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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她哪裏都好!(求訂閱)(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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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致也稍微恢複了些神誌,瞄了眼大門,聲音嘶啞的說道,“好。”

景致很快下了車,打開副駕駛的門就抱著西嬈往裏走,西嬈埋在景致的懷裏說道,“我自己走吧!”

“我抱著你走的更快。”景致低頭看著她狡黠的說道。

西嬈無語了,有這麼急嗎?她還沒有準備好啊!

一進大廳,正在擦拭花瓶的許陽抬起來,看著景致那快速的步伐,臉上的皺紋笑的都能夾死蒼蠅了。

雖然景致沒有注意到許陽,但是西嬈注意到了,然後她就看見許陽臉上露出的笑意,她就更囧了,把頭埋的更低了。

看著景致他們上了樓,不見了人影,許陽花瓶也不擦了,連忙去給景江通風報信。

一進屋,景致就非常冷靜的反鎖了門,西嬈感覺自己就是一隻小綿羊,正等著被大灰狼吃幹抹淨,還是送上門的,自願的被吃幹抹淨。

“阿致!”西嬈後背靠在門上,景致正對著她站立,房間裏沒有開燈,但是外麵的月亮卻又大又亮,借著月光西嬈看見那雙淺棕色的眼眸正一瞬不眨的盯著她,眼裏滿是深情。

“嬈兒,我想,”景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充滿了雌性,極具誘惑力。

西嬈對著他淺笑,“阿致!我願意。”

而門外景江和許陽兩人貼著耳朵靠在門上,上了上了年紀的人也覺得不好意思了。

景江有些尷尬的笑笑,“那個,我們還是回去睡吧!”

許陽點點頭,好主意啊!其實他早想走了!

第二天西嬈一睜眼就看見景致正在穿衣服,她就默默的睜著眼睛欣賞景致健碩的身材,一雙漆黑的眼眸賊溜溜的在景致的身上打轉。

景致好像察覺到了身後的人醒了,他本來就已經在扣襯衣的最後一顆紐扣,不過此刻他卻在慢慢的揭開紐扣,然後突然轉過去,把襯衣脫了。

“啊!”西嬈見景致轉過來,還把上衣給脫了,叫了一聲,然後扯過被子,將整個腦袋捂著。

景致笑吟吟的走到床邊,拉開西嬈被子的一角,“我去看看有什麼好吃的,給你端上來。”

“好!”西嬈伸出腦袋小聲的說道。

誰知,西嬈卻看見景致慢慢的脫掉了拖鞋,上了床,然後整個人又鑽到了被子裏,然後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湊在她耳邊說道,“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好吃。”

西嬈:“……”

然後西嬈果斷的逃課了!

嗯,不逃課的大學是不完整的!何況造人是人生大事!

等到西嬈去上學的時候,距離秦悠然的生日已經過了三四天了,沒辦法,西嬈這幾天都很難下床,衣來不伸手,飯來就張口,連腳都不用下地了,在家裏見到景江和許陽連頭不好意思抬起來,然後就繼續回房被折騰。

不過那天的新聞大多都是寫什麼人去了晚宴之類的,對於西嬈和景致的描寫連一筆帶過都沒有,這讓西嬈的心裏感覺又踏實又有點慌亂的感覺,隻是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宋暖十分曖昧的看著西嬈脖子上的淺淺紅印,“你終於舍得來上課了?真是奇跡啊!”

“我不在的時候,老師沒點名吧?”西嬈反問道。

“點了,我說你生病了,請假了!”宋暖笑著回答,然後拉著西嬈說道,“不止是你,顧偌這小妮子這幾天也沒來上課呢!好像她是真的生病了!”

“我們等會兒要不要去看看她?”秦悠然問道。

“去呀去呀!說不定還可以見到顧律呢?為什麼不去?我這就給她打電話。”宋暖一臉的奸笑,然後跑到教室外麵去打電話。

大約過了幾分鍾,宋暖回來了,秦悠然連忙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當然是去了!”宋暖揚揚手機後說道,“雖然她有些吞吞吐吐的,但是最後還是答應了!”

“你們去,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處理!”西嬈對著她們說道。

宋暖和秦悠然都是一副了然的神情,齊聲說道,“我懂得!”

西嬈也不多做解釋,任何她們去想。

緋色珠寶,墨璃夜的辦公室內,西嬈將她的設計圖紙交到他的手裏,然後就坐在他的對麵,等著他的回答。

墨璃夜看著手中的設計圖紙,心裏不免驚歎,這些設計圖紙各個都讓他很驚豔,雖說不敢保證一定能獲得一等獎,但是至少獲獎是沒有問題的。

“這套設計取名字了嗎?”墨璃夜抬起頭來問道。

“相和歌。”

“相和歌?有什麼寓意嗎?”雖然裏麵有一個和字。

“《相和歌》是漢代時期在”街陌謠謳“基礎上繼承先秦楚聲而形成的一種極具代表性的漢族舞蹈,音律,而這次的主題是‘和美’、‘和睦’、‘和煦’,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符合主題的嗎?”

西嬈站起身來,走向墨璃夜,從他的手中拿出其中的一張設計圖紙,“這套設計主要的靈感來源,就是《相和歌》其中的《銅雀伎》,墨總你知道《銅雀伎》的故事嗎?”

見墨璃夜不語,西嬈拿著那張圖紙慢慢的講訴道,“三國時代的舞伎鄭飛蓬與鼓手衛斯奴從小

衛斯奴從小相愛,但光彩照人的飛蓬遭到當時全屍滔天的魏王曹操、曹丕父子兩代的霸占,並且還受當時將官的欺淩,而飛蓬因反抗被處死,已被挖去雙目的衛斯奴擊鼓相送,最後,飛蓬剪下一束青絲,輕輕放在戀人的身旁,踏著悲憤的鼓聲,一步步地走向刑場。這就是《銅雀伎》的故事。”

“後來,曹操在鄴城修建了一個高高的舞台,命名為銅雀台,在這台上養有專供侍宴觀賞的樂舞伎。當他死後,這些伎人就遵照遺命,被幽鎖在那高高的銅雀台上,每月的初一、十五就對著他的靈位呈歌獻舞。那些風華正茂的妙齡少女就被鎖在那高高的銅雀台,被迫陪伴亡靈虛度一生,高台沉沉,悲風習習,整天整夜的生不如死。就如同一曲銅雀高歌,相和歌!”

聽完西嬈的話,墨璃夜又低頭看那些設計,銅雀台,銅雀伎,相和歌!這些設計上關於孔雀形象的運用,還有銅雀台形象的運用以及若有若無的一個妙齡女子都恰如其分,恰到好處,就算有那樣淒婉的故事,但是這是國際性的大獎,自然不會像華夏的人一樣,那麼看重內涵,就算是看重內涵,而這樣的內涵似乎更加能夠吸引人心。

這個故事的反麵不正是‘和美’、‘和睦’、‘和煦’的主題嗎?

“我覺得很好。”墨璃夜對著西嬈說道,這樣的西嬈越來越覺得她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太多的神秘讓他想要一探究竟!

想起那晚在大庭廣眾之下景致就那麼將她抱走了,他以為第二天會有鋪天蓋地的新聞,結果沒有,什麼都沒有,就連隻言片語也沒有。

不僅如此,他還聽說席禦鸞第二天就辭職去了m國,這樣的辦事效率還真是高呢!

如果他們不是站在對立麵的話!那就更好了!隻是,上次在麗城的時候,似乎她都已經表明過立場了!

“我想知道,難道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的幫我做事嗎?你不是很討厭我嗎?”墨璃夜突然問道。

“如果我說我和葉問水有仇,你信嗎?”西嬈冷笑,“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和我的父母分開。”

是的,如果不是葉問水,她上一世的生活軌跡就不一樣了,上一世就不會和自己的父母還有哥哥分開。

隻是現在,周霆偉已經伏法,整個周家的其他人也不知道所蹤了,就連周寧現在也要好幾年才會出來了。

可她那個哥哥,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有時候她在想,也許他早就死了,早就被周霆偉給秘密處死了!

而聽在墨璃夜耳中,就是認為葉問水害死了她的父母,才讓她一個人進了孤兒院的。

“既然如此,可我總覺得你也在針對我?”墨璃夜的食指在桌上敲敲,這樣習慣性的動作墨璃夜已經改不了!

西嬈今天特意披著頭發來的,她伸出右手綰綰自己的耳發,露出小巧精致的耳朵,上麵連耳洞都沒有,小巧的耳垂卻讓墨璃夜覺得特別的可愛。

可愛?不!現在他不需要任何的感情,而且還是一個和他不在一條線上的女人,而且還是景致的女人!

“我對墨總好像也從來沒有表示過好感吧!”西嬈將設計稿放下,重新回到座位上,墨璃夜的目光一直緊緊的跟隨著她的動作。

“第一次見墨總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當時去樓上見了葉問水,也許我根本就不會去翡色坊上班,誰知道他根本就不在那裏!所以墨總覺得我這樣是不是能見到葉問水呢!”西嬈輕笑,“或許,可以親自給他沏茶,用來報答他的恩德。”

“沏茶?你會沏茶?”墨璃夜想知道她還有什麼不會的嗎?如果說泡茶喝的話,那就真的很簡單,但是看西嬈這意思,明顯是像很懂茶藝。

西嬈粉嫩雙唇微微張開,緩緩說道,“據說,西湖龍井是葉問水最喜歡的茶。”

“你怎麼知道?”墨璃夜有些驚訝,雖說葉問水是京城八個家族中排名最末的,但是不得不說,葉問水這個人在世人的眼中比景江還要神秘莫測,世人對於葉問水所知甚少,可以說是少到幾乎沒人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而葉問水的一些習慣習性更沒有人知道了,而且葉問水常年都是一個人,可以說葉家隻有葉問水一個人,以前西嬈代表的就是整個葉家,現在西嬈死了,葉問水在世人眼中的露麵次數更少了。

而她,居然知道葉問水喜歡喝西湖龍井?

“葉問水摯愛有二,古老的青銅鼎,以及陳年的西湖龍井。我說的沒錯吧?”

“你從哪裏知道的?”墨璃夜再次問道。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撬不開的嘴,沒有景致查不到的事情,墨總,你覺得呢?”西嬈說完一臉平靜的看著墨璃夜的反應。

西嬈說的沒錯,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撬不開的嘴,更加沒有景致查不到的事!

景家的實力,景家的勢力,景家的權力到底能夠覆蓋到什麼地方他不清楚,至少在京城,景致想要知道的東西,他相信自會有他的辦法能夠知道。

“是!你說得對,這京城還沒有他查不到的事情。”墨璃夜說完,整個人呆呆的坐在那裏,眼神雖然是看著西嬈的,但是又好像是透過她在看其他的什麼東西。

這京城沒有他查不到的事情,那麗城呢?幾個月前他和西嬈的婚禮呢?幾個月前西嬈在地牢那

嬈在地牢那殘忍的死狀呢?

原來他錯了,他之前一直都想錯了,在他婚禮上的那出戲根本不是謝幕安安排的,因為謝幕安根本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查到在地牢裏發生了什麼!

他當初怎麼沒有想到呢!那件事的幕後主使一定是景致,是他!隻有他能夠查的那麼清楚,就連他說了什麼話,穿了什麼衣服都查的那麼清楚!

墨璃夜溫潤的臉上突然出現一絲不安的情緒,他剛剛有些渙散的瞳孔現在也已經聚焦了,聚焦在西嬈的臉上,那雙魅惑的桃花眼依舊翦水。

忽然,墨璃夜張口緩緩的說道,“他喜歡的人,不是你。”

“墨總這麼清楚呢?”西嬈輕笑,對於墨璃夜的話不置可否。

“我當然清楚!”前世的西嬈也許因為忙於事業沒有注意,但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當然清楚,景致看她的眼神就是情人才會出現的眼神,就是喜歡才會出現的眼神。

而現在眼前這個人,不過是因為某些感覺和她一樣而已,景致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把一個替代品帶回家了嗎?他居然還有這麼不理智的時候。

“你不過是她的替代者而已,這樣你還要和他在一起?”墨璃夜的食指翹起來,卻遲遲沒有敲在桌麵上,甚至還有些微微顫栗。

“這有什麼關係呢!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就夠了!何必想那麼多呢?”西嬈頂著墨璃夜的右手,“墨總似乎很喜歡用手指敲擊桌麵呢?”

“小習慣而已。”墨璃夜將手從桌麵上拿下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你也是有那個小習慣嗎?”墨璃夜的左手指著西嬈剛剛綰起的耳發問道。

這個動作,是不是也經常在景致的麵前做?

“女生都有這個習慣吧?”終於意識到這個問題了嗎?也許等他真正意識到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了!

“是嗎?這我倒是沒有注意,我隻記得以前西嬈有這個習慣。”墨璃夜有些自嘲的說道,現在說起這麼名字還是有些心痛呢!

“墨總,如果這些設計讓你滿意的話,我的工作也就算完成了!”西嬈轉移話題,“這個設計就由墨總你找人拿著去參加吧!我就不去了!”

墨璃夜凝視著西嬈,她的意思是找人假扮是設計師,然後拿著這個去參加比賽嗎?“為什麼你不去?”

“景致他不會希望我在外麵拋頭露麵的。”西嬈發現景致真的是一個萬年擋箭牌,有了他之後無論做什麼順暢多了!

墨璃夜點頭,溫潤的臉上看不出其他的表情。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出去了。”西嬈說道然後出了門。

西嬈剛一出門,就被一個人猛地拉住她,然後把她靠在牆上,一個身影就對著她欺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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