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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蟲母合體(1 / 2)

我被金鐲子硬生生扯進海水中,黃金童立即派生鐵孩來救,生鐵孩其實最忌海水,在水中力量大減,腳下是細沙,更顯吃力。而且對它來說,水很深,行走在水中,隻露著一個腦袋,再者,生鐵孩即便拽到我,摸不著金鐲子,也算白瞎,總不能把一條腿拉住,和金鐲子較勁,搞不好硬生生扯下來。

林幕蟬飛到我頭頂,企圖將我用繩套套住,我大喊一聲:千萬別套我,你拽不過這金鐲子。

柳向晚用兩根大鏈子做腳正想衝我過來,我急忙對林幕蟬說道:別讓柳向晚過來,千萬別,她那鏈子能拽死我。

我看到柳向晚的眼前飄著兩團火苗,正是怒氣中燒的時候,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事來。

我怕大家因為忙著救我,耽誤了戰局,於是大喊一聲:你們不要管我,阻止蔣宏山的人下水,比什麼都重要!

目下我最擔心被掃雪真人按到水中嗆死,右手從包中取出幾片老槳鱗,當日在豹伏山後麵的通海地穴中碰到的那支老槳,已經長滿了鱗,吃一片不至於溺水身亡。

掃雪真人最終將我拖到了齊天明的木板旁邊,用我的身體推著齊天明走,我心中大叫不好,萬一將我和齊天明全部祭掉,不知道是怎樣一種場景。

掃雪真人還在勉強抵住北極蟲母,抬眼看看我的位置,不時用金鐲子控住我走幾步,好像是在找祭壇的位置,眼下大水茫茫,沙灘礁石已經全部淹沒,當初掃雪真人來的時候,肯定認準了一塊礁石,以作參照物,現在礁石找不見了,他也找不到祭壇的位置。

另外我還有一隻手能夠活動,伸手將齊天明那張木板往遠處水裏推,掃雪真人便再次感應手鐲,拉著我往木板處靠攏,一開始力道還非常強勁,慢慢的力道越來越小,到最後,我往後使勁一拽,手臂竟然能頓一頓,過不兩分鍾,我幾乎能和那手鐲抗衡了,我用眼一掃掃雪真人,他嘴角的血跡已經流到了脖頸處,煞氣球中的綠色遊絲,已經越來越少,而且他還連連後退。

這是要支撐不住了,北極蟲母已經明顯占據上風,在這樣下去,掃雪真人不死也沒有能力殺我了,此時此刻我忽然不想讓掃雪真人死掉,畢竟暗三門江湖之中也就是他和看霞散人能抵抗一下北極蟲母。

到最後我輕鬆收回了手臂,掃雪真人已經沒有力量控住我了,他自己也知道已成強弩之末,再要分心控住我,自己生死不保,琉璃妖冰,他也使不出來了。

我一把推開齊天明那張木板,任由他飄去,我認同黃金童的想法,不把天蟲弄到手,我們不可能和北極蟲母爭鋒,想要弄到天蟲,必定要祭一個趕蟲人,反正我是不去的,讓天意為之吧。

我知道掃雪真人撐不住之後,海水之中便不能久留,十分危險,拚了命的往山梁上走去,我的人已經把蔣宏山和諸葛樓異等人打到了山梁北側,雖然我們人少,卻大有包圍之勢。

諸葛樓異一見我們來勢凶猛,連蟲都沒敢放,自在一邊袖手老實呆著,盡管他沒動手,心中也十分虛怯,他眼睜睜看著我掏出了月令主牌,明白我早就做了手腳,我知道他想用我來做祭品,怕我不能輕饒他,眼見我這邊高手又多,一時盤算著三十六計走為上。

諸葛樓異不顧旁人,往北便跑,柳向晚火氣正盛,哪裏容他,上去一根鐵鏈拴住他,往後便甩,說實話,柳向晚比最初鐵鏈上身之時好的太多了,若是放在早先,肯定是一條鐵鏈摟頭蓋腦的砸下,諸葛樓異難免腦漿一地,此刻隻是卷著諸葛樓異甩飛,已經夠克製的了。

諸葛樓異飄飄忽忽,被柳向晚扔進了海中,恰巧落在北極蟲母旁邊。

這個時候,掃雪真人實在支撐不住了,隻聽得那個煞氣球轟隆一聲炸開,與此同時北極蟲母所放出的紫紅色煞氣衝著掃雪真人撲來,直打在掃雪真人身上,掃雪真人瞬間炸開,化作無數的雪花,漫天飛舞,如同爆米花一般。

我知道掃雪真人沒那麼容易死,這是個道門,是金蟬脫殼之法,別說是掃雪真人,就是蔣宏山也會那麼幾手保命的伎倆,掃雪真人逃走了,饒是如此,他受的傷也不輕。

我一見掃雪真人撂挑子走人,而齊天明兀自還在水麵上飄著,頓覺大事不好,扯著嗓子叫道:張舒望,渾天布呢?

其實張舒望一直站在東邊一塊高高的岩石上,他並沒有參與戰鬥,而是專門伺候著給北極蟲母蓋渾天布,管用不管用暫且兩說著,這是我們能想到的唯一方法,要不然任誰也不能在北極蟲母手底下走下一個照麵兒。

山梁上蔣宏山的人一見掃雪真人躥了,立即做了鳥獸散,林幕蟬拉住了柳向晚的鐵鏈,不讓她去追,任由他們逃走。

張舒望早就做好了準備,渾天布上,布滿了豹血,那血都幹掉了,形成一張血片,如同人受傷之後,先是出血,繼而傷口長好厚,那塊血皮自動脫落,張舒望一下子將渾天布上的豹血皮撕了下來,雖然在那布裏麵乾坤巨大,但外表卻是一塊床單大小的圓布,當時東風正盛,張舒望往水中一扔,渾天布借著風勢撲向海中。

張舒望扔的根本就不準,但那布好像一天不蓋住個人就不舒服似得,在半空之中仿佛長了翅膀,衝著被北極蟲母和諸葛樓異就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