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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坐定山河獸(1 / 2)

眾人定眼看時,說話那白毛怪物即熊抱沈建國之野人,高達雄壯,險道神一般。。

旁邊站著一隻小猴,毛茸茸的極是可愛,約有一尺二三寸高,我明白,這猳道士的壽數隻有十二三年了,他得道時七尺高下,壽數也就有七十歲,一年縮一寸,到現在一尺二三寸高,說明得道已經五十七八年了,是個高手。不容小覷。

柳向晚使吞吐獸,一陣蟲風,驚動了猳道士,它得出門來看看。

趕猳道士之法,正應其好,須用妙齡女子。大有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老婆抓不住流氓的意思。

我身邊就有妙齡女子,而且長的都很漂亮,林慕蟬打扮一下,不輸柳向晚。反正她倆其中一個肯定得去誘捕猳道士,不是林慕蟬就是柳向晚,我傾向於用林慕蟬,總覺得是自己人,柳向晚早晚有一天要勞燕兩飛,因為我們不是真感情。雖然有畫春樓黃粱一夢,我們看對方的眼神較別人更為親密,但說到底,那還是一場夢。

這些話我還沒來得及向林慕蟬與柳向晚講,張舒望說的不無道理,我越來越像魯蝦蟆。後來跟趕蟲同行聊天,才知道,沾惹蟲氣多了,趕蟲人越來越獨,除了補充蟲書之外,再也不會和人分享快樂。那病也得治。

黃金童問我道,你們不是說秦木客隻會說一句長城還在否嗎?這不也會說人話?

我說道,秦木客有人嗓而不知人音,猳道士知人音而無人嗓,這是猳道士挾拿秦木客在說話,秦木客本身不會說人話,猳道士自身也說不得人言。兩下相幫,口吐人聲。

黃金童點點頭。

常萬樹抖了抖黑袍,徑自向石壁走來,問道:誰是王得鹿?

我不站出來也不行,總不能讓別人當替死鬼,再者說常萬樹是靠聞味找到的我,早晚能辨識出來。

我往前迎了一步說道:就是我。

那十來個屍兵走得慢,常萬樹走路生風。屍兵被其甩在身後,步履蹣跚往前移步,兵分四維,要包圍我們,別看走的慢,耐不住屍兵多,死人田可以源源不斷的冒出屍兵,能將方圓百裏墓穴掏空。隻是常萬樹輕敵,沒有再拘死屍而已,他以為十來個屍兵就夠了。

說實話,如果隻有我們五人,常萬樹十來個屍兵夠用了,我大體能想象他的套路,先用螢火流光法祭出黑袍空中亂舞,混淆視聽。自己駕人皮牛耕死人田,死人田耕成,屍兵包圍我們。然後出蛇油蠟燭,點亮後,我們不敢看他,圈外又有屍兵殺戮,不是被蛇油蠟燭所迷,就是被屍兵咬死。就是這麼個套路。

常萬樹帶領屍兵走近之時,石頭廟洞口秦木客又開口說話道:到底是誰使得妖風?

柳向晚嚇得不敢言語,不是怕被殺也不是怕被抓,隻因秦木客一身白毛,赤身裸體,毫無遮掩,腰下那話如驢一般大小,大凡野物,那話都大,家養的要小些。

柳向晚瞥了一眼,嚇得不敢抬頭。林慕蟬狀況也好不到哪去,皺著眉不敢看,沒尖叫已經很不錯了,這是兩個見過暗三門手段的女子,換作平常人家大閨女,早就嚇哭了。

我那留著山羊胡子的同行是東南方向走門進入果園的,常萬樹是從西南方向荒山野嶺中爬進來的。後來我才得知,我那山羊胡子同行並不是恰巧來找我,而是文小吒做了回雇主,買山羊胡子上山,給我做幫手。那是文若山給文小吒多年積攢的嫁妝錢。山羊胡子在文若山處掛過號。文若山覺得前頭剛喝完酒,後手殺人的票子就到了,有些抹不開臉麵,這才雇了山羊胡子來幫忙,後來,林慕蟬把這錢還了。

當時的情景,我們五人站在石頭廟南麵十米處,山羊胡子走到距離我們七八米時,被柳向晚噴了一口惡風,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山羊胡子沒被吹跑。常萬樹進來後,沒直接和我們打照麵,在耕死人田。如此一來,常萬樹帶領屍兵往前走,首先遭遇的是山羊胡子。

山羊胡子被柳向晚吹的一身塵土,一邊抖摟身上的土,一邊埋怨:咱們不過這個呀,這是打招呼嗎?

常萬樹已經走到他眼前,常萬樹罵山羊胡子道:老狗日的,不想死給我滾遠點。

山羊胡子一瞪眼:你罵誰?

常萬樹不再搭言,用手一揮,身後的死屍張牙舞爪撲向山羊胡子,步伐明顯加快,那些死屍走的切近我才發現,麵目猙獰,有的是幹屍,有的是骷髏還殘存些皮肉,更有那五六十年代下葬之人,身穿藍布中山裝,胸口還帶著領袖像章……

這些屍兵,死亡已久,乍被喚出,戾氣激烈,找到活生生的人,奮力撕撲。

山羊胡子不慌不忙,從腰間百獸囊裏掏出一頭小獸,說實話他那百獸囊照我的差遠了,做工差勁不說,隻有一個格子,也就是隻能裝一頭小蟲。

但那小蟲一掏出來,我哎呀叫出聲來。由於十分緊張,說道:那……那……是坐定山河獸!

山羊胡子得意的朝我笑笑。

他手中的小蟲就叫坐定山河獸,名字是有些奇怪,可準確的定義了這頭小獸。說白了這是一種龜。這種龜甲中住著一個小精靈。在龜背上有個洞,使這蟲時,小精靈從龜背小洞中鑽出半個身子來,下半身是不會出來的,與龜的內髒長一起了,這東西不是寄居蟹,住膩了可以換個殼子。賓主兩物是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