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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白龍救主(1 / 2)

人到了急的時候,什麼事都不想,其實每個人都怕死,我也怕,但當真衝上去的時候,隻是一腔激動。

我在海中跑步已經不是第一次,還算有經驗,我跑了一會,海中的浪頭居然停住了,不再向前湧動,我站在浪頭前麵見那浪如浮在海上的饅頭,諸葛樓異腳下踩著方棺站在浪頭之上,凝視著我,臉上的表情非常生硬,忽然腦袋一晃,打了個激靈,我知道他和北極蟲母切換了一下,諸葛樓異說道:王得鹿,我說我該不該殺你?

我一聽這是諸葛樓異本體在和我說話,北極蟲母不會說話,不過這個本體和北極蟲母合體,能夠和北極蟲母心意相通,代表的也是北極蟲母的意思,我因為顧忌身後的朋友,說道:你要殺便殺,廢什麼話?

諸葛樓異說道:你想不死嗎?

我心中暗道,這不廢話,難道還有人找死不成?便對諸葛樓異說道:廢話!

諸葛樓異又道:我給你指條明路,網開一麵,可以不殺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我有心和他消磨一下時間,給林幕蟬騰出時間來,就說道:你說吧,不是太苛刻,我就答應你。

我當時心裏想的是,不知道北極蟲母有什麼歪主意,是不是和東海伏波獸一樣,要我做什麼團頭之類的,這個我可倒是以先答應著,徐圖大計。

諸葛樓異卻說道:你家有一百零三冊蟲書,需要交上來,另外把你家趕蟲秘法,說給我知道,我就可以不殺你。

我一聽,這話似是在意料之中,又出我意料之外,北極蟲母曾經派未孵化的蟲母遺卵去尋找蟲書,索求甚急,說明這蟲書對北極蟲母有大用處,而且隻拿走蟲書用處不大,還有家傳心法,這也很重要,交出蟲書,又傳心法,等於是將自家趕蟲的學問都教給了北極蟲母,如果讓我教給徒弟,即便心術不是很正,我勉強也可以接受,畢竟這一代心術不正,不代表下一代心術還不正,畢竟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但是教給北極蟲母我隱隱約約感覺到非常危險,不弄清楚它要幹什麼,是斷然不能教的。我也瞬間明白了北極蟲母為什麼要找個人合體,它需要學習蟲書,但自己不懂人言,所以要與人合體感應而知。

現實情況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答應還不行,當時佯裝沒事說道:我當是什麼大事呢,不過是教一個徒弟而已,和我自己性命比起來,不值得一提,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不過在海上不能教,一來,我得確保能上陸地才能教,二來,蟲書也不在海上,我得回陸上拿。

我的蟲書曾經被一枚蟲母遺卵找到過,但最終這枚蟲母遺卵被我孵化成了小天牛,就在我的龜甲百獸囊中,北極蟲母根本就不知道我蟲書的藏匿地點。

北極蟲母和諸葛樓異也不是好忽悠的,諸葛樓異開口說道: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嗎?放你走等於放虎歸山,你先把家傳心法現在說了,然後咱們一起去取你家蟲書,要不然你還是個死。

其實我心裏有底,我要是把家傳心法都教了,再給他們蟲書,我肯定也是個死,因為留著我也沒有什麼用。

我推脫說道:諸葛樓異、北極蟲母,你們兩個聽我說,我學了十二年心法,你讓我現在站在海麵上教你們,我從哪裏講起呢?即使讓我寫下要領來,也得一天時間吧?這東西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通的。

其實我在騙他們,學了十二年不假,可我絕大部分時間是在背蟲書,聽魯蝦蟆講案例,家傳心法很簡單,不能說破,一旦說破三言兩語就教會了。

我當時一著急忽略了諸葛樓異也曾是個趕蟲人,他雖然被北極蟲母入侵身體,但自己的神識並沒有破壞,他有諸葛樓異的全部記憶,這樣一來,他等於是北極蟲母和諸葛樓異兩個人的怪異合體。諸葛樓異一聽我那話,輕蔑的一笑說道:王得鹿,你好一張乖巧伶俐的嘴啊,天下就你一家趕蟲的嗎?你當我不知道趕蟲心法是個什麼東西嗎?那玩意不難,各家隻是些細微差別,你在撒謊,想騙我們,沒你好果子吃。

我笑道:諸葛樓異,既然你也是個趕蟲人,為什麼不把你家的心法教給北極蟲母?

諸葛樓異表情生硬的笑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教?早教了,現在是要你家的。

原來北極蟲母並不單單是衝著我來的,它早已強迫諸葛樓異向它意會了,有可能不是用語言,北極蟲母能從他內心深處感知的到。

其實論起心法這種事,誠如諸葛樓異所言,大家都差不多,有些強弱區別,有些感應區別,僅此而已,學會諸葛樓異家的心法,看我家的蟲書,也能成為一代趕蟲大家,不知道為什麼北極蟲母糾結於此呢?

我便說道:諸葛樓異,既然你都懂,還要我加心法幹嘛?都是大差不差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