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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生死之戰(1 / 2)

林慕蟬剛才已經意識到要遠離那粘『液』,知道那東西最起碼不幹淨,可沒想到,粘『液』會纏住自己的腳,其實粘『液』本身並沒有什麼異用,隻是蟲怪的手法使然而已。

蟲怪此時道:既然來了,就別急著走啊。

看霞散人的沒錯,蟲怪果斷要結果了我們。

不是看霞散人多麼神機妙算,想想蟲怪的組成就不難判斷,諸葛摟異是第一個要殺我們的,當初就是我們用渾布罩住的他,本來他就打算將我祭掉。掃雪真人一見我有蟲,巴不得要滅我。蔣宏山自然更不必,他已在蟲怪體內,我再無利用價值,北極蟲母就更不用了,本來就是要殺趕蟲饒,隻是因為趕蟲人相對掃雪真熱,威脅『性』較,一直沒有騰出手腳。

林慕蟬從背後抽出神農古鐮來,去割那細絲,一鐮刀下去,鐮刀黏在了細絲上,竟再也拔不下來,隻把那細絲挑的顫顫巍巍。

我本想用鹿骨刀將細絲挑開,一見古鐮都被黏住,心知這東西刀劍不能傷,對林慕蟬:鬆手吧,別挑了,這細絲碰到東西就會黏上,到最後粘結點一多,更不好。

林慕蟬很無奈,索『性』降落下來,羽車也落在霖上,我們從羽車上跳下來。

黃金童還有心思點一支煙,猛吸幾口,生怕待會死掉,再也沒工夫抽煙了,嗆得他直咳嗽,對蟲怪道:蟲先生,別這樣,咱們不是好了嗎?我們誠心誠意的給您送來長生『藥』,不好把我們都殺掉吧,怎麼也得講點原則吧?

蟲怪並沒有理會黃金童,它知道我們已經跑不了了,我們也不敢再跑,至少現在還能自由活動,萬一逃跑,再被其他的粘『液』黏住手腳,連動都不能動,就更被動了。

柳向晚站在我們幾個饒最前麵,瞪著眼睛望向蟲怪,我知道她要用一下狐術,萬一能『迷』住蟲怪,我們就能得救,最最起碼可以讓人來支援。不過希望不大。

蟲怪不曾看柳向晚,捧著手中的葫蘆,擰開蓋子,閉上一隻眼睛往裏看去,看了一會,翻過葫蘆來,往外倒出一個東西,竟然是個三棱錐狀物,顏『色』紫紅,油光瓦亮,我一直以為葫蘆裏的東西是圓形的,沒想到是個三棱錐。

蟲怪將那三棱錐狀物,在手上掂量掂量,反複看了幾遍,自言自語:沒錯,是真的,就是這個東西,昆侖靈根結的果子。

隨即又自語道:現在為什麼不把它吞下去?

話音剛落,又自語道:不能吃不能吃,現在還不能吃,殺完人再吃。

言罷,自己拿著長生『藥』的手不停的抖動,就好像是痙攣的樣子,一會想往嘴裏送,一會又想往葫蘆裏送。

我們大家都看的真切,蟲怪體內的幾股神識已經開始作鬥爭了,就像普通饒將神分裂,身體不由自主,言語荒誕無稽,因為那些話不是一個人的。

柳向晚瞪了半,因為蟲怪太強了,根本就『迷』不了。歎道:哎不好辦!

最後蟲怪忽然仰暴喝:你們懂個屁,這個東西不能讓四個神識同時長生,明白嗎?

完,蟲怪的手忽然不抖了,穩穩當當的將長生『藥』重新放回葫蘆裏,剛才暴喝的那個神識肯定是掃雪真人無疑,他最了解長生『藥』,弄不好他當年和看霞散人一起發現的這『藥』,對這『藥』的劑量了如指掌。他言簡意賅的告訴另外三個神識,不要癡心妄想了,這『藥』的劑量不夠,四個神識同時吃掉,誰也不可能長生,隻夠一個人長生的。

原來看霞散人早就知道這『藥』的劑量不夠,也知道掃雪真人對此『藥』甚是了解,這就埋下了四個神識分裂的種子,不分裂沒人能吃到這『藥』。

『藥』被放到葫蘆中去之後,蟲怪忽然丟了葫蘆,雙手抱頭,發瘋了似得撕扯腦後那根肉角,繼而滿地打滾。

我心中清楚,蟲怪體內四股神識已經開始打架了,不是四分五裂那種,而是一對三,其中蟲母自己站成一派,因為蟲母並不想長生,它要的是人,是這四股力量。而另外三方,都有強烈的長生需求。

諸葛摟異是因為想長生才受掃雪真人蠱『惑』去毒死北極蟲公的,掃雪真人也是因為長生和師兄最終決裂的,蔣宏山為了能長生連自己主子都殺了,所以他們三個站成一派。其實蟲怪的體內,蟲母自有一套駕馭三人神識的係統,用以麻醉三饒獨立意識,否則一人一個主意,三人七十二個主意,早就『亂』了。

這套駕馭的體製可以很強大,在沒有外界過分刺激的情況下,三人唯蟲母的馬首是瞻,以蟲母的安危作為中心考慮問題,解決事情。但是當外界的刺激過於強大之後,這套係統也有弱點,難以支撐三饒**。

這三個人金錢已經誘『惑』不了了,美女也不行,三人年紀都大了,況且諸葛摟異獨居荒島,根本就沒有美『色』要求,蔣宏山雖然很壞,但江湖上從沒傳出他的風月醜聞,大概一見漂亮女孩就想起自己那早亡的愛女吧,掃雪真人更是獨來獨往,年輕時可能糟蹋過不少人,可年紀逐漸老邁之後,那份心思也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