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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孟淑天救孫泄密(1 / 2)

那人在喊話的同時,一把攥住孟軍的手腕,另一隻手嗖的一下將孟軍手中的解藥塊奪在自己手中,孟軍見此情景,嚇哭了。

黃金童見狀,端起插在沙地上的螺殼杯,將裏麵的椰子酒一飲而盡,我們見狀,紛紛效仿,端起酒杯,咕咚咚喝了下去,不管要發生什麼事,先把解藥喝掉為上策。隻有孟淑天沒敢喝。

孟淑天擔心孫子安危,對擒住孟軍的那人說道:那是糖塊,糖塊,不必驚慌,隻是我孫子隨身帶著的零食。

那人叫道:零食?我建議搜搜這幾個人的身,他們不是來投咱們老龍團的,肯定另有目的。

嚇得金雪齋麵如土色。

我們迅速將椰子酒喝完,引起了楊拓元的狐疑,他起身快步走來,厲聲問道:沒有我的命令,誰讓你們喝椰子酒的?是不是裏麵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魏慶洲和茲為也把目光投了過來,靜靜地看著。

楊拓元橫掃了我們一眼,我們幾人之中,隻有孟軍一臉稚氣,楊拓元上前一把揪住孟軍的衣領子,從腰間掏出雷釘錘來,舉過孟軍的頭頂威脅道:你往椰子酒力放的什麼東西?

孟淑天慌忙跪地求饒,我們略一動身,想要上前勸時,被臨近的人用各式兵刃逼住。

我身後有人在我脖子上橫了一把劍,月光下,閃著微微寒光,劍身上隱隱綽綽用鋼印寫著:永慶武術器材廠製造,我心想,這至少不是件法器,我略一回頭,倒吸一口涼氣,這柄永慶武術器材廠生產的劍,並不是握在那人手中,而是從一隻巨蟒口內吐出來的,那巨蟒就盤在身後那人脖子上,我情知這也是個道門兒。當下不敢怠慢,左手捂在小腹上,偷偷從百寶囊內掏出一張隱身符,用食指微微掏出朱砂筆,兩根指頭夾著,在隱身符上點了個點,貼到了右手上,隻要我一念咒,他們就看不見我了。因為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楊拓元滿臉殺氣,隨時可能將孟軍打死。巨蟒吐劍的那人,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後背,隻是警告我不要亂動,並不知道我的手在前麵做了些什麼。

與此同時,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楊拓元吸引了過去,楊拓元逼住孟軍厲聲喝問,孟淑天為求情嚇得涕淚橫流,爺孫兩個大有抱團痛哭的架勢,楊拓元見孟軍不言語,舉起雷釘錘就要砸下。

孟淑天哭訴道:別砸,別砸,我都說,我都說,那是一塊解藥,解什麼化色丹的。

我一聽這句話,不啻於五雷轟頂,心想全完了,全完了,今天要命喪鎖鼇礁,我們幾人橫死沙場倒也罷了,林慕蟬、柳向晚和韋綠三人遭遇可就更淒慘了,日後定然是生不如死的生活,天天被魏慶洲蹂躪,活活被折磨死。想到此處,心頭冰涼,決意赴死一搏,拉個墊背的,也就夠本了,虧欠林柳韋三人的情賬,隻能下輩子再還。

孟淑天此言一出,青龍團所有人忽然炸了鍋,七嘴八舌議論開來。魏慶洲聞聽是五倉化色丹解藥,臉色大變,將手一擺,青龍團一百餘眾頓時鴉雀無聲。魏慶洲走到孟淑天麵前問道:老頭你剛才說什麼?

孟淑天揚起臉來,老淚縱橫說道:那是解藥,我實話實話,請老團頭放過我孫子吧,做牛做馬無所謂,隻要讓我這根獨苗能活命就行。

黃金童、張舒望、柳向晚、韋綠,垂頭不語,知道大事已敗,都在琢磨著一會開打,先衝誰下手。我心中惱恨孟淑天,可他也是出於無奈,理解他當時的心情,雖是一個釣龍趕海客,卻和珠貝海參打了半生交道,哪裏見過要人命的場麵,自己兒子英年早喪,隻留的這一株血脈獨苗,捧在手心怕化了,舉在頭頂怕凍了,麵對孫子生命受到威脅,告密舉動,也在情理之中,怨恨毫無用處,隻能拚死一搏。

魏慶洲伸手從青龍團小卒手上拿過解藥,湊在鼻子上聞了聞,麵露不悅之色,因為服用五倉化色丹以後,聞那解藥,有一絲奇臭。

魏慶洲問孟淑天道:你從哪裏得來的這解藥?

金雪齋聞聽此問,驚得身體抖如篩糠。戰戰兢兢,汗出如漿。

孟淑天回頭一看金雪齋,說道:大兄弟,我對不住你了。用手一指金雪齋繼續道:就是他給我的。我隻是個使船的,仙草堂子的文若山,找到我說,有個叫王得鹿的暗三門中人要租你的船出海到鎖鼇礁,你隻管使船,其餘事情不用操心,報酬可以自己談,絕對豐厚。我那鯨皮船本已壞掉,他們給我修好了,這才勉強浮海而來,這幫人是來救大蠹旗上那女子的,因見你們人多勢力大,不敢輕易動手,又被網住,這才假意要投老龍團,伺機救走那個叫什麼林慕蟬的女人。他們和這個金雪齋早就認識,是老熟人,金雪齋給了我們每人一粒什麼化色丹解藥,囑咐我們服了丹藥以後要把解藥也吃了。我說的全是實話,求您開恩放過我們爺孫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