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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黑風先生9(1 / 2)

楚鳳樓目前還在山上,因為黃金童已經把那輛皮卡小房車占為己有了,黃金童的原則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楚鳳樓沒有辦法,敢怒不敢言,伺機想逃跑,卻被黃金童盯得緊緊的,因為楚風樓此時逃離魯北,我們將很被動,天佑集團老板由於收購了楚風樓的火葉槍,拜其為高人,很是信任他。

有楚風樓在,我隻要將兩隻吞吐獸趕了,後麵的事情其實很好辦了,停了風以後,讓楚鳳樓去和天推集團老板麵談幾句,所有事情迎刃而解,他要是敢不去,我們就捏他胳膊。

趕吞吐獸,蟲書裏還記載過一個法則,那就是兩個人去學吞吐氣,要比一個人事半功倍,因此,當柳向晚提出要一塊去,我也欣然同意。

白天又在山上補了一覺。

黃昏時分,我胡亂吃了些東西,林慕蟬兀自睡在皮卡小房車裏,還沒醒。我帶上必要的東西,下山去找柳向晚,分別時約好了秋千架下見麵。

到了秋千架下一看,柳向晚背著個旅行背包,包上插著兩個運動水杯,帶著旅行帽,手裏拿著一柄工兵鏟,儼然是要去野外徒步的架勢。

我則換了鮫綃大氅、金玉輕薄衫、昆侖石絲褲,足踏涉水蜘蛛鞋,背著時遷三十六格百寶囊和百獸囊,腰裏纏著打獸龍筋,斜插著鹿骨刀。我們兩個站在一起,猶如時空對穿了好幾千年。

出了學校門,我們拐彎抹角往後山行來,柳向晚帶了強光手電筒,細細的攥在手裏拿著,一晃一晃的照著山路,因為騎驢去過幾次,所以我對山路很熟悉。

柳向晚不是出來幹活的,簡直就是出來春遊,走夜路顯得十分興奮,估計她這一輩子,沒在夜晚走過這種山間羊腸小路,走路時蹦蹦跳跳,林間但凡有一聲鳥叫,她就嚇得揪住我胳膊躲我後麵,不時用手電筒照著自己的下巴,扮個鬼臉嚇嚇我……

我則給她講蟲書上比較嚇人的故事,每到關鍵處,她總是揪住我胳膊一晃,不能再講了。或堵住耳朵,不聽不聽。

我們兩個就這樣打打鬧鬧,行在山間小路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私奔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鵲玉的效力,反正柳向晚那晚給我感覺,非常曼妙,難以言表,如果沒有鵲玉之毒,我們兩個人不可能會認識,我反複的告誡自己,這一切都將會過去,不能陷的太深,但那晚上還是迷醉的無法自拔,後來想起來,也是滿心甜蜜。

有時候會想,要是人能在一個時間節點定住不動就好了,真希望能和柳向晚一直走在那條山間小路上,永無盡頭,無關風月愛情,無關世事長短,就那麼一男一女,說說笑笑的走夜路,扮各種鬼臉,講各種故事。隻有秋風朗月,蟋蟀蟲鳴……

路上柳向晚興奮的告訴我,她的祖上就是從一頭怪獸手裏,用押寶的方式,獲得了一張分江采鱗圖,找程天瑞鑒別出了那張圖,致使挑河采江底的蔣宏山三車銀冬瓜豪買采鱗圖,從此她的祖上陡然而富,後來遷居京城,改革開放後在老家原籍投資了許多產業,柳向晚也跟著經常回老家,最終選擇在老家上大學。這就是柳西岩與醉山魈押寶的來曆。

可路終歸是有盡頭的,一個小時後我們走到了蘭山峪村碑東側那片亂石叢生的空曠之地,柳向晚依舊興奮的和我說著話,夜晚萬籟俱寂,一點聲音都能傳的很遠。我告訴柳向晚,你要像偷花生的賊一樣,悄無生息的靠近,這樣才行,不能大聲說話。

柳向晚誇張的貓著腰,用絲巾纏住自己的臉,模仿著她腦海裏偷花生賊的樣子,躡手躡腳的往前走,我樂得前仰後合,隻是不敢出大聲。

絲巾也遮掩不住柳向晚的笑容,一邊學一邊回頭看看我,那種調皮與靈動,是白天看不到的,別人眼中的乖乖女,其實內心深處是頭好奇又膽小的小鹿。

我帶領柳向晚走到吞吐獸藏身的大石頭跟前,小聲對她說:就是這了。

她竟然很誇張的假裝嚴肅起來,那種滑稽的鄭重其事,讓人忍俊不禁。

我從時遷百寶囊裏,掏出一支迷迷鑽,這種東西,是舊時江湖上,專門用來撬門揭瓦的,任你是胳膊粗的鎖,這種東西上好弓弦,一會就能鑽開。因為這種亂石崗子裏的石頭,別看表麵隻有一小塊,怕是底下有根。

天下石型有七十二,上古有書叫作《石經》,相傳是伯益所作,這位伯益可不是伯夷叔齊裏的那個伯夷,這位伯益跟從大禹治水,遍遊天下,覺各處山河有異,即刀筆記錄,治水完成後,著有一部奇書,相當著名,就是《山海經》。世人皆知山海經,罕有知《石經》者,隻因這石經後來遺失不可考究,隻有蟲書中斷斷續續的引用了石經中的幾句話,這才讓後世人知道,還有此殘篇存世。石經中雲,凡石中有根者,其於鹹海之崖,亦無鹽堿漬,無根之石雖處清泉之側,亦可生鹽堿漬,有根之石青幽,無根之石白愴,以其不通水脈之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