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Y��林起一點也不在意我在這邊探索,他反而滿心滿眼的都在觀察著牆壁上的壁畫。我順著林起的目光往那邊瞅了一眼,發覺果然有些不對勁。
原來林起在用一個布包不停的擦拭著壁畫,那布包上粘著的是一些熟悉的血液,血液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血液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想和林起說些什麼,但是他卻抬手打斷了我的話語:“行了別說了。”
他轉頭看著我,眼中閃過若有所思:“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這副惋惜,還挺讓人火大的。
“我說,我就算是不知道這裏的秘密,你們也不用惋惜吧,人家新聞上都說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從這裏出來過。”
聽到我這麼說,林起立刻搖了搖頭:“不,他們說錯了,怎麼可能從來沒有人從這裏出去過得。”
“聽起這話,你的意思他還是什麼知情者了?”我看著他眼中閃過若有所思,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你最厲害。倒是說說這裏麵到底有什麼秘密,告訴我唄。”林起不顧我的挑釁,徑直地吐出兩個字:“你曾經來過,而且出去過。”
“黑衣首領也來過,給我帶出去過,你說這裏到底是什麼神奇的地方,這也不神奇嘛。”我條件反射的回了這麼一句,但是卻瞬間想了起來。
如果說神奇的話,還是我們學校那邊一直流血的牆比較好。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我就發現其實也沒什麼嘛,轉頭看向旁邊的林起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你不覺得這裏其實挺有意思的嘛?”林起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我。
他拿起一張照片把照片遞到了我的麵前,照片裏是一個女人,女人長得十分好看,一看就是那種大城市家出來的姑娘。
可是他所在的地方卻一點也不像大城市姑娘呆的地方,我揉揉眼睛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向旁邊看了看,我一定是沒反應過來而已,歎了口氣。
這就是我的母親嗎?長得真好看,一點也不像生出我這種村裏出來的孩子的女人,我有些自卑,但是又覺得這母親並不是我的母親,懷裏抱著的那個孩子也並不是我。
林起看到我的表情是這樣,有些奇怪:“你難道不想把這照片收起來嗎?這可是我花大價錢得到的。”
旁邊的小喬,眼巴巴的看著我。
聯想他們的目光,我感覺嘴裏有些發苦,勉強的搖了搖頭:“不了,就這樣吧。”我把照片還給了林起,轉頭繼續觀察牆上的壁畫去了。
我能感受到他們在背後向我傳來的目光,握了握拳頭,忽然不想說話了。因為他們提到了那個我最不願意提到的人,我的母親。
其實從小長在山村裏,其他人的母親看著也並沒有讓人多麼想念,我這樣也很好啊。這樣的話,曾經在我心裏回蕩過無數次,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其實我這所謂的執念是不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