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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驚，“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抓人幹啥？”
“他們說小凡沒有行醫資格證，隨警察一起的還有衛生局的人。”
柳源鬆了口氣，衝大家擺了擺手道：“你們先回去吧，我知道了。”
眾人見老人似乎並不著急，有些著急道：“老爺子，您趕緊想想辦法啊，我們怕小凡會吃虧。”
“行了，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們都回家去，該幹啥幹啥，知道了吧！”
眾人無奈，隻得歎了口氣走了回去。
老人重新關上門，“該來的總會來，讓這小子吃點苦頭，也不算是壞事。”
警車上，陳小凡舒服的躺在後靠椅上，眯著眼睛很是愜意，就差嘴裏沒哼上小曲了，這哪裏像是去警察局啊，簡直像是去度假的。
他瞥了一眼本著臉的警察沒話找話道：“我說兩位警察大大，你們要帶我去哪裏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警察本著臉道。
陳小凡無語，這話不是等於沒說麼！
“對了，無證行醫這事不嚴重吧，不會判刑吧？”
警察哼了一聲，“那可不一定。”
“其實，我不是沒有證，而是正在辦理，兩位大哥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這事我們說了不算，你去跟我們的頭說吧。”警察說完這句再也不開口了。
陳小凡自覺無趣，也幹脆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到了縣城，車子左拐右拐，很快到了一個偏僻的派出所。
兩名警察下車，陳小凡被推了進去。
這是個很破舊的派出所，大廳裏的地板磚都有些破爛，所裏麵的警察都是些老幼病殘，他們說話很大聲，隨意的聊著天，給陳小凡的感覺不像是進了局子，而像是進了菜市場。
毫無意外的，陳小凡被帶進了一間審訊室裏，警察讓他坐在中間的破椅子上。
“喂，我說警察同誌，椅子都破成這樣了，都要散架了，也不知道換個好的。”陳小凡抗議道。
負責審訊的是一老一少兩名警察，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心道真是無知者無畏啊，現在讓你笑，一會有你哭的。
審訊開始了，那年長的警察負責問，年輕的負責記錄。
“姓名？”
“陳小凡。”
“年齡？”
“十八。”
“性別？”
“自己不會看啊？”陳小凡無語，難道哥長得很像美女麼！
“你……”老警察最終冷笑一聲，示意年輕警察寫上。
“在哪學的醫？”
“跟師父學的。”
“師父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陳小凡如實回答。
“他人去哪了？”
“不知道。”
老警察冷笑，“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和我們對抗是沒有出路的。”
陳小凡攤了攤手，“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不相信我有什麼辦法……對了，我還在衛校裏學過醫。”
“哪所衛校？”
“縣醫療衛生職業學校。”
“有行醫資格證麼？”
“沒有。”
“為什麼不辦？”
“正在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