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惟澤充當導遊帶著蘇父蘇母在夏威夷玩了一周。
蘇亦燃看著父母與許惟澤融洽的相處和愉悅的笑,突然覺得如果今後生活都這樣,或許也不錯。
隻是他要她第二天給的答案,她沒有說,他也沒有再提。
到夏威夷的第九天,虹姐打電話過來:“蘇蘇,玩的開心嗎?差不多就回來吧,公司給了你新的行程安排。”
蘇亦燃哦了一聲,又問:“虹姐,國內現在……”萬一國內現在正爆得起勁,她帶著父母回去,他們一定受不了。
虹姐笑了笑:“說了你可能不信,你走的第二天事情就被爆了出來,我都焦頭爛額,不過第四天開始消息就沒有再報,到今天,短短幾天,以前報的那些消息居然全被刪了,就連報紙也有人秘密收回。”
蘇亦燃一震,這件事爆出來就是給她潑髒水,想把這髒水遮掩住或者收回一定要花大手筆。肯為了她費這麼大勁的人,這個世界上除了隔壁那個人,還有誰?
收了線蘇亦燃就去隔壁敲門,幾分鍾後許惟澤滿臉不悅的開門:“什麼事?”
好大的起床氣。
但一見到蘇亦燃就揉揉眼睛聲音柔和了幾分:“昨晚不是說好今天上午十點才……”話還沒說完,蘇亦燃就投進他懷裏,他愣住,七年了,她從來沒有主動靠近過他。
“那天說的事情還算不算?”她埋頭在他結實的胸膛,男人的氣息充斥了她的鼻息,包繞在她的四周。
他想了一下,潑墨的黑眸裏閃動著光芒:“你答應?”
“恩!”她一個字就讓他雀躍起來,抱著她進門就把她壓在門板上,低頭便吻上了她的唇。
她嬌軟的身子沒有任何反抗,雙臂緩緩的伸出抱住他的腰。這個吻涎長又**,幾乎要把她融化。
感覺……並不太壞。
不知過了多久,許惟澤才放開她,瞧著她嫣紅的臉頰又忍不住靠上去親了一下:“怎麼突然想通了?”
蘇亦燃仰起頭,染上霧色的眸子一閃一閃,沒有說話,隻是踮起腳尖在許惟澤的臉上親了一下。
不知道怎麼想通的,隻是,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是可以依靠,不能錯過的。
“我準備回國了,公司給了我新的行程安排。”蘇亦燃小聲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國?”
“我當然跟你一起走。”許惟澤笑,眉目間都帶著料峭的喜色:“你回去我當然要跟你一起回去。以後你去哪兒我跟你去哪兒。”
你去哪兒我跟你去哪兒。
這句話由一個男人說出來,覺得這男的像小孩,挺沒骨氣的。但由許惟澤說出來,蘇亦燃熱淚盈眶。
蘇亦燃回國的消息頭一天晚上放出,第二天機場就圍了很多粉絲和記者。
雖然醜.聞被壓製,但大家心知肚明這件事沒完,媒體的嗅覺靈敏,敏銳的覺得這次機場能挖到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