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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二章 黃河鬼事(1 / 2)

疤瘌眼一聽我這話,臉上微微一笑,笑容裏透著一股寒意,說道:你這是跟我叫板啊,你不讓我知道你是誰,我就讓先讓你知道我是誰,不過呢,你現在從這裏撤了,我也許能饒你。

我一聽這句話,知道疤瘌眼兒是個貨真價實的老大,老大不是小打手,小打手可以不管不顧,打完就跑,老大不行,老大是過來平事的,以為我聽說過他的名頭,會給他麵子,可惜我本是個外地人,就算本地人,我也不會給他麵子。

他隻要將我趕走,就算齊活,並不想將我們怎麼樣,因為一言不合衝撞起來,勢必要開打,弄我們個輕重傷,他要賠錢的。

我便對疤瘌眼兒說道:我說了,這段黃河今天爺爺包了,我也不管你是誰,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實話告訴你,我會十路埋伏拳,你們這十幾個人動起手來,不夠我打的。

我知道免不了和他們打一架,這個問題我想過,用叢芒拿它們,未免有破相之嫌,叢芒隻適合情急之下運用,不適合這種情況,若把這些人都拿倒了,他們以後肯定會懷疑的,我要把自己說成是個武林高手,對這幫人有迷惑作用,這些人就願意信這個。

疤瘌眼兒一聽我話茬,說道:這是你小子自找不利索,不怪我。

扭頭對他身邊兩個小弟說道:別鬧出人命!其他情況都好處理。

這算是疤瘌眼對這件事的定性,那個意思,隻要別給我惹出人命,你們造就行,給這小子一些顏色看看。

我對左右的林慕蟬和柳向晚說道:你倆別動,交給我來。

之所以如此大包大攬,是因為我現了玉煙獸一個小秘密,玉煙獸佩帶的時候有講究,裝到上衣口袋裏或者用手拿著玉煙獸,那麼時間放的非常慢,如果裝在下衣口袋,時間便不會放的太慢,不過打這些家夥足夠了。

我伸手觸到了玉煙獸,這個時候,我眼前所有東西都靜止不動了,然後我將玉煙獸放入我的昆侖石絲褲的口袋裏,這條褲子就一個口袋,這已經很奢侈了,因為石絲是十分貴重的。

放進去之後,我便見到現場的人動了,猶如電影裏的慢鏡頭,疤瘌眼的兩個小弟,正衝我緩慢衝來,如果沒有玉煙獸,這兩人的動作應該是很快的。

我有充足的思考時間,疤瘌眼在緩慢往後退,兩人則奮力往前衝,衝在最前麵的這個人是穿黃體恤衫的,落後一點的那個穿著白體恤衫,為了不讓兩人起疑,我一動不動的坐在欄杆上看著兩個人。

白體恤在往我這裏衝的過程當中,將小皮包慢慢掖在了身後,過不一會,手腕一番,我現了一柄羅馬跳刀,被他用手腕遮住,如果沒有玉煙獸,也許我注意不到這個細節,因為跳刀暴露的時間非常短,在放慢時間的情況下,我感覺跳刀隻露出了一兩秒鍾的光景,便被手腕遮掩了。白體恤隨身帶的小包,也被甩落在地上。

白體恤並沒有正衝這我衝來,而是遊走到我的側麵。

黃體恤則不管那些,徑直向我衝來,從體格上來看,黃體恤的體重,差不多有二百斤,一米九多的個頭,而白恤隻有一米七左右,幹巴瘦。

黃體恤衝到我麵前,慢慢揚起了右手,想要一巴掌打在我的左臉頰上,而白體恤則遊走在我的左側,手腕翻著,隻等黃體恤手打在我臉上的那一刻,我眼睛一閉,白體恤的跳刀就紮上我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是誰紮的我。

氣勢洶洶的黃體恤,膀大腰圓,卻不是真正的危險所在,他隻是個虛架子,真正動刀的是白體恤,目標小,不引人注意,此二人不知配合多少次了,操作相當熟練,有一種契合的意識。

其實真刀真槍的幹架,就是這種配合最厲害,不怕你是武術家,也不怕你是散打冠軍,隻要你把注意力定在黃體恤身上,即便有能力將其幹倒,也難脫被刺的厄運。

苟若一刀紮成功之後,這兩人拔腿便跑,因為被刺的人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已經被人攮了,傳出去,不論如何都是這倆小子勝利。

接下來的事,便是大哥出麵,協調警方,賠錢給被紮之人,取得諒解書,然後出一個替身交給警方逮捕,再然後通過一番運作,將審訊筆錄做點手腳,最後被檢察院以證據不足的理由打回來,行凶這兩人便相安無事了,前提是,大哥的賠償款能令被紮的當事人不再追究,所以混社會打架還是打錢糧。

我自然不怕,因為他們在我眼中,動作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