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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欲【忙從媳婦兒的男人】(二更10000+)(1 / 3)

“爸,你跟媽發生了什麼事?”蘇亦燃直接問,她知道蘇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發脾氣還做得這麼絕的。

蘇亦燃看著可憐兮兮的蘇父也有些頭疼,自從拍戲回來,蘇母就跟她住到她的公寓去了,她跟許惟澤勸著哄著費了好大勁才把蘇母說的心軟。

今早她出門的時候,說服蘇母回家看看,蘇母還在念叨:“我就是勞碌命,出來躲幾天還要被你趕回去,家裏不定被你爸弄的多亂多髒,肯定等著我回去收拾!”

可是不管怎麼說蘇母願意回家就是心裏已經開始原諒蘇父了。可這又是怎麼鬧到蘇母大怒把蘇父趕出家門呢?

餘光撇到一邊的高寒,他為什麼在這裏?什麼時候來的凡?

蘇父紅著臉低頭不語,蘇亦燃說:“爸,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打算跟我說實話嗎?我媽是什麼的脾氣?你要不是傷她的心她會這麼對你?”蘇父還是不吭聲,蘇亦燃說:“爸,如果你不肯說,我也沒辦法幫你。”說著轉身作出要走的樣子。

蘇父連忙拉住蘇亦燃說:“燃燃,我說還不行嘛!就是……你高阿姨不是病了嘛,剛做完手術還在休養……謦”

“所以你背著我媽去看她照顧她了?”蘇亦燃打斷父親的話,心裏也有些無奈:“她生病沒人照顧,不是已經給她請個保姆、請護工嗎!你還要什麼不放心的?你明知道我媽在氣頭上還叭叭的跑過去?”蘇亦燃說完,見高寒小小年紀滿臉的倔強,咬著牙,盯著她,眼睛裏蓄滿了淚卻不肯流出來,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

蘇父急了,聲音也揚高:“不是!你高阿姨有護工照顧,她手術之後怕你媽難過就不讓我去了,我也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

“那今天是怎麼回事?”蘇亦燃倒是意外。

蘇父吞吞吐吐的說:“這不是快高考了嗎?高寒的班主任給我打電話,近幾次的測試考試都考得一塌糊塗。”蘇父看看蘇亦燃說:“高考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啊!高寒平時學習可好了每次都是前三名,可是最近他媽媽的事情對他壓力太大了……”

“然後呢?”蘇亦燃想知道的是蘇父跟蘇母是怎麼鬧起來的,蘇父代表高寒家長去參加一個家長會這也沒什麼,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高阿姨在醫院住著,高寒馬上就高考了,我想跟你媽商量,讓高寒到家裏住幾天,起碼三餐有保障,然後我還能開導開導他……”

“爸!”蘇亦燃整個都無語了,虧他想得出來,讓高寒住到家裏來?蘇母能容忍他這麼多年偷偷的去接濟高秀梅母子就已經不錯了,他還讓高寒住到家裏來?怨不得蘇母看到了要生氣要憤怒了。

“爸,你想要給高寒製造一個溫馨的學習環境也不用帶到家裏來,你看你跟媽一鬧,媽不痛快,高寒還有什麼心思學習?”蘇亦燃說完,從包裏拿出一包紙巾遞給高寒。

高寒看了看她,手背在後麵不肯接。

蘇亦燃說:“你今年也十八歲了。成了年就是男子漢,哭鼻子很丟人的。”

“我沒有哭!”高寒接過紙巾背過身擦眼淚。

一直沉默的許惟澤說:“要不這樣吧,亦燃,你帶叔叔進去跟阿姨先好好說說,高寒交給我。”

“你?”蘇父有些驚詫,不過許惟澤辦事的方式一向讓他舒服,說不定他真的能幫他們家處理好。

“恩好!”蘇亦燃點點頭轉而對高寒說:“你先跟他走,回頭我再讓爸去找你。”

高寒沒有吭聲,沒有答應但也沒有否認,蘇父倒是對許惟澤放心,拍拍高寒的肩膀說:“你先跟你許哥哥走。”高寒這才點頭。

許惟澤帶著高寒下樓,坐上他的阿斯頓馬丁,高寒隨意打量了一下車子就低頭坐著不說話。

許惟澤將他的小動作都盡收眼底,笑問:“喜歡這個車子嗎?”

“不喜歡,我喜歡摩根。”高寒眸子動了動。

這倒讓許惟澤意外,想了想笑了起來:“一個男孩子,小小年紀就這麼有心計可不是什麼好事。”

高寒終於抬起頭正視許惟澤,哭過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看了含笑非笑的許惟澤,眼睛閃躲的看向外麵:“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嗎?”許惟澤啟動車子冷笑:“你最好是不懂。”

許惟澤這個人有時候笑起來讓人覺得如沐春風般的和煦溫暖,有時候笑起來能讓人寒意入骨毛骨悚然,顯然此刻他的笑屬於後者,高寒一緊張,連忙去推車門:“我要去醫院看我媽,我不坐你的車了。”

“車門是全自動控製的,遙控在我手裏,我不開門你出不去的。”許惟澤冷笑著已經一踩油門車子飛了出去,高寒沒有係安全帶,整個人撞到座椅裏,好不容易做好,雙手緊緊的抓住一邊的把手問:“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幫你爸爸你姐姐好好照顧你。”許惟澤皮笑肉不笑的說著,繼續開車。

這下換高寒意外:“你知道?”

許惟澤抽空瞟了高寒一眼專

注於路況,高寒也沒有再說話,隻是默默的係好安全帶。

車子一路往西,漸漸的離開了市區,綠化帶越來越多,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高寒問:“許哥哥,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許惟澤還是沒有吭聲安靜的開車。

高寒問:“你是不是想把我帶到荒涼的地方殺了?我知道你喜歡我姐姐,想要討好她,可是我是我爸爸的唯一兒子,你殺了我我爸爸會恨你,就不會把我姐姐嫁給你了。”

年紀小小就懂得看清楚事實、分析利害,這個高寒心思還真不簡單。

“這時候想起你蘇亦燃是你姐姐了?”許惟澤白了一眼沒再說話。

車子終於停下,高寒看了一眼外麵隻覺得陰森森的:“八寶山!”扭頭看許惟澤:“許哥哥你帶我來墓地幹什麼?殺了好埋嗎?”高寒這時候眼睛裏才露出懼意,把書包抱在懷裏擋在胸前,警覺的看著許惟澤。

許惟澤手臂方向盤上,支著頭笑:“你小小年紀心思這麼多,不累嗎?”

高寒沒有吭聲但是警備沒有放下。

許惟澤看著高寒眼睛裏的懼意,才緩緩開口:“隻是覺得你跟我,你媽跟我媽很像。”他說著指了指裏麵:“從門口看第30排,第10個,就是我媽媽的墓碑。”

高寒沉默了一下:“你媽媽……去世了嗎?怎麼死的?”

許惟澤看看眼前得孩子,苦笑著說:“我十歲的時候,跳樓,摔死在我眼前。”

“啊?”高寒整個人都石化了,震驚的看著許惟澤,好半晌說不出一個字,發不出一個音節。

已經日落西山,這裏又有大片的山林,天氣越發顯得陰鬱,周圍氣氛鬱悶,陰風陣陣讓人心亂如麻。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寒才問:“為什麼跳樓?”

許惟澤這才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高寒,知道他的事情,看著如今的高寒,跟十歲時候的他很相似。

許惟澤眼睛透過玻璃窗盯著山上的一個個墓碑說:“我媽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明知道不可能,可還是為他生下了兒子。也就是我。”

這麼說來高寒立即感同身受的樣子,抿著嘴低下頭,靜靜地聽許惟澤沙啞的聲音伴著沙沙細風敘述往事。

“我長到十歲,爸爸都沒有陪我參加過家長會,更沒有帶我去遊樂場玩過,經常幾個月才會來看我們一次。”

“後來我爸的妻子發現了我們,再後來媽在大街上無緣無故的挨了一刀住進醫院……”許惟澤雙手放在方向盤上,頭埋上去,似乎是想到了極為恐怖的事情,呼吸都不太暢快,過了許久才又說了一句話:“住院後沒幾天,她就跳樓了。”

“是你爸爸的妻子做的?”高寒靠在車門上,眼睛裏滿是驚懼。

“警察調查,說我媽是見義勇為抓小偷才被急了的小偷捅了一刀。再後來跳樓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被曝光,覺得丟人、壓力太大精神崩潰,是自殺與別人無關。”許惟澤說完,高寒就憤憤不平的說:“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十年都沒有覺得丟人沒有精神崩潰,怎麼可能突然崩潰丟下自己的兒子跳樓?一定是你爸爸的妻子做的!”

“恩?你覺得男人的原配都是很過分的壞人?”許惟澤抬起頭,目光深邃的看著高寒問。

高寒連忙點頭:“難道不是嗎?你媽被逼得跳樓,我媽一直被王盼盼那個女人欺負!對了,你有沒有報複你爸的妻子?”

許惟澤笑了:“警察都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害死我媽媽的,這一切都是猜測,或許根本就不是她做的,我憑什麼報複她呢?更何況,是我媽搶了她的丈夫破壞了她的家庭也是事實。”

高寒沉默了,許惟澤話中有話他不是聽不出來。

許惟澤說:“高寒,你覺得呢?丈夫被別的女人搶走,好好的家庭被人破壞,這個女人應該忍氣吞聲嗎?”

“她丈夫的心都不在她哪裏了,她霸占著妻子的位置還有什麼意思?何況別的女人都給她丈夫生了兒子了,她怎麼能那麼殘忍讓那個孩子整天被人罵私生子?”高寒回望許惟澤,奇葩的思想倒讓許惟澤震驚。

“可是你想想,他她自己也有孩子,如果傷害一個孩子是殘忍的話,那麼第三者破壞她的家庭,難道沒有給她的孩子造成上海嗎?你憑什麼要求她為了別人的孩子委屈自己的孩子?何況這件事並不是她的錯,不是嗎?”許惟澤剛說完,高寒就暴怒起來。

“不是她的錯是誰的錯?就是她的錯!我媽都跟我說了,當初我媽跟我爸是青梅竹馬的戀人,是王盼盼那個壞女人橫插一杠破壞了我媽跟我爸的感情,搶走了我爸!後來我媽嫁的那個男人對我媽一點也不好,動不動就打我媽,我爸又可憐我媽,然後有了我!有了我我爸很開心很激動!”

許惟澤等高寒吼完,定定的看著他。

少年的成長,性格思想的塑造真的跟家庭有很大的因素。

他病沒有順著高寒的話往下說也不跟他爭論,少年走進思想的死胡

同,鑽進牛角尖的話是不容易爬出來的。

“你也說了,隻是可憐你媽而已!”許惟澤看著高寒認真的說:“作為合法妻子,沒有對你媽打擊報複,沒有讓人捅你媽一刀,沒有逼得你媽跳樓,這是她的善良,你不能總拿她的善良來傷害她”

高寒激動的反問:“你怎麼回事?別忘了你說的,你媽跟我媽一樣喜歡上有夫之婦!你一直為原配說話,那按你說的,你媽也不該跟你爸在一起,也不該生下你嗎?”

高寒太過激動幾乎口不擇言,說完就後悔了,眼前的人目光陰鬱,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何況他還是王盼盼的準女婿。他這麼說他,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新仇舊賬一起算,把他……

看著高寒嚴重漸漸燃起了怯色,許惟澤並沒有生氣,隻是歎息:“你說的不錯,其實我寧願我媽沒有生下我,那她的人生可能大有不同!如果沒有我,如今她應該是一個名播天下的舞蹈家。或許有真心的愛人和幸福的家庭。”

他說我那車子裏再次陷入沉默,許久之後高寒怯怯的問:“許哥哥,王盼盼會逼的我媽跳樓嗎?”

許惟澤苦笑,他想跟高寒說一個道理,但是為什麼話題會跑偏,會扯到他身上?他搖搖頭說:“隻要你今後不要再害她,她十幾年隱忍沒搭理你們,今後也不會。但是你要是繼續這麼刺激她,逼著她犯罪,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