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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千芊姑娘。”
雙方交手，那些看熱鬧的人也好，那本來囂張的公子哥也罷，很快都齊齊變了臉色。
今朝樓的護院什麼時候如此厲害了？
不過頃刻間，公子哥的隨從就全部哀嚎不絕的被扔了出去。
公子哥臉都綠了，“你們竟然……竟然！！等著，你們給本公子等著！”
話落落荒而逃。
大廳裏一時寂靜。
千芊嫵媚一笑，“擾了各位的興致，實在抱歉。楊媽媽，給在座各位都上一桌好酒好菜，就算我賠罪的。”
“噯，好。”楊媽媽應了一聲又立刻又八麵玲瓏的招呼起來。
聽著外麵的哀嚎，不少人暗暗吞了吞口水。
花樓如此硬氣的，全京都也隻有一個今朝樓。
雖然今朝樓各種規矩，多得都不像花樓。但誰讓朝廷大員這些有頭有臉的人都喜歡來這裏小酌一杯聽聽曲什麼的呢。
弄得今朝樓的檔次瞬間就上來了。
而今朝樓裏麵的姑娘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或者今朝樓本身的各種吃喝布置，都還真不是別的花樓能比的。
千芊直接無視他們上了樓，上來就看見趴在欄杆上看得有滋有味的九兒。
千芊輕哼了一聲，從她身邊走過。
九兒馬上屁顛屁顛跟上去，“美人姐姐，今朝樓好厲害呀！”
“在外麵玩夠了？”
九兒點頭又搖頭，“沒玩夠，不夠天晚了，我要回來吃飯和睡覺呀。”
千芊直接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九兒亦跟了進去。
千芊停下，看她，“你跟著我做什麼。”
“就是，有一件事想問你……“九兒恬著臉，眼巴巴的問，“美人姐姐，你認識蘇景行的吧？”
“不是很熟。”千芊取了頭上女子的發釵。
沒了發釵後，因為發型很簡單，光看背影倒有些雌雄難辨了。
九兒盯著他後背和頭發，認真分析戳穿她，“可我們認識第一天，你說起蘇景行那語氣，好像和他很熟呢~”
千芊回頭，皮笑肉不笑的彎腰捏了捏她的小臉，“你倒是聰明。那蘇景行除了應酬外，從不來煙花之地，你怎麼就知道我和他熟了？”
不等九兒回答，又道，“說吧，要問我什麼。”
想到自己有求於人，被捏臉頰，九兒忍了。
“我就是想問問，你知道蘇景行喜歡什麼嗎？”
“他喜歡什麼你就打算給他什麼不成？”
九兒點頭，“他是我命定的夫君，我當然要對他好呀。”
千芊起身，“我不知道，和他沒熟到那種程度。”
九兒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打起幹勁兒。問不出來就自己去試去發現唄。
這時候千芊突然看向她，“臭烘烘的，沐浴了嗎？”
九兒不承認，“雖然我還沒沐浴，但是我不臭。”
她在自己身上聞了聞，“從小到大，我就沒臭過，出汗都是香的。不信，你聞聞。“
她主動把自己整個人毫無防備的往千芊這邊湊。
千芊看著她，突然低笑了聲。
九兒不解，“你笑什麼。我真的不臭。”
千芊輕點了點她腦門，“回你的房間沐浴睡覺去吧，也不看什麼時辰了。”
九兒看了看沙漏，的確晚了。
她可不能太晚睡覺。
“哎呀，我知道了。你不要像我娘一樣嘛。”
千芊美眸斜睨了她一眼，“你還記得你娘？”
“記不得了。”
“那你總是提起她。”
“那我就感覺呀，感覺我娘就會這樣子。”
千芊頓了頓，抬手揉了揉她腦袋頂，“小丫頭，回房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