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和嚴深這兒,為什麼他會覺得酒店幹淨些呢?
任槿兒和他想法不同,任槿兒覺得嚴深這兒很幹淨,一點點異味都沒有,而且這兒離肥肥近,任槿兒打定主意,就在這兒睡了。
“不如你去酒店,我在這兒睡,你把鑰匙給我,你走吧。”
任槿兒黑洞洞的眼睛看著方亦揚,小手開始在他手裏摸索。
想把鑰匙拿過來。
方亦揚主動把自己的手給她。
手心什麼都沒有。
任槿兒看著他的手心,慢慢收回自己的小手。
方亦揚卻突然將她的小手握住,用力捏在掌心。
隻是手握著手而已,任槿兒卻害羞的抬不起頭來。
感覺這樣好奇怪。
他不幹什麼一點都不像他。
“你摸我幹什麼?”任槿兒被他摸的手心好癢。
於是用力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是你先摸我的,你摸我的時候,我也很癢。”方亦揚眉眼彎彎,嘴角帶著笑意,在床上躺下,拿出手機,給嚴深打電話。
任槿兒為了偷聽,於是趴在方亦揚身邊,耳朵豎起來。
“你抱著我,我就讓你聽。”
方亦揚遲遲不按下撥號鍵。
這對任槿兒而言簡直是折磨。
任槿兒還想著能不能從電話裏聽到肥肥的聲音呢。
於是很溫順的將自己的手臂放在了他身上。
“待會睡覺也要這樣抱著。”方亦揚依舊沒有打電話,而是對著任槿兒繼續要求。
“你還不打電話我就不抱了。”任槿兒小嘴撅起來,對於他墨跡的性子很不滿。
其實跟嚴深就說了一句話,讓他完事了把肥肥送來,然後電話就掛了。
任槿兒還想聽聽肥肥的聲音的,都沒緩過神來。
“睡吧槿兒,睡吧老婆。”
方亦揚將手機放在一邊後,將任槿兒摟在自己懷裏,看著她憔悴的臉,不忍心再索取。
“哦,那我先睡了,你也睡吧。”任槿兒很困了。
閉上眼後沒多久就沒有了知覺。
方亦揚也沒有等到嚴深把肥肥送過來就睡著了。
其實嚴深給肥肥檢查之後,給肥肥吃了點藥,孩子就睡著了。
嚴深打算明天再給孩子全身檢查,現在夜深了,要讓孩子先好好休息。
嚴深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將肥肥抱到方亦揚那邊去,是因為嚴深越看肥肥越覺得肥肥像方亦揚。
嚴深是和方亦揚一起長大的,他們倆小時候還有不少合照,所以他多看了肥肥幾眼後,打電話讓司機去家裏取相冊來。
拿到相冊後,嚴深將方亦揚小時候的照片放在肥肥臉旁邊仔細的看。
**還以為嚴深瘋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嚴深這才反應過來,“你們先走,這裏沒事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因為聞到了一股特別濃的香味,任槿兒直接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看見方亦揚那張帥氣的臉,雖然有些蒼白,可是輪廓分明的五官依然的漂亮。
任槿兒倏地就皺了眉。
為什麼皺眉呢?
因為這妖孽是醒的
一手撐著頭,側著身子,另一隻手擱在任槿兒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