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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神兵利器(1 / 2)

眾人一見柳向晚暈倒了,急忙去扶,扶起一看,見她麵色蒼白,呼吸急促,大家夥大驚失色,摸脈的摸脈,掐人中的掐人中,林幕蟬跑去尋了些涼水來,撲一口噴在了柳向晚的麵門上,結果柳向晚也不見蘇醒。

一時大家都慌了。

正七手八腳的想將柳向晚抬到馬路上時,柳向晚然睜開了雙眼,說道:黃金童,回家摸你媳婦去,你往哪摸?

柳向晚一睜眼,嚇了我們一跳,差點把柳向晚摔在地上,原來黃金童為了抬柳向晚,托住柳向晚腰肢下麵,抓的結結實實的。

黃金童臉上一紅,說道:你醒了?醒了就好,我這不是急的嘛。

柳向晚轉醒,大家長出一口氣,把柳向晚放了下來。

我正站在柳向晚的身後,眼見她穿的襯衫兩個肩膀處,有兩個小洞,比煙頭燙的還要小一些,好像彈煙灰不經意彈上的一樣。

我說道:柳向晚,你的肩頭怎麼了?被鐵鏈攻擊之後,鐵鏈不見了,你的襯衫上燒了兩個小洞,我看看怎麼樣了。

眾人一聽,也不管柳向晚願不願意,上去三下五除二,將柳向晚的衣領子解開,襯衫略略往下一按,露出雪藕一般的香肩來,隻見柳向晚後背肩頭處耷拉著兩條小鐵鏈。小鐵鏈也就和耳機線一般粗細,各有約十厘米長,就像是斷開的女士金項鏈一樣。

柳向晚臉羞得通紅,因為身上隻有一件內衣罩著,說道:你們看什麼看,我這不沒事嘛,行了行了。

我伸手拉了拉那跟小鐵鏈問道:疼嗎?

柳向晚說道:不疼,但能感覺的到,改天喝點酒狠狠心,拔出來就行了,應該不會留下疤吧。

林幕蟬說道:你心真大,這會還惦記著疤不疤的,你就不擔心這兩條小鏈子能殺死你?

柳向晚搖搖頭說:不會的,我這不是活過來了嗎?要我死的話,剛才就讓我死掉了。

林幕蟬道:有時候做別人的傀儡比死還難受,萬一這兩條鐵鏈子能控製你怎麼辦?

柳向晚穿好自己的襯衫笑笑說道:我現在看著你依然親切,說明我心裏沒什麼變化啊,今晚上我就把鐵鏈子拔掉。

張舒望意味深長的說道:為什麼咱們這麼多人都在場,那兩條鐵鏈不追別人,偏偏追你柳向晚呢?

柳向晚一臉無辜狀,說道:這個我怎麼知道?也許看我好欺負吧。

張舒望默默不語,這個問題也是我想問的,剛才站在河床上,柳向晚離著兩條鐵鏈距離最遠,那兩條鐵鏈被我從橋上弄下來之後,卻直撲柳向晚,根本就不顧及旁人。

我對柳向晚說道:你也別急著將鐵鏈拔下來,既然現在沒事,不妨觀察觀察看看。

柳向晚卻道:我是一定要拔下來的,一個姑娘家,肩膀頭上有兩根小鐵鏈長在肉中,成何體統?

黃金童一本正經的說道:還別說,我倒是覺得挺酷的,一點不難看。

柳向晚白了一眼黃金童,沒有再說話。

我們一行人來到麵包車上,決定兵分兩路,張舒望陪著黃金童開著麵包車去海邊小港和孟叔接頭,將邢連長的屍體交給孟叔,以國禮安葬,我還想著,如果我有時間,一定要去參加邢連長的葬禮。

我和林劉二人,趕往醫院去看視林幕蟬媽媽。

分工明確之後,黃金童和張舒望開著麵包車就走了。

我們三人沿著鄉間小路往大道上走,少不得還得搭一輛順風車。

本來張舒望不適合去海邊的,因為路太遠了,林幕蟬是要回醫院看媽媽的,隻有柳向晚和黃金童去送屍體最合適,但我已經請金雪齋前往醫院了,還想著讓金雪齋順便給柳向晚看看,到底那兩條鐵鏈對柳向晚有什麼幹礙。

我們步行十餘裏地,最後走的腿腳酸麻,還沒有遇到一輛出租車,眼看快到晚上九點鍾了,也不知凡阿姨現在什麼狀況,金雪齋的電話貌似沒電了,根本打不通,韋綠關鍵時刻欠費停機,林幕蟬十分焦急,於是我對她說道:趁著天晚,你直接飛過去吧,我和柳向晚慢慢想辦法,前半夜一定到達。

林幕蟬說道:也隻好這樣了。

林幕蟬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展翅登空而去。

我和柳向晚沿著馬路,繼續往前走,天色越晚,打著出租車的幾率就越小,隻能寄希望於找到一個市鎮。

在路上我問柳向晚說:你現在感覺還好嗎?

柳向晚反問說:什麼感覺?

我指了指肩頭道:就是你的肩膀。

柳向晚搖搖頭說:完全沒有感覺,可能這兩條鐵鏈隻是個惡作劇,於半仙不是說這兩條鐵鏈是什麼神兵利器嗎?等我把鐵鏈子拔下來之後,在遇到他的時候,就把鐵鏈子交給他,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還神兵利器,就是兩條寄生在肉中的鐵項鏈。

我倆一邊說這話一邊往前走,好不容易遇到一輛轟轟隆隆的三輪車,車鬥上拉著滿滿一車樹苗,春季正是各地狂栽樹苗的時節,病急亂投醫,招手之際,三輪車竟然停了下來,車主一聽說我們要搭順風車,把頭搖的和個撥浪鼓一樣說:我不能拉你們,前年我們村的一輛時風農用車拉了兩個過路的,出了車禍,一死一傷,差點沒賠死,拉了一屁股兩肋條的饑荒,還管我借了兩萬塊錢,現在也還不上,你們要是問路我就給你們說說,坐車我不能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