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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感應爽錯之術(1 / 2)

蟲丹飛來速度甚快,正中我麵門。

按照常理,我腦袋應該像被被子彈擊中的西瓜,瞬間瓜皮亂飛,汁水濺射。

但蟲丹飛來時,我緊閉了雙眼,第一感覺是被蟲丹打的鼻子發酸,而且蟲丹碰觸到皮膚的地方,火辣辣的燙。心想,好在鼻子還在。

蟲丹竟被我的臉彈了出去。

我進一步摸了摸頭,頭也還在,非常完整,於是暗自慶幸,被打的滿眼淚水,強忍酸楚,睜眼一看,那蟲丹嘰裏咕嚕滾到雪玲瓏身邊,逐漸暗淡無光,須臾消失不見。

雪玲瓏則滿地打滾,在地上抽搐,頭不停的在顫抖,尾巴也不停的在顫抖。

我方才明白,蟲丹射來,不是我的臉硬,而是造化大,就在蟲丹飛出的一刹那,雪玲瓏犯病了,不是癲癇就是吃了煙油子,因此蟲丹法力盡失,打在我臉上直接彈開了,若不是雪玲瓏此刻犯病,我腦袋就沒了。

我平複著胸口,仰天讚歎,老天爺待我王得鹿不薄,無以為報,無以為報。

林慕蟬見雪玲瓏在地上抽搐,來了興致,湊過去拿一根小木棍去戳,黃金童靠著火堆,披著兩件外套喊道:林慕蟬你知道什麼叫狗不咬用棍戳嗎?還不快跑?等著雪玲瓏醒來?

說著,黃金童隻披了上身的外套,光著屁股就朝山穀外跑。變天吼使法之時,圍定我們的蛇牆就走散了,我拉起林慕蟬緊跟其後,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雪玲瓏就犯病,一路跑的跌跌撞撞,本來寒風凜冽,倉促逃跑之下身上反而出了細細一層汗。

跑出山穀,上得山頂,迎頭正是那座仙姑小廟,從小廟裏橫身走出一個老頭,厲聲喝道,還跑什麼?

恍惚一認,竟然是張舒望,我大叫道:張大爺你怎麼會在這裏?

張舒望道:廢話,我們不來,你們早就死了。

林慕蟬和黃金童當下跑進小廟。我則站在小廟門口。

十幾平米的小廟裏竟然擠了幾個人,黃金童風風火火的闖進門,一進門就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能叫出如此分貝的女人非是旁人,正是柳向晚,她見黃金童裸體,兩頰發燒,雙手捂臉,蹲在小廟牆角處,一動不敢動。

旁邊韋綠幽幽說道:沒見過裸男呀?你看這尺寸,看著規格,如同神龜探海一般,多好看!少見多怪!沒出息!叫喚什麼?

訓的柳向晚一言不敢發。

原來韋綠服了大靈豆以後,十幾分鍾就轉醒了,張舒望帶她去了國道旁一家衛生所,韋綠被紗布包紮了耳朵,活像黑貓警長裏的一隻耳。旁邊還有個中年男子,長頭發長胡須,一看就是個偽藝術家形象。正是傳說中的司馬仁。

小廟大堂正中央擺了一個塑像,正是雪玲瓏形象,一條泥塑的大白蛇盤在一個蓮花寶座之上,尾朝東南,頭向西北,頭部翹起有半尺高,尾部翹起一尺高。

正常的擺放位置應該尾朝西北,頭向東南,這麼個擺放法是為了使用感應爽錯之法,原來我的小命是柳向晚和司馬仁救的。

柳向晚道出事情原委,被困山穀和雪玲瓏談判之際,她被林慕蟬推出群蛇包圍圈,名義上是拿著紙條去尋找蟲書,找來換人,柳向晚卻根據字條上林慕蟬的主意去找了司馬仁,司馬仁一聽,不敢怠慢,兩人用小跑車將泥塑提前運到廟中,柳向晚怕出意外,叫張舒望和韋綠一同來到廟裏,司馬仁用起感應爽錯之法來,將香火燒著,雪玲瓏就痙攣了。

我搞明白事情來龍去脈後,喜上眉梢,這感應爽錯之法太好使了,原來這個道門兒運用起來很簡單,塑像之時,梅衛紅囑咐司馬仁,蛇頭要翹起一尺,蛇尾翹起半尺,而司馬南故意讓蛇頭翹起半尺,蛇尾翹起一尺,反著塑,泥塑蓮花之內,本是空腹,司馬仁將女子經血藏入其中,還在泥胎體上寫了一篇爽錯符文,就造就了一尊爽錯塑像,用這塑像點燃爐前香火,被塑之物,必然痙攣癲癇,不論人獸。

司馬仁長期做這個,因此收藏有許多女子經血。倒不是他有意幫我們,而是除了裝飾用塑像,凡是進廟堂的塑像,司馬仁都做成感應爽錯的形象。

因為司馬仁知道,如果中規中矩,按照被供養人要求做出塑像來,善男信女們必然會去膜拜,拜塑像損人魂魄精元,塑像所搜集的並不是人間煙火,而是人的魂魄精元,隻要一拜,靈魂便有所縮減,長此以往成為偶像奴隸,越陷越深,到最後變作無魂之人,慨然離世,徹底灰飛煙滅,世間再無此靈。殺靈比殺人狠的多,所以拜偶像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