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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壇子師父1(2 / 2)

韋綠指著黃金童說:我就要他。

其實黃金童雖然年界四十,卻生的有棱有角,很有高倉健的風範。黃金童正叼著半截香煙,眯著雙眼,滄桑而有力道,那表情差點把韋綠迷死。

我當即對韋綠說:成交!

黃金童對我小聲說道:你就這麼把你哥賣了?讓我失身救國?你不怕她是吸人陽氣的妖女?

我也壓低聲音說:不像是吸人陽氣的主兒,即便為妖者也沒這麼放蕩的,肯定有內情,先拔了蜃蛤再說,你說呢?

黃金童點頭不語,其實他內心深處早就按耐不住了,成熟的男人看身材,黃金童一直盯著韋綠那曼妙的腰肢看的拔不動眼,送上嘴的美味,他是不肯放過的,也顧不得什麼危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韋綠說道:今天北星樓蜃景是不會出現的,因為是陰曆初六,北星樓逢七才會出現,而且還得有人經過蜃道才可以,你們完全不懂,容易吃虧,先跟我回我的住處,洗把臉吃點東西吧。明天我帶你們拔蜃蛤。

柳向晚怒道:回你那狐狸洞嗎?你就是個妖狐!你住在狐狸洞裏!得鹿,咱們千萬別上當。

韋綠放肆的一笑,說道:我是個人,活生生的人,我住在南邊村子裏。你們不跟我來,怕永遠找不到蜃蛤的,這幾年蜃蛤不是早年間的樣子了,非常小心,極少露麵。

說完打了個呼哨,遠處有一峰駱駝,就是午間那頭,悠悠前來跪在地上,韋綠刻意的撅著翹臀,扭捏的跨上駱駝,風騷無限。駱駝站起來,往南便行。

張舒望急道:你們愣著幹什麼?走吧!人家都這麼說了,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說著駕車就要跟上,那股急不可耐的勁頭,一如豺狼見血,幹柴烈火。

雖說柳向晚極不情願,卻也沒有辦法,黃金童和張舒望已經勸不動了,執意要去韋綠那看看。隻得坐上驢車,跟著駱駝前行。

走了一個多小時,天色萌萌亮,我見柳向晚臀部褲子上有個口子,露著裏麵的保暖內衣。我悄悄問道:向晚,你褲子怎麼了?

柳向晚臉色通紅,對我耳語說:被那個韋綠卷到洞裏時,用藤條抽的,這個女孩是個瘋子,她變態!所以咱們要小心。

很長時間以後我才知道,世間風月場上能玩的東西,韋綠都是專家。什麼Sm,KB,Sp,韋綠手到擒來,能玩到甘灑熱血寫春秋。

我急忙關切的問:沒事吧?

柳向晚委屈道:還不是為了你,即便疼點,我也忍了。

我心中突然湧上一股暖洋洋的意思,鵲玉之下的柳向晚對我是真好,昨晚前半夜時,她還在不停的給我塞睡袋口兒。真不知道解了鵲玉是番什麼景象?

日出以後,看見了遠處東西向有一道山梁,山梁不高,七八米的樣子,零零星星箍有四五十眼窯洞,想是個村子了,一條小路曲曲折折,一位牧羊人正趕著一群羊往村外走。

韋綠坐在駱駝上,亮開嗓子唱了開來:八月十五廟門兒開,各種蠟燭擺上來,紅蠟燭紅,白蠟燭白,小妹妹我一把攥不過來……

這是個淫曲兒,歌中的蠟燭是當角先生用的,因此她喜歡攥不過來的,張舒望最懂這個,在車上給我們解釋著。

那牧羊人一見韋綠,掩麵而笑,笑中透漏著親切卻有間雜著嘲諷。

我們走在進村的小路上,有四五個婦女結伴而行,好像是去遠方的集市,遠遠見韋綠騎著駱駝走來,紛紛躲讓在一邊,捂著嘴笑,不時指指點點,而後嘰喳亂語。

看來這個村子裏的人,對韋綠平時的浮浪都比較熟悉,隻是不知道她會用妖法罷了,如果知道的話,韋綠在村中無法呆長久的。

我們逐漸放下心來,韋綠確確實實是個人。

進村路上有個鐵牌樓,上寫著五個字:羊角坎兒村。後來知道其實原來叫羊屎坎兒,鄉裏覺得不雅,因此改名羊角坎兒。

在村子的最東頭,有三眼比較新的窯洞,沒有院牆,即是村中的學校了,而且附近四五個村子的孩子都來這裏上學,最遠一個村子的孩子需要走二十多裏路才能到。

三眼窯洞中有一眼,晚上作韋綠的宿舍,白天依舊騰出來做教室之用。韋綠一進學校,立即換了一副麵孔,那種嚴肅與昨晚判若兩人。

我不能進屋,黃金童和張舒望隨韋綠進屋拿吃的東西,柳向晚白眼朝天,不屑於在韋綠窯中落腳。

韋綠在窯洞中,做了些羊油煎餃兒,被黃金童端了出來,我吃了幾個,膻味較大,但還算可口。柳向晚誓不食周粟,覺得韋綠的東西不幹淨,瞧著就惡心。

最後韋綠出的窯來,對黃金童說道:你們可以在村子裏隨便逛逛,晚上我帶你們去見我師父,師父同意以後,今晚咱們去拔蜃蛤,我的學生馬上就要到了。

張舒望插嘴道:你師父叫什麼?不會是個狐妖吧?

韋綠認認真真的說道:我師父沒有名字,因為她是個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