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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石頭廟(1 / 2)

我耳語完,林慕蟬點頭會意。

當下張舒望讓沈建國站在白毛怪物出現的地方,拿腔作勢哼著口訣,繞沈建國轉了幾圈,佯裝叫魂,做完法事,對沈建國說:晚上睡覺前脫下一隻鞋子放床頭上。吃飯前叫你媳婦端碗水,在大門口晃三晃,喊著你名字來家吃飯。

這也是常規叫魂套路。沈建國點點頭。

我對沈建國說:你看你果園裏的蘋果都熟了,我們可以幫你摘,工錢嘛,摘完蘋果運到你家裏,你看著給點就成。

其實我心底想的是不要工錢,但真一分錢不要,沈建國要疑神疑鬼。

沈建國眼見蘋果成熟,也不能不摘,說道:行,你們摘完運回去,總共給你們二百塊錢,多了就賠了。

二百塊雇我們摘十幾畝蘋果,還要運回去,這錢太少。但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摘下來蘋果來,我也不給他往回運,工錢我也不要,我隻是想借著摘蘋果機會,拆拆石頭廟。

算是耍了個小小心機,對沈建國也有利,消除禍患,省的他天天擔驚受怕。

沈建國大體知道我的用意,說道:我得在這裏看著你們摘。

其實他是想看看自家果園到底埋著什麼寶貝,怕我們偷偷將寶貝運走。

我也不知道石頭廟裏有什麼東西,臨時能確定的隻是猳道士和白毛野人,至於文若山暗三門票子中寫上橫財,純粹是為了能找個鬥寶的高手。

這石頭廟能拆出多少錢,我不好說,有隻猳道士就夠了,至於和鬥寶人如何分賬,不用費神,鬥寶人一來就好辦,因為石頭廟也不是鬥寶人常見之物,說白了,真要開了石頭廟,也算給鬥寶人漲見識,若是有鬥寶人知道我發現了石頭廟,他得給我錢。

我怕沈建國聽到橫財二字,才壓低聲音耳語林慕蟬,不想老頭還是狐疑了。

眼下得打發沈建國回家,我說道:沈大叔,我們是降魔捉怪的,有法術,能自保,你又不會法術,如果果園裏妖精鬧起來,誰也顧不了你,要是不怕,你就留下來看,萬一擦槍走火,你中了妖精法術,變得狗頭人身子,可別怪我沒早提醒你。

一席話很管用,沈建國膽子非常小,說道:那你們要是挖出什麼寶貝,分我一份。

黃金童說道:有寶貝的話自然分你一份,還不一定有哩。

沈建國想走又不甘心,想不走又有些害怕。

那園子本身就不大幹淨。我忽然注意到腳底下有一株草,葉子裂開了。計上心來,拘個兔鬼兒嚇嚇沈建國。

趕蟲人會拘兔鬼兒,這是趕蟲人為數不多的能嚇唬人的技術之一。拘兔鬼兒不難,但地下得埋有一副兔子骨頭,必須是自然死亡,被吃的七零八碎不行,拘不來。

凡是地下埋著整副兔骨架的地方,長出的草不論種類,都會裂葉子,作兔唇之狀。這是個物類感應。

當下我給沈建國說,你這果園裏還鬧鬼呢,而且不是人鬼,是兔子鬼,不信我給你拘出來你看看。

沈建國已近風燭之年,一生沒見過鬼物,既害怕又想看看。其他人也都沒見過,聽我說要拘個兔鬼兒來看看,都很興奮,別人壓得住神情,柳向晚等不及,嚷嚷說:我也要看。

張舒望瞪了她一眼,那意思這個時候要表現的矜持些,要裝出個高人樣子,沈建國才會言聽計從。

我從背包裏掏出一張蟲符,來的路上坐驢車十分無聊,我畫了很多種蟲符,以備不時之需。

那張蟲符是個拘魂令,插在鹿骨刀上,邁著禹步,手指北鬥,足踏魁罡,念了個拘魂咒,鹿骨刀上的蟲符無火自燃。

燒了以後,那株裂葉草下麵漸漸映出個白影來,越來越真實,風一吹,映成一副兔子骷髏,沈建國揉了揉眼,定睛一瞧,那兔子骷髏骨迎麵衝沈建國一張口,猛地蹦起來要撲沈建國,跳出三尺高,就消失了,拘兔鬼兒也就是拘個影子,嚇唬嚇唬人。

兔鬼兒跳起來的時候,沈建國嚇得哇呀一叫,扭頭就跑,再也沒有回來,他已知道我們這幫人手段邪乎,他自知惹不了,由著我們在果園裏折騰,再沒踏入一步。

柳向晚也嚇得不輕,問我到底是什麼東西,我說是個兔鬼兒,她不信,說是障眼法。我告訴她,你拿鹿骨刀往下挖挖看,一定有副兔子骨架的。

柳向晚認了真,拿著鹿骨刀使吃奶的勁刨坑。

我和張舒望坐在樹底下吃蘋果,讓黃金童去趕紫電絕塵特,驢車還在村中,別的驢可能走不了這山路,特沒問題。

林慕蟬坐在樹底下閉目養神,晚上她要回魯北,來回也得兩個小時,所以提前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