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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風卷蜃奴(1 / 2)

百餘年來,蜃奴們千方百計的要學使黑風的手段,但最終都是無果而終,與幾個使黑風的先生有過交戰,互有殺傷。但最終沒能學成。

學不成正統的黑風手段,他們的目光漸漸轉移到了歪門邪道上,比如發現了吞吐獸,他們雖然不會趕蟲,卻會用蜃景迷動物,用蜃景迷倒了吞吐獸,桎之以窫寙骨鏈,拴在了石匣裏,日日習學觀察,企圖在吞吐獸上做文章,學得使風釀霧的手段,還別出心裁的在石匣裏寫上黑風祖庭,想另立山頭,重生枝葉,與黑風先生們分庭抗禮。

我和柳向晚夜趕吞吐獸,那個持龍頭杖的人,早已在暗處觀察很久,因不知道我們的底細,想看看我們能對吞吐獸做什麼,以此加深對吞吐獸的了解,雖然他們可以將吞吐獸迷惑至此,但對其習性功用,並不能掌握,即便能夠了解吞吐獸的某些習性,也不可能掌握使用吞吐獸的技巧。所以想看看我們手段。見我倆將吞吐獸感化,不禁大驚失色,這才跳出來,攔住我們的去路。

手持龍頭杖的男子顯然並不想第一時間迷倒我們,因為他想了解下我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當時麵對這個手持龍頭杖的男子,想起了魯蝦蟆囑咐過我的那句順口溜,見他攔住去路,並沒有搭話,倒是柳向晚張口欲說話,我則將手摸進了百獸囊,我得把金腳蜘蛛摸出來。手剛伸進百獸囊中,還沒摸到金腳蜘蛛,柳向晚手裏的雄吞吐獸,突然張口朝著手持龍頭杖的男子吐了一口風。

頃刻之間,眼前飛沙走石,站在我眼前手持龍頭杖的男子,像被弓射出去的箭一樣,拔地衝天而起。須臾不見了蹤影。

仿佛突然有個炸彈在眼前爆炸,隻是沒有那麼巨大的聲響,一股嗚咽之聲,刺天而過,緊接著,前方的樹木哢嚓斷裂之聲,不絕於耳,沙土漫天彌漫,猶如沙塵暴一般。

我和柳向晚並肩而立,沙塵眯眼,看不見對方,我驚問道:柳向晚,怎麼回事?

柳向晚連聲咳嗽著回答:我不知道,手裏抱著的小東西突然張口朝那個人吐了口風。

五分鍾以後,我和柳向晚才得以重新看清對方,我們身上掛了厚厚一層黃土,再看前麵時,北麵的樹林被風齊齊吹斷了幾十顆,形成了一條寬約五十米,長約百餘米的大風走廊。

手持龍頭杖的男子早已被風吹得不見蹤影,見到這風的強度,別說柳向晚,就是我也驚在了當場。被吹走的蜃奴男子,死可能死不了,但三天之內甭想走回來。

雖然柳向晚不會使蟲,但在沒有柳向晚命令的情況下,雄吞吐獸竟然自己善做主張,將手持龍頭杖的男子一口風吹的無影無跡。隻能說明,這雄吞吐獸記仇,被窫寙骨鏈拴住的痛苦十分強烈,看來拴住雄吞吐獸的人就是剛才攔路問話之人,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吞吐獸肯定記得當年它自己是怎樣被迷倒的,就是因為下手太晚,著了對方的蜃氣,一時眼迷身醉,不能自已,才被捉來,用窫寙骨鏈栓了,被人囚禁在石匣之內,猶如小白鼠一樣,以供對方進行使風實驗。

因此雄吞吐獸吃一塹長一智,這一次得以恢複自由身,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我們還未曾搭話之際,它就先下手為強,搶占先機,一口風將其吹到了爪哇國。

想來攔路問話的那個蜃奴,也失於計較,知我們要抱著雌雄吞吐獸離開,情急之下大意失荊州,看我倆如抱寵物一樣抱著吞吐獸,他以為我們使了什麼手段,已讓吞吐獸閉口停風,想和我們盤盤道,看能不能學點東西,不想被吞吐獸報了私仇。

柳向晚驚得花容失色,對我說道:這東西怎麼這麼厲害,那人被吹跑了?

我看著前方樹林中滿目瘡痍,樹木吹斷了一片,應聲道:被吹跑了!

柳向晚顯得十分擔心:那人豈不是要摔死?我們會不會成為殺人犯?

我十分肯定的對她說道:柳向晚,別擔心這個,那人死不了,我敢肯定,那個人是個蜃奴,風裏不加點東西,單純吹風,他們死不了,早年間蔡天長吹卞小辮都沒吹死,咱們用吞吐獸吹他,哪那麼容易就將他吹死?這個你不用擔心,該擔心的是,這個人一定會回來找咱,這才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