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他們三個太囂張了所以我才……”青年剛開口就被年月打斷了,“別給我廢話,解釋就等於掩飾,掩飾就等於事實!所以你別浪費口水也別浪費我的時間了,再者,他們囂張關你什麼事?難不成你還想跟別人比一比,看誰更囂張?”
青年張了張嘴,很想說是,但是看到年月那緊繃著的臉蛋已經湧上了喉嚨的話卻又被他硬生生的吞了回了!
開玩笑,現在年月大人正在氣頭上,他要是真的這樣回答了他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到時候如果年月大人真的要動他的話,怕是連會長大人都不一定能夠保得住他了。
再者,會長大人也不一定會保他呢!
“年月大人教訓的是,遼源知錯了。”慕容遼源微微低下腦袋,一副認錯的姿態。
“哼!”年月並沒有因為慕容遼源的認錯而有所收斂自己的暴脾氣,“我可警告你,這裏是馴獸師工會,不是你們慕容家,就算你是馴獸師又如何?別以為世界上隻有你一個馴獸師,所以日後給我夾緊了屁股做人,如果讓我知道你再這樣仗著自己是馴獸師的身份在外麵耀武揚威的話,就別怪我不念及你們慕容家的顏麵了。”
慕容遼源心裏一驚,連忙點頭,不再那般敷衍了事,因為慕容遼源清楚,年月絕對會說到做到的。
想到年月的身份和實力,慕容遼源就再也興不起一縷反抗的心思。
臣服!
臣服強者!
這是千萬年來都不曾變過的不成文的規矩!
“是,多謝年月大人!”慕容遼源在年月的麵前就像是一個做錯事兒的壞孩子麵對著自己的家長或者老師一樣,明明看樣子是年月比較小,可是那張討喜的臉上硬生生的裝出一副老成的模樣,看的雲軒有些忍俊不禁!
唔!人小鬼大!
一時間,雲軒的大腦裏麵浮現出這麼一個形容詞!
“還有你們……”年月轉身看向地上躺著的四十多個護衛三隊的人,厲聲說道,“從今天開始全部給我回麵壁思過一個月,還有摘除你們護衛的頭銜,從頭做起,如果有不服氣的全部給我滾蛋,有多遠滾多遠,我們馴獸師工會不需要你們這樣的人來保護……”
年月看起來雖然很好相處,但是教訓人起來卻是有板有眼的。
可憐那四十多個人不僅受了重傷,還要麵臨被摘除護衛頭銜的下場,要知道能夠進入馴獸師工會的護衛隊可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有那麼多人羨慕嫉妒恨他們的身份。
可是如今卻因為他們辦事不利,以多欺少而被摘除了他們辛苦這麼久才得到的頭銜,這讓他們怎麼可能服氣?怎麼可能甘心?
可是,不服氣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麵對強勢如斯的年月,他們也隻能夠有屈服的份兒了!
年月大人手上的權利有多大他們不清楚,但是他們卻知道如果年月大人和會長大人的意見發生分歧的話,最終敲定的意見絕對會是年月大人的,如此一來,他們就更加不敢造次了,畢竟連會長大人都禮讓三分的角色,他們怎麼可能敢得罪呢?
再者,年月大人隻是摘除他們護衛的頭銜罷了,並不是將他們趕出馴獸師工會的護衛隊,如此一來,隻要他們戰戰兢兢,勤勤懇懇的繼續努力,想必一切都會有恢複原狀的可能的。
“……如果讓我再讓我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話,你們就沒有要留在馴獸師工會的必要了,我們馴獸師工會丟不起這個臉……”年月板起一張俊臉,苛刻而嚴厲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巴裏麵吐了出來。
看著在那邊彪悍的教訓人的年月,雲軒冷汗淋漓,敢情看人還不能夠隻看表麵的啊?
有誰會想到看起來十分討喜的年月竟然會有如此苛刻嚴厲的一麵?
那不苟言笑,冷寒著臉的模樣沒有人會懷疑他話裏麵的真實性。
雲軒微眯著眼睛看向年月,看著他將慕容遼源教訓得服服帖帖,將那四十多個護衛三隊的人罵得跟個龜孫子一樣不敢吭聲,越發肯定了他的地位肯定不簡單,而且在馴獸師工會這裏絕對有著不低的地位。
可是不管年月的身份如何,有什麼地位,這都不是她要關心的,她關心的是……
“喂!”雲軒皺眉冷喝一聲,打斷了那邊還在訓斥著人的年月,“你們還要在那裏說多久?”
她還要趕著狩獵,哪裏有這個美國時間和他們在這裏磨磨唧唧啊?
年月想要教訓人?可以!等她買完生命囚籠先,到時候年月想怎麼樣給他們上政治課她都懶得理會!
皺了皺眉,年月將視線轉移到了雲軒的身上,同時也停止了教訓那四十多個被年月教訓得痛不欲生的護衛三隊的人,額,他們的耳朵都快要長繭了!
“你剛剛說,是他們三個打傷了我們馴獸師工會的人?”年月轉頭看向慕容遼源,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