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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血煞珠(1 / 2)

幾分鍾後,血紅的大土丘變作四五米高,土丘側坡開始流下血紅色的液體,一股股血腥味撲麵而來,幾分鍾的時間,老龍團所有的活物全部清撤一空,一個不留,隻有剛才鏖戰中的幾具海獸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我們眾人都不明所以,連鴻蒙老道也看蒙了,隻是輕輕搖頭,並不知道這是何物現世。

黃金童在身旁說道,奇怪,老龍團的人為什麼撤的一個不剩?

張舒望在一旁接茬說:很明顯,土丘裏這東西一旦出來,可能連老龍團的海兵也不認,統統幹掉,你不見魏慶洲也跑了嗎?

張舒望此話一出,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張舒望說的沒錯,如果墳丘裏這東西不是極度危險,魏慶洲是不會撤離的。可到底是什麼東西呢?誰也不知道。

過了不一會,土丘頂部伸出一個血紅的珠子來,那珠子在土丘上空兩三尺處呼呼的轉,血沫子甩的到處都是。

見到此情此景,我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種蟲的形象,但自己隨即一笑,搖搖頭,口中呢喃自語說,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林慕蟬在側,問道:你自己瞎嘀咕什麼呢?什麼可能不可能的?

我笑笑說:沒什麼,忽然聯想到了一個東西,不過,那東西是不可能出現的。

林慕蟬正要再問,隻聽柳向晚驚道:快看快看,有東西從土丘裏出來了,裂開了個大口子。

我定睛一看,可不是嘛,土丘的頂端四分五裂,土塊嘩嘩的往下掉,從土中鑽出一個血紅色的東西,有飯桌那麼大,血紅一片,等到全部出來,我才發現,那竟然是個頭,一如剝了皮的巨犬,目運紫光,那顆血珠子始終懸浮在巨大血頭的正中央。

我一見此情此景,嚇得往後一個趔趄,跌倒在花果陣中地上,眾人見我跌倒,紛紛來扶,蔣宏山笑道:一頭巨獸,就把你嚇成這樣?

好在是綠葉假身,我身上並沒感覺到疼痛,但心頭寒意洶湧,嘴裏隻是嘟囔,壞了壞了,攤上大事攤上大事了。

眾人一見我狀況,紛紛問道:王得鹿,莫非你認得那東西?什麼東西把你嚇成這樣?

我心道,你們是無知者無畏,那血珠子出來時,我就開始懷疑。直到地下血身巨獸出現,我可以斷定,那東西叫:血煞珠。

我不想給任何人解釋血煞珠,依舊喃喃自語:這是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

林慕蟬急了:什麼就不可能?你倒是說啊?

我說道:血煞珠,不可能真有這種東西,來不及解釋了,咱們走,架羽車,快!快!駕羽車咱們去雪山,這裏保不住了。

黃金童拍著我的肩膀對我說道:你先別急,穩住心神,那怪獸叫血煞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得給我們講講,就是再厲害,也不怕講不是?

我急道:來不及了,這是傳說中一種蟲,隻是個傳說,沒人見過。咱們快換回身體,馬上離開,這仗咱們不打了,保命要緊。

張舒望過來拉住我的手,攥的緊緊的,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手掌散發的熱和力度,張舒望說:得鹿,你先別著急,現在不是死不了嘛,怕個啥,陣外的東西你果真認得?

我鄭重其事的說:我是個趕蟲的,我自然知道趕蟲的傳說,相信我,咱們快點離開,比什麼都重要,血煞珠不是人能殺死的。

我拉住林慕蟬的額手,對她說道:慕蟬,聽我的,趕緊把滅蒙羽車駕上,把大夥都拽上,誰不上車,咱們就以死相逼,快走快走。

林慕蟬道:你傻啊,滅蒙羽車拉不了那麼多人,你先別急著跑,講清楚再跑。

我趕緊轉身對眾人說道:你們誰有千裏縮地的道門,趕緊自己跑,隻要能出了豹伏山,遠走高飛,咱們再聯係再聯係,一同上雪山躲血煞珠即可,快點走。

鴻蒙老道也看不下去了,過來對我說道:王得鹿,別著急,如果有要緊關頭,我不會看著你死的,你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也紛紛幫襯著非要刨根問底,我實在不好推脫,我知道我要是不給他們講明,他們是不會走的,當下我重新攀上瓜葉,去看血煞珠情況,隻見那血粼粼的巨首剛剛冒出來,整個身子還在血紅色的土壤之中,看樣子身形巨大,一時半會出不來。

我下了瓜葉給眾人簡單講了下血煞珠。此物蟲書有載,然而曆代趕蟲人誰也沒遇見過,不是因為曆代趕蟲人沒有奇遇,也不是因為此物神龍見首不見尾,更不是遇到此物的趕蟲人都死了,而是這血煞珠根本就是一個傳說,蟲書中有三頭奇蟲被記載成傳說,白紙黑字標著,風聞而記,除了血煞珠,還有瘋毛與向北獸。蟲書記載,血煞珠,中土之人,偶聞其異,未有見其形者,此蟲珠形,殆無軀體,以血行事,其血湧出則聚而成獸,或如蚊蚋之小,或有山巒之巨,其血聚之獸,風生不死,以噬人,無有還者,觸即死也……天地諸物,皆在五行之列,唯此珠不序五行,天地間毛羽鱗甲盡彰物類感克之妙,唯此珠不同,或言此珠遇雲紗可降之,雲紗者乃織雲為紗,此物亦在渺茫之間,舒雲萬卷,豈有織雲之理?此異種強曰之蟲,亦乃街頭巷尾,負鼓盲翁之書詞也,不可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