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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離間婆媳(1 / 2)

小蟲們各司其職,在濃霧中一番鏖戰,空地上的演兵符一直燒著,這道符不同於別的符,在蟲兵沒演完之前,那火是不滅的,一直有火焰虛虛幻幻的燒著,什麼時候達到此次演兵的終極目的,什麼時候火才能滅。

張舒望見青石台上濃霧彌漫,收了十二枚飛石毒針,讓黃金童放他下來,不打了。張舒望落地之後,我準備攀上青石台看看戰況,張舒望對我說,不用上去了,生鐵孩上去的時候,古狸們出來和它打在了一起,浮來山姥隻是站在原地沒動。

我奇怪的問,為什麼一動沒動?

張舒望答道:還能為什麼,胳膊都斷了,它便是再邪乎,也得疼啊。站著不動,說明動不了唄。

我接茬道,既然浮來山姥受了重傷,但願我的蟲兵能夠旗開得勝。

張舒望說道:待會你上去看看,此戰勝負真的很難說,浮來山姥過於邪乎,林慕蟬又受傷走了,咱們連下山都是問題。

黃金童道:無妨,咱們在青石台下麵就是安全的,你沒聽林慕蟬說嗎?浮來山姥和葛方剛有協議,不能走出青石台。

張舒望立眉說道:打哈哈玩的時候,那叫協議,真要是攸關性命,誰跟你玩契約?那不就是一張廢紙嗎?說追下來就追下來,不見林慕蟬嗎?會飛都於事無補。得勝固然是好,可是咱們也得做好敗退的準備。

柳向晚道:能敗退到哪裏去?不得在這裏等著林慕蟬嗎?第二天早上她會回來的。

我一聽柳向晚這話,頓覺黯然神傷,林慕蟬說的是如果活著,明早上就來見張舒望,讓張舒望殺死她火焚,算是留有一把骨灰交給其母親,若是回不來,就不用去找她屍體了,林慕蟬已經決意,左右都是個死。我不明白一隻胳膊生在她的肩頭,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尋死覓活的嗎?也不明白林慕蟬為什麼飛走,難道去尋仙山妙藥療傷?當我們的麵又不是不可以療傷,何必跑出那麼遠?

在焦急等待青石台上蟲兵戰果的同時,我念起林慕蟬來,十分焦躁,將心中憂慮講了出來,柳向晚對我說,之所以林慕蟬要遠遠飛走療傷,是不想讓咱們看到她的樣子,林慕蟬肯定覺察出身體的某種變化,不願意留在這裏讓大家看到,不過王得鹿你放心,林慕蟬不會有事的,她嚷嚷著尋死覓活的,但咱們是不會讓她死的,不是嗎?

我點點頭,還是女人更了解女人,柳向晚分析的沒有錯,林慕蟬一定是不想讓我們看到些什麼,才怒而飛走。隻有她自己知道到底中了什麼道門,浮來山姥厲不厲害尚不知道,邪乎手段卻無出其右者。

空地上的演兵符上虛火,越來越大了,我知道這是蟲兵們打的最熱鬧的時候,一旦蟲兵得手,石鱗獸用水泡圈住浮來山姥,演兵符上的虛火就會滅掉,燃燒的越旺,說明打的越發艱難。

我撿拾了幾塊石頭,一段樹根,墊在青石台下麵,踩在石塊上麵翹首往青石台上望,台麵之上剛好露出我的眼睛,霧氣稍稍散了一些,一望能見五七米。隻見青石台上不知哪裏來的六個稻草人,被叢芒下了蟲斑,蟲斑就蜿蜒在稻草人肚子上,那些稻草人猶如活人一般,疼的在地上打滾,隻是不能喊叫。四頭古狸和一頭古狸媳婦卻安然無恙,活蹦亂跳的和蟲兵鬥在一起,這是古狸媳婦的嫁禍之術,把全部蟲法都轉嫁到了六個稻草人身上。

蟲兵們雖施展蟲法不利,但並沒便宜了敵人,將那六隻稻草人折騰的快散架了。蟲兵不得已隻能肉搏,小青龍纏住了一頭古狸,那古狸骨頭也硬,被小青龍纏得骨節嘎嘣嘎嘣響,也沒有哼一聲,而且麵無疼痛感,因為早已將一切痛苦嫁禍給了稻草人。我忽然瞥見了血煞珠,它在繞著一頭古狸轉圈,旁邊一堆血紅色的泥狀物,我知道那是血煞珠生出的聚血獸,血煞珠在凝聚血獸,說明此戰血煞珠被感應了心智,開始為我做事了,我激動的差點哭出來,此珠果然是越用越親,能給我作戰說明已經趕成一多半了,雖然血煞珠作戰意識還不是很好,隻凝出了很小一堆紅色泥狀物,但此舉性質意義遠比血煞珠能發揮出多大的戰鬥力更重要,說明血煞珠已經開始朝著利我方向走了,不再是心誌完全混沌恍惚的狀態,意識之中,終於有一點亮光了。血煞珠凝出的泥狀物,不一會被血煞珠感應成絲網狀,像個一人多高的大罩子,而不是血聚獸之形體,那網狀罩子忽然飛起來,砸在一隻正提刀劈叢芒和變天吼的古狸身上,絲網罩住它之後,那古狸不敢去碰地血所聚之物,因為一碰就得死,古狸為物雖然愚鈍,但天生能知道地血之危險,算是控製住一頭古狸。

血煞珠自己還圍繞一頭古狸轉圈,那頭古狸嚇得瑟瑟發抖,根本就不敢動,怕一動之下,血煞珠忽然不轉圈了,飛起來一擊而要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