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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 韋綠被擄(1 / 2)

再有一塊月精石天蟲就能出來,我向來運氣很好,但是這次算是背到家了,差個三十塊五十塊也好,值當的和蔣宏山打一打,就差一塊,太可惜了。

我醒來之後,大家也見怪不怪了,知道是我那天蟲的感應,便紛紛問道:天蟲又和你說什麼了?

我就伸了一根指頭說:還差一塊石頭,就差一塊了。

黃金童說道:嗨,這個寸勁兒,就別提了,但是咱們不能現在就去找蔣宏山,就一塊的話,找找陳永紅的犄角旮旯,興許能找到一塊的。

我一指洞的四壁,說道:你們看,就這麼大點一個地方,一目了然啊,哪還有什麼石頭?

黃金童自己看了看,確實是那麼回事,就是一個土壁小洞,除了一張床外,什麼都沒有。黃金童說道:要不就去山魈大洞裏再看看?

還需要一塊石頭,真的不值當的去找蔣宏山,誰知道他現在憋著什麼壞呢,能找到他搬運過程中遺漏的再好不過,於是我帶著林慕蟬和柳向晚又往山魈洞而來,距離比較遠,又沒休息,腦子裏一直嗡嗡的。

跌跌撞撞來到山魈洞,林慕蟬和柳向晚也拖著疲倦的身子,下到洞中,太陽升起一竿子了才出來,搖了搖頭,說裏麵一塊石頭都沒了。

我們三人無精打采的回到大家紮帳篷的地方,他們睡得呼嚕震天,我準備下山回廠,林柳二人,說什麼也走不動了,就在山中柳蔭下的帳篷裏睡覺,沒奈何,我也找了個地方摟著天蟲睡覺。

睡了四五個小時,時間已經過午了,我被人叫起來,『迷』『迷』糊糊的跟著大家收拾東西,回廠房去,我心中也清楚,看來無論如何都要會一會蔣宏山了。

我們給張舒望留下一頂帳篷和好多帶出來的食物,讓他自己在原地等候陳永紅之約,張舒望一臉喜『色』。

我跟著大家回去之後,又昏頭混腦的睡到晚上。直到柳向晚過來叫我吃飯,我們幾個人湊在工廠食堂一個小包間裏,黃金童說:要不咱們改天在去山上找找,看有沒有陳永紅遺漏下的月精石。

林慕蟬就道:那還不如去找蔣宏山靠譜呢,山那麼大,怎麼找。

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便說道:你們說陳永紅是怎麼搜集了那麼多石塊的?一塊塊的找肯定不靠譜,她一定有些簡便快捷的方法,否則不可能搜集到那麼多石頭。

柳向晚衝著我笑了笑:王得鹿,你開竅了,這也是我剛剛想說的,憑什麼她一個人找遍了全山的石頭,而咱們一塊也不能發現。

黃金童便說:我給師父打個電話,問問他,這會陳永紅應該去了他那。

於是乎黃金童撥通了電話,結果電話中傳來了不可描述的聲音,我很驚訝,原來張舒望真的養了一身好元氣,這個年齡真還能有風月之事,當然了,這是我心中最不能容忍的倫理之節,嚴格來講陳永紅對不起柳向強,但也沒有辦法,反正現在的人,在婚前總也有那麼幾個舊情人,這種事情也不能苛求太清。

黃金童一聽,裂開嘴笑了說道:師父,既然你正有好事,我就不打擾你了,不好意思,我先掛了。

電話裏沒人說話,黃金童就把電話給掛了。

林慕蟬在偷偷的笑,隻有柳向晚麵無表情,她對陳永紅這種做法,在心理上保持著一定程度的抗拒。

張舒望**一刻,我們不好打擾,憋了幾十年的童子之身,終於可以破了,我很難想象那是一副什麼樣的畫麵。我估計陳永紅心理很複雜,她和張舒望根本沒有任何感情,不存在仇恨,更不存在愛意,隻是為了自己所修的道門而犧牲,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側麵說明了,胭脂門其實很坑。

我想到這一點,忽然想起了我從事的趕蟲,難道我強於胭脂門嗎?從我聽見魯蝦蟆說趕蟲二字至今,何曾有一天是快樂的,可能如今暗三門江湖人中,都覺得我王得鹿很厲害,做下了那麼幾件出風頭的事,可誰知道我這一年來是怎麼過的,天天不是被追殺,就是在打架,碰到各種稀奇掛怪的人,稀奇古怪的事,常常將腦袋拴在褲腰帶上。

陳永紅如今說起胭脂門,稱自己是誤入歧途,美貌是得到了,付出的代價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她原本想的是,有了美貌就能嫁入豪門,在自己姐妹跟前能抬得起頭來,可有一天真得到美貌了,自己的心卻變了,暮然發現,普天之下最好的男人,可能就是像柳向強那種老實憨厚,又沒什麼能力的人了吧,不為別的,多年來的風雨飄搖,自己隻想尋找一份踏實,要說富貴瀟灑,暗三門中符合條件的有的是,可他們各有各的不足與痛苦,接觸久了,也就那麼回事。

人生就是這樣,很多美好是自己的想象,林慕蟬和柳向晚有一個共同的舍友,此人的表姐不幸離婚,家人都表示不理解,其表姐的前夫,一表人才,溫文爾雅,而且對感情矢誌不渝,最關鍵的是坐擁豪車,一棟豪宅,是別人羨慕的對象,當這位同學問表姐,問什麼離婚時,她表姐卻說,愁死了,欠了一千七百多萬外債,豪門是好,所經曆的風險也是常人不曾見過的。一個月利息就要好幾萬,嚇得那女孩果斷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