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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市的街頭，仍舊是熙熙攘攘，來往的人川流不息。
陳小凡、夏沫兒以及保潔工老大爺，三個人坐在台階上聊著天。
老大爺手上的煙很快就要燒到手了，但卻沒舍得扔，陳小凡又掏了一根遞給他。
老大爺點頭表示感謝，用手把過濾嘴掐掉，再把它安在另一根香煙上吸了起來，一臉的愜意表情。
他用力吸了一口，再次緩緩訴說起來，“後來，這舞廳裏工作的很多人都說他們見到過小月在舞廳裏遊蕩。而且，隻要有人看見小月，第二天必然會有人莫名其妙的死掉。”
陳小凡聽得一咧嘴，“有這麼邪乎？”
老大爺道：“邪乎的還在後頭呢，由於連續出了幾場血案，警察又查不出什麼線索，再後來連歌舞廳老板都死的不明不白，舞廳就此關上了門。”
老大爺又扭頭往屋子裏瞅了一眼有些心有餘悸的繼續道：“歌舞廳關門之後，每逢夜裏刮風下雨的時候，隱隱約約就會從樓上飄下來斷斷續續的歌聲，那歌聲非常的淒婉哀怨，聽得人渾身發毛。後來每到晚上大家經過這裏的時候，都繞著走。”
聽到這裏，即使是在白天，夏沫兒已經嚇得小臉煞白，“我說大爺，這些都是別人說的，還是你自己聽到過？”
老大爺道：“大都是別人說的，我一開始還不信，後來有一天晚上我鬧完肚子睡不著覺，心裏好奇，就想跑來看看，後來你們猜猜怎地？”
“怎地？”兩人異口同聲問。
老大爺又吧嗒一口煙道：“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天很冷，北風那個吹，三更半夜的，路上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昏黃的路燈忽閃忽閃的像是鬼火，咳咳……”
老大爺說到這，不停的咳嗽起來。
陳小凡一咧嘴，話說到一半，這不是吊人胃口麼？這老大爺不去當說書先生，實在是可惜了一塊好料。
老大爺咳嗽完了皺了皺像老樹皮一樣的眉頭道：“呃……我剛剛說到哪裏了？”
夏沫兒翻了個白眼道：“說到路燈像是個鬼火。”
“對對，那天晚上我剛剛摸到這裏，就聽到樓上似乎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爭吵聲，我嚇了一大跳，這大半夜的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會來這裏吵架，而且還在這個鬼樓裏。”
老大爺說到這裏又繼續咳嗽起來，兩人翻了個白眼，這老頭，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你說你就不能少抽點煙。
陳小凡咽了口唾沫問：“那後來呢？”
“後來裏麵似乎吵得更厲害了，甚至還傳來了女人的哭泣聲。”
“老孟，又在那瞎白活了，趕緊過來把這片地再掃掃，馬上有領導來檢查。”正在這時，一名中年人站在遠處朝老大爺招手。
老大爺無奈站起身來有些歉意的道：“今天隻能聊到這裏了，下次再聊啊，小夥子記住，這是座凶宅，可千萬不能買啊！”
陳小凡有些意猶未盡的站起身來，“那可惜了，我還沒聽過癮呢，下次再找你了解情況。”
說著，陳小凡把還剩下大半包的中華煙塞到老大爺口袋裏，“謝謝大爺給我們說了那麼多，我平時也不抽煙，給您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