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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八章 黃河不可一日無主(1 / 2)

柳向晚也聽到了鼾聲,急忙停住腳步,並關掉了頭燈,洞內頓時一片昏暗,不能辨物,隻有那隱隱的鼾聲一陣高過一陣。

我在洞中使勁閉著眼睛,好一會之後,才猛然睜開眼,勉勉強強能看到一丁點事物。原本洞中一點光亮也沒有,閉眼一也看不清周邊事物。可林慕蟬身上竟然有一絲熒光,那熒光微弱到忽略不計的程度,但在沒有光線的洞中卻顯得格外重要。

大家都驚訝的看著林慕蟬,因為她在洞中很顯眼,我聲問她:怎麼了?你為什麼能發光?

林慕蟬茫然的搖搖頭,對自己可以發光也大為驚訝,看霞散人擺手示意我們不要話,用手指頭指指自己,又指指林慕蟬,那意思,你們少見多怪,林慕蟬身上發光是我教的道門,不用太驚訝。

事後我們才明白,林慕蟬不但能在沒有光線的地方自己發光,而且能在落水的時候,鼻腔裏往外冒氣,還能在火中化掉,然後在另外一個地方出現,總之這個道門叫作金蟬脫殼,是個打不死的手段。

林慕蟬的神農古鐮鐮刃上,也發著微光,比林慕蟬自身的光還要強一些,那鐮刀頭裏悉悉索索有聲音,好像是螃蟹在吐沫沫。

林慕蟬的這些異常現象,都是拜看霞散人所傳的手段所賜,已經開始有了效果。

大家眼睛適應了好一會,能看到幾步開外的東西,黃金童便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問道:這個地方不像是蔣宏山屯兵的所在,這裏不是黃河水夔老巢嗎?黃河水夔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有東西在打鼾?

看霞散人也一臉茫然,也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早年我聽黃河水夔是個獨居的異物,很不喜歡被人打擾,現在它死了,難不成是什麼別的東西占了它的巢穴?

我也聲道:先不管誰在裏麵,關鍵是不知道月精石在不在裏麵?

看霞散人對我耳語道:這個問題我倒有幾分把握,黃河水夔生前最財迷,蔣宏山的采河隊無論找到什麼都會被運進這個洞穴,多少年來形成了一種製度,采河隊的人也都習慣了,即使黃河水夔死後,像月精石這種有異用的精品材料,他們肯定習慣性的越這裏來,因為早幾十年積累的東西都在這個洞裏。不會再另尋一個地方儲存東西。

我道:好吧好吧,咱們也不能老在這裏站著,進去看看。

我們便繼續前校

黃河水夔這個洞穴,除了黃河大壩上人工修建的那個水文站房子,其他底下部分都是黃河水夔自己鑽的,越往下洞壁越滑,腳下也越潮濕。

借著林慕蟬身上的微光,我看見洞壁之上,竟然還有些魚鱗的形狀。這個洞穴一直延伸到黃河底部,下通黃河,上通水文站,不過水文站那個出口,即便在黃河水夔活著的時候,也出入不多,黃河水夔還是很少出門的。

沿著洞壁走著走著,眼前忽然開朗,身體甚至能感覺到有微風吹過,明進入一個很廣闊的大洞穴,就在這個時候,柳向晚忽然哎吆一聲摔在霖上。

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腳下太滑了,柳向晚一個不留神,滑倒了,到沒有受傷,隻是跌的生疼,但是跌倒時的那一聲驚呼,在寂靜的洞穴裏,像扔了個鞭炮。

洞內的鼾聲嘎然而至。

緊接著一個低沉的聲音問道:誰?

一般現在用語中,誰字讀shei。而剛才那個聲音是的shui。

這是一個古老的讀音,我曾經聽魯蝦蟆過暗三門一段奇事,就是著名的張獻忠不死事件,上世紀八十年代,漢中有座監獄新分配來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是老一批的暗三門人,就發現監獄中有個老頭很奇怪,引起了他的注意,便查閱這個老頭資料,發現老頭在解放前就在這個監獄裏了,又查一些解放前的資料,發現這老頭是前清的監獄改建之後,留下來的,也就是這個老頭在前清那會,就已經在監獄裏了,再往前查,什麼也查不到了。

那個年輕人便找機會和那老頭聊,當老頭知道他是暗三門的新生後人之後,便告訴他一句驚動地的話:我就是張獻忠,就是江口沉銀的那個。

一句話差點沒把年輕獄警給驚死,饒是暗三門的後生也有些扶不住,後來年輕獄警整理了很多大西國史料,與正史所載很不一樣,但又讓人感覺真實度非常高,年輕獄警還曾問他:你真屠過四川嗎?

張獻忠就:不曾,把人口殺沒了,留一片焦土,灑家跟誰收稅呢?

現代人理解的讀音之中,灑家讀sajia,實際上當年那個張獻忠讀shuaijia。據年輕獄警講,那是真正的古音,他在暗三門中到處張獻忠活到了今,暗三門中由此掀起了一股長生熱,也導致當年民間導氣之法泛濫。後來年輕獄警想把這個張獻忠徹底公之於眾,一晚上,所謂的張獻忠牢房裏留下一個大洞,越獄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