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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寶壇教化(1 / 3)

我忽然感覺很奇怪,按照常理,我們走進陰森森的洞穴之中,去見一個稀奇古怪的壇子,理應感到陰森,而我卻沒有絲毫緊張之氣。環顧眾人也都是抱著看馬戲的心態。

黃金童電光照耀之處,是一麵土牆,土牆上有個壁龕,壁龕裏放著一盞長明燈,可能早已油盡燈枯。

也許是洞穴裏麵幹燥溫暖,讓我們感覺很舒服,所以不感到害怕,也許是韋綠雖然浮浪有餘,卻心機不足。讓我們卸掉了設防之心。

我們站定以後,氣氛友好,突然之間,牆上的長明燈自己點燃了,燈火搖曳,與手電筒交映成輝。黃金童關掉了手電,長明燈閃爍搖曳,把我們的影子照的飄搖不定。

這時壇子裏發出一個聲音,說了一句:諸位辛苦。聲音蒼老,聽不出男女,在洞穴裏飄飄蕩蕩,一如那搖曳的長明燈。

張舒望笑道:這壇子裏的東西還是個老江湖,見麵先道辛苦。

壇子並沒有理會張舒望,而是說道:韋綠你起來,到洞外去吧,我有話對這幾位說。

韋綠不敢違拗,站起身來,移步到了洞外,洞室口處兩側忽然伸出一道草簾子,將整個洞室關閉。

關閉以後,壇子說道:你們可以介紹下姓名,各自行當,來此地做什麼?

我們各道了名姓,簡單的介紹了下自己,無非我是趕蟲人,黃金童盜過暗河流棺,張舒望跑了一輩子江湖賣角先生,柳向晚是暗三門柳財主後人。

我又說起我和柳向晚誤中鵲玉情毒,來此地是想拔蜃蛤,取些稀罕物品,討薛守義歡心,就此換取大靈豆,以成解鵲玉妖方。

壇子聽完,說道:暗三門後繼有人,果然後生可畏。

黃金童怪我說話太多,一時緊張起來,說道:壇子大師,你打聽這麼多,不是把你小徒趕出去,拉我們幾個人給你陪葬吧?

壇子中蒼幽的聲音斬釘截鐵道:我無害人之心。

語調優雅頓挫,不像是要人命的意思。我說道:壇子大師,有什麼話您說吧。

壇子開言道:我平生有一遺恨,就是收了韋綠這麼個徒弟,說起來,與她相遇,全是機緣巧合。當日她為情所累,戈壁縱駝,深夜誤入我這鯉魚梁,當時我正開了石門望月,不想她誤打誤撞跌落了進來,稀裏糊塗的說是來找她死去的郎君。我這裏三百年來,未曾進過一個生人。見我是個壇身,她也不害怕,隻因她心竅已被傷情所迷,對周邊萬事,再不關心,置生死於肚外,故此沒有所懼之事。

言來語往,與我交談甚歡。我得知她因情所困,是個癡心之症,想救脫她拖離情思苦海。動了收徒之心。就教了她個開門的咒語,囑咐她夜夜前來。

黃金童問道:您就教了她一手虛影變化,黃風攝人之術?

壇子應道,非也,我教了她黃風攝人之術不假,卻不會變化之法,隻不過是教她一點幻術罷了,她能幻化,不是因為她自身會變化之門,而是令觀者產生幻象,俗稱障眼法。黃風攝人之術是我看家本事,這個沒錯。

柳向晚問道:然後呢?

壇子說道,她於此間學習了三個月,初時歡天喜地,暫時忘卻了苦惱,可學的時候長了,也味同嚼蠟,又發起了春思,想念她那亡友,我見她日漸消沉,偶然動了一念,將我家魅惑迷人之術傳授於她,本想讓她勾賺個如意郎君,不想她情思太重,走火入魔,壞了道行,魅惑之術沒有學成,反倒落了個花癡之病,比之以前的病症更甚千百倍,以至於不得不經常去找精壯男子,要不然夜不能寐,這個不能怪她,是習練媚術走火入竅使然,這得怪我,因此我常常自責,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