嗎?這不是趕盡殺絕?

也該著我命大,就在大氅一緊的當口,酒店大堂門口一聲斷喝:“停手!”

我回身一看,見酒店大堂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男的一聲斷喝,瘦保安的右臂突然停住,已經快頂到我腰眼了,長長的袖子裏閃著寒光,是把細長的匕首,我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這小子手這麼黑,我想跑掉都要拿刀子攮我,可見心狠手辣。

瘦保安雖說吸毒致幻,但貌似對門口站立的男子十分敬畏,不敢不從。一聲大喝之下,瘦保安刀收回袖,唯唯諾諾,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我定睛往台階上一看,站著珠光寶氣兩個人,那女的我認識,正是剛才誤飲鵲玉酒要跳樓的那位,剛才哭喊之時,眼中淚珠連連,出門時兀自未幹,衣衫也是胡亂一批就跑了出來,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那男的約莫有二十七八歲,一身筆挺的風衣,頭發一絲不亂,發型張揚貴氣,嘴角下撇,眼神傲慢,渾身上下透著不可一世的跋扈。

那男的喝住保安以後,懶洋洋的伸出小拇指,傲慢的指了指我,回身對跳樓女子說:“你說的朋友就是他?”

跳樓女子沒有回答他,而是呆呆的望著我,不由自主的緩步邁下台階,朝我走來。和他一起出來的男子感覺不對勁,上前拉了她一把,但被那女子掙脫了。

女子走到我跟前,伸手拉住我的髒手,斬釘截鐵說了兩句話:“我叫柳向晚,以後你不能離開我。”

說罷眼神迷離,我也頭昏腦漲,鵲玉的藥效還是很厲害的,我隻覺得心裏頭迷迷瞪瞪,舌頭根底下有股說不出的甜味,心頭暖洋洋的,心尖上癢癢的,看著柳向晚,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抱住她,不能自拔。

那男子一見事情不對,上前一把把柳向晚從我身邊拉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問道:“你是不是發燒燒迷糊了?那是個叫花子你知道不?”

柳向晚打掉他的手,說道:“李子豪,你走吧,我們結束了。”

那男子名叫李子豪,從柳向晚的話裏話外,可以推定,這李子豪是柳向晚的現任男友。李子豪聞聽‘我們結束了’等語,驚詫不已,叫道:“柳向晚,你是真瘋了,還是假瘋了?我隻不過出房間出來到樓下點餐的空當,咱倆就能吹了?”

柳向晚神智迷糊,對他說道:“我也不知道,總之我現在很煩!”

李子豪好像想到了什麼,安慰她說:“要是你排斥婚前那種行為,咱們不同居一個房間也就是了,不用拿這叫花子說事。”

柳向晚並不搭話,拉起我的手朝一輛藍色小車走去,雖然我叫不上那車的名字,但我一眼就知道那車很貴,因為我從沒在路上見過造型那麼誇張的小車。

我也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辦才好,一方麵我心底知道是鵲玉搗的鬼,另一方麵又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抵抗鵲玉的效力。和我二爺爺一樣,我的後半生中腦子將時好時壞,柳向晚也一樣。我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坐車,但還是跟著柳向晚向小車旁走去。

幸運的是,雨停了。柳向晚拿車鑰匙按了一下,那車竟是個敞篷車,車頂自動收在了後備箱裏。我暗道:好險好險。我沒有道理不能坐敞篷車,反正頭頂有青天的地方我都能呆。

許久以後,我才從柳向晚口中得知,當時她正與李子豪熱戀,李子豪的父輩是改革開放的第一波弄潮兒,有了第一桶金後,回到自家村子當選了村官,創辦了幾家村鎮企業,後來被政府委任接管縣招待所,沒幾年功夫李子豪他爹將這招待所建成了五星級大酒店,趕上改製,不知不覺中,就將諸多公家的產業納入私人囊中,後來城中村改造,大肆拆遷,李家公私通吃,富可敵國,財力雄厚到可以買下小半拉非洲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