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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丹成龍虎現(1 / 2)

我不敢說我想用三腳金蟾換取大靈豆,萬一讓薛守義認為我要謀取大靈豆,興許他就不與我見麵了,說要去學道,他還能接受,畢竟他們本是一個仙班,就是一幫學道之人組建的,因此不排學道之人。如果真心向道,他們是歡迎的。後來才知道,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當時薛守義聞言,卻更加警覺起來,對我說道:你不是我家人派來找我的吧?

我說道:我是個趕蟲人,你覺得你家人能找個趕蟲人來尋你回家嗎?

薛守義不語,略一沉吟,問道:你說你獻寶學道,你有什麼寶物?我們學道之人,是不尚奇貨的。

我說:我有一隻三腳金蟾,能目運金光,此光可化石成水。

薛守義聞聽,喜道:能化石成水?

我說:對,不信我拍視頻給你看。

薛守義道:不必了,你到太白山來找我吧。

我反問說:你不是在終南山嗎?

薛守義感慨說:終南山已經是個熱鬧所在了,魚龍混雜,隔不幾步就有修行的茅屋,有真心修道的,也有欺世盜名的,所謂隱居終南山,日日望長安。我們隻能另尋清淨去處,天下名山僧占多,終南山由他們去吧。我們在太白野雞嶺。

我說那好,我剛進陝西地界,不日就到,屆時電話聯係。

說完掛了電話,第三日我們就到了太白山。

太白山橫跨太白、眉縣、周至三府縣,為道家第十一洞天。是秦嶺第一高峰,冬季進山極其不易,好在沒有大雪封山,如果封山,除非林慕蟬,陸路進去十分困難。

進山行至無路之處,駱駝和驢車都得棄了,饒是紫電絕塵特乃龍種,在山中也拉不起負重兩千餘斤的地排子車。隻得尋了一個村落,找了一戶人家,我們自言是進山修行之人,這裏山家,格外淳樸,經常進山供養那些結廬修行之人。見我們原道而來,穿著不似塵世衣冠,舉止清明,語言飄渺,深信不疑。柳向晚給那戶山家一千塊錢,暫且住下。當夜我露宿山上,山家主人驚問緣故,我隻得說,我持不入屋舍戒。山家愈加尊重。

當夜商議已定,留下黃金童和韋綠看護車馬,不使生鐵孩破相,我帶著柳向晚張舒望以及山墜子徒步進山。

當夜詢問山家野雞嶺於何處,山家連連擺手,稱無此嶺,我這才知道敢情野雞嶺和豹伏山一樣,是薛守義等人自己起的名字。第二天給薛守義打電話,確定準確位置,背上幹糧,迤邐尋去。

之所以黃金童和韋綠不入山,是因為黃金童對長生之學,打內心裏就不信,總覺得長生之學是隔靴搔癢,水中撈月,人是不可能練出不死藥的,有煉丹的閑心,還不如刨點土丹吃,生津發力,龍剛虎猛。

而張舒望恰恰相反,人到暮年,總會想讓自己多活幾年,哪怕幾個月也成,張舒望身上有幾味丹藥,還給我吃過,因此對此術頗為篤信,不顧老邁,執意要跟隨上山。

山中天氣寒冷,澗邊常積雪,嶺上多白雲。我們足足走了一天,才找到薛守義所說的山頭。

暮色之下,遠遠見山腰青石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道童,急忙上前詢問,原來是薛守義的大徒弟,此番下山來接我們。

跟著薛守義大徒弟山行一個多小時,方才到了所謂的野雞嶺,據說是因為薛守義上山之時,看見一隻野雞,隨口命名為野雞嶺。

一到嶺上,有幾間茅屋,茅屋前一片空場,空場中用青磚鋪就了一個八卦圖形,圖形之上赫然砌著一座丹爐。那丹爐底部,烈火熊熊,正煉著丹呢。

茅屋前麵有四個道士模樣的人,站在廬前,算是迎接我們。

柳向晚大開眼界,長這麼大,隻知道煉丹曾是個傳說,不想真有人煉丹,一時新奇不已,大有記者采訪的架勢。

茅屋正中站立的正是薛守義,五十歲上下,戴一副金絲眼鏡,皮膚白嫩,一看就是久居科室之人,如果不是一身道袍,他身著便裝,在城市街角遇到,我一定會認為他是個上班族普通職工,一轉眼就互相淹沒在了人群中。

薛守義和我們打了聲招呼,自報家門,我也急忙做了番簡單的自我介紹。薛守義見我們一行三人,始料未及,微微有些驚色。我急忙給薛守義簡單介紹了下柳向晚和張舒望,稱柳向晚和張舒望也是慕道之人。

介紹完,我直搗正題,從百寶囊裏拿出金光化石三足蟾,那寶蟾當即目運金光,在夜空中顯得格外耀眼,我隨手撿起一個石塊來,橫在金光之上,隻見石塊須臾即化成石水,灑濺在地上。

另外三個道士見了,並不十分驚訝,雖然也麵露喜色,卻是替薛守義高興。

薛守義和他徒弟見了,則欣喜若狂。看來此物對薛守義十分有用,是水法丹家必備之寶器。

薛守義上前問我說:這位道友,你一路風塵,想是還沒吃飯吧。

爬了一天山路,我快餓暈了,點點頭,咽了口唾沫,柳向晚和張舒望更是又累又餓,一聽有熱飯吃,紛紛說道,沒吃飯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