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揚揚了揚下巴，眨了眨眼睛，“放心！放心！我懂得！”
齊全，葉奕鳴，連玨，很是自覺的一個人領了一本，然後同樣給了楚淺月一個他們明白的神情。
眾人心癢難耐，很想看看這幾人手裏的圖畫書是什麼樣子，可是，畢竟是在人家裏做客，他們都是知書達理，肯定不能做那種主動上前詢問的事情。
“娘，這批紙怎麼樣了？成功了嗎？”楚淺月沒看出眾人的渴望，而是將將話題轉移回到了其他事情上。
不過，眾多學子一點兒都不在一起，造紙一事他們今也聽辛木了，他們也不相信
楚楚動了動身子，去曬紙的地方檢察了一番，隻見架子上逐漸幹了的紙張灰撲撲的，楚楚上手摸了摸，光滑細膩，但是，比她預想的要硬上很多。
“唉，又失敗了。”楚楚很是無奈，抖了抖手裏的紙張，嘩嘩作響。
眾位學子已經驚呆了，真的是紙！真的是！
啊！難道是他們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嗎？不都造紙術一直掌握在幾大世家手中嗎？為什麼楚夫人也能做到？
“楚姐，這紙不是已經造出來了嗎？為什麼失敗了？”齊全不解的問道。
“這個寫字還是可以的，不過，去茅房就太硬了，看來還需要在改良改良，這批紙都在這裏了，如果大家不嫌棄，可以拿回去做練字之用，不用客氣，你們都是我弟弟的同窗，不用拘束。”
楚楚完就轉身進了書坊，查看一下自己之前做的記錄，究竟問題出在哪裏，來這裏將近兩年了，沒有衛生紙的日子真是太難受啊！
眾人：……茅房！？
大家很是默契的感覺到自己的認知受到了強大的衝擊，碎成了渣渣。紙是多麼寶貝的東西，用紙張上茅房，這是不是太奢侈了一些？
楚楚一走，楚鴻變帶著眾人去了葉奕梟的院子，型的遊樂場在那那邊。
當眾人看到寬敞的院子裏，那一些些藍白相間的龐然大物之時，一個個震驚的長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呆呆的站在原地。
楚鴻和齊全其他們早就迫不及待的衝向了旋轉滑梯，知道，他們一能玩的也就這麼短的時間，等到這些同窗回過神來之後，他們能玩到的次數肯定大大減。
楚軒到是幾人之中最不著急的一個，看到往日這些高傲不已的同窗，如此震驚詫異的神色，心裏有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沒過多長時間，寬敞的院子裏便響起了一陣陣歡聲笑語，傳出到了楚楚家，傳到了大街上。
都是半大的孩子，第一次看到這般神奇的東西，平日裏那刻意拘著的性子瞬間釋放了出來。
排隊等著上滑梯的空間，大家那興奮的臉上，全都是對楚楚的崇敬之情。
“楚鴻，你姐也太厲害了，這麼神奇的東西，她是如何想到的？”
楚鴻隻是淺淺笑了笑，謙虛道，“也就還好吧，我姐連紙都能造出來，區區這幾樣東西，不值一提的！”
這位同窗，你這話的時候，麻煩將眼睛閃爍的得意和驕傲藏住了，好嗎？
“楚夫人當真是奇女子！這樣的奇思妙想，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可不是，南柯一夢的話本我可都有收藏呢，這可都是楚夫人寫的呢！”
“寫話本那都是道，我最震驚的還是她竟然真的不是大話，竟然真的把紙造出來了，楚軒，你可別忘了你白日裏的話，我們到書香居買紙，你可要給我們優惠！畢竟，我們同窗一場！”
忽然有人開了這個頭，周圍排隊的眾人連連附和，這可是關乎他們求學之路的重大問題，他們這些學生，可是最費紙了。
“放心，我話算話！等大家吃完飯之後，剛剛大家看到的那些失敗品，你們也不要客氣，下人會整理好，等你們回家的時候，一人拎上一些。”
楚軒笑著道。
“現在駱家提高了紙張的價格，書坊的紙張價格也順勢提高了，大家先用著，等到我姐造出她滿意的紙張之後，應該就會大批量製造我們現在用的這種紙了。”
大家嘴角一抽，今他們受到的驚嚇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已經開始麻木了。就算是他們非常想不通，茅廁用紙怎麼可能比書寫用紙還要重要。
隻能，聰明人的世界他們無法理解嗎？
這個時候，忽然有人拍了拍楚鴻的肩膀，“大家同窗一場，你能不能跟我一句實話，這個《孫行者》的圖畫書，真的是你家外甥女寫的嗎？”
楚鴻看著長廊的椅子邊，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做了五六個同窗，手裏拿著一本方才楚淺月給他們的圖畫書，看的是津津有味，連那旋轉滑梯和大型積木都無法吸引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