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晚在下車之際,聲對我:實在不行,車不要了,咱們走。
下車之後,那個交警問道:我問你,有沒有駕駛證?
我隻得實話實:沒有駕駛證。
交警道:那就拿你的身份證。
我身份證還是大宏發給我辦的,急忙掏出來,遞給交警。
柳向晚一看不是事,站在車旁打電話。
不一會,刁賀榮給我打電話,問道:你無證駕駛了?
我應道:對。
刁賀榮:事,別急,去看看查你交警的警號,等我們的電話,這幫人也太不解風情了,拘留了你,蟲怪怎麼辦?
柳向晚上車,將車開道旁邊,讓後麵的車得以通過。
交警對我:行了你等著去處理吧,車子被扣了。
我道:不行,我再等等,你們還得把車給我還回來。
交警道:口氣不啊,我告訴你,現在找人沒用。
罷便不理我了,繼續查酒駕。
過了十五分鍾,我眼瞅著那個交警接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道:沒沒沒,我不知道,這事給整的,我馬上放車。
交警掛羚話,快步向我跑來,一邊撓頭一邊對我道:抱歉抱歉,這種事情您用的著直接找到省公安廳嗎?實在抱歉,我不知道你們有特殊任務,你們開車走吧。
我心想,刁賀榮隻能找省裏的人,隻有他們能和一些特殊部門有過交集。
我也沒話,接過身份證,讓柳向晚開上車,揚長而去,後麵交警十分不解的樣子,為什麼一輛破舊的普通低端轎車,有如此大的活動能力。
這是一個插曲,柳向晚和我引以笑談,起來,也是我的不對,可是人總也有犯錯的時候,算是特事特辦吧。
我們下了高速之後,順著導航指引又走了半個時,才見到一處村子,鬥雞山腳下連個鄉鎮都沒有,隻有孤零零的一個村,村前是一條公路,坑坑窪窪,偶然有抄近路躲避查車的貨車通過。
好在這個村子有一家飯館,也沒有名頭,直接寫著倆字:快餐。
當時已經是般多了,我和柳向晚停好車,下車進店,空無一人,喊了好幾聲才出來一個人,一個胖乎乎的農村漢子,胸前一片寒毛,隻穿著短褲,著一雙拖鞋。問道:吃點什麼?
柳向晚:拿個播看看吧?
那漢子哈哈一笑:播,哪有播?我這裏有麵,有肉夾饃,有水餃,有饅頭熬白菜,想吃什麼自己點。
我們看看這個店,委實破爛,怕別的東西不幹淨,就要了饅頭和熬白菜。
飯菜上來,我倆狼吞虎咽的吃著,飯店老板便也坐在旁邊桌子上抽煙,問我們:你們兩位是過路的嗎?
我一邊吃一邊:不不,我們要找個地方住下。
老板道:住下?在哪住下?我給你們,門前這條路,別看它爛,有二十多公裏呢,沿途隻有三個村子,想在這裏住下,門也沒有,你們這是要去哪?
柳向晚吃飯是不話的,都是我在作答:我們就去附近的鬥雞山。
飯店老板一聽鬥雞山三個字,眼神一愣,問道:你們要去那幹什麼?那是個荒山。
我道:不幹什麼,就是想去玩玩。
飯店老板了聲:哦。便出門而去。
我和柳向晚剛吃完,就聽見外麵人聲吵鬧,有個人:就在我店裏吃飯呢,你們快進去看看,八成就是上一夥人。
我急忙站起身來,結果三個壯漢擁門而入,餐館老板站在這三個人身後,指指點點,這些人都是他叫來的,我問道: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穿著稍微像樣點的人:我是這個村的村長,你們上鬥雞山要幹什麼?是不是想著上山偷東西,我可告訴你們,鬥雞山是我們村的地,上次就被人偷過,你們是不是上一夥人,我實話告訴你們,上山去找東西不是不行,我們村的人都得有份。
我和柳向晚自然不會害怕,柳向晚道:剛才不是是荒山嗎?怎麼還能偷東西?
村長道:別裝了,你們是不是來探寶的?
一聽探寶二字,我心中稍稍一驚,難不成有暗三門江湖高人來趕過玉煙獸?
我搖頭道:不明白你的意思,實話告訴你,我們去哪是人身自由,你這樣堵著我們屬於非法拘禁,限製我們人身自由,我們是可以報警的。
村長一聽也急了,道:我們村的地,未經允許,你憑什麼上去?
柳向晚道:那是集體的地,又不是你的,有本事你就叫全體村民攔住我們,不讓上去。
村長一聽我們兩個伶牙俐齒,一時也沒有辦法,道:好,既然是集體的地,你們能上,我們也能上,今你們去哪我們就跟著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