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他一眼:“你懂啥?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且這次我們來這兒辦事,忽然出現個這麼個東西,多不吉利。”
嬰兒繈褓這種東西可真不好說,不管小喬怎麼和我們確定,我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它好像有點不應該出現在這裏,這種預感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總之還挺強烈的。
我爹曾經和我說過,當你有一種想法特別想要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首先要克製。
在冷靜過後再想一想做這件事情的後果,值不值得你再去做,現在我還算是明白這件事情的後果,也很簡單,就是單純的把事情給解決了就好。
轉頭偷偷的望著旁邊的林起,林起還在和他的那些好朋友各種寒暄。
行,讓他們寒暄吧,在地上玩鬼畫符的感覺挺好的。
微微的吐槽了一下,我艱難的爬上了大樹,把樹上的繈褓拿了下來,爬樹的時候正好路過那個裝有猴子頭骨的東西,我心裏忽然一動,看向底下的小喬。
小喬正擔憂的看著我,怕我出什麼事兒,幸好還有小喬這個見色不忘義的家夥。我給小喬使了個眼色,問他要不要把那猴子頭骨也拿下來。
小喬搖了搖頭:“算了吧,不用了。”
我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這樣吧。”
大步的向前走去,旁邊忽然有人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站住。”
我轉頭看了過去,發現咳嗽的家夥就是我認識的那個園藝師。
園藝師收回了手上的筆,畫完了把這幅圖片拿了起來,林起看都沒有看我和小喬一眼,直接在墓碑上比比劃劃的。
反倒是那個惹得林起關注的園藝師走到了我倆麵前:“這位先生,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戰楓。”
“阿,高興認識你。”
我心裏不喜歡這個叫做戰楓的園藝師,對方明顯就不可能是一個園藝師,是估計這個王總看我們在他的家裏動什麼手腳,所以在這裏和我們玩呢。
既然對方想要和我們玩兒,我也不打算裝傻下去,就直接開口打趣道:“早就聽說王老板家裏有各種人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對方聽到我這般諷刺的話語,也不生氣,反而淡淡的看著我:“過獎過獎,反倒是這位師兄眼生的很,以前好像沒在這個圈子裏見到你。”
這算是實話實說了,還以前沒有在這圈子裏見到我,你不是園藝師嗎?什麼時候咱還混起我們這個圈子裏來了。
旁邊的小喬也麵色古怪的看著我,本來我和小喬都挺不喜歡他的,覺得這種人隱藏身份絕對就是在這裏胡搞亂搞,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坦誠麵對人家。
這麼坦誠的話,我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小喬扯了扯我:“師兄,我感覺你應該警惕了。”
啥意思?他看了看那邊的林起拿著人家大作正在各種比量瞻仰的動作,偷偷的對我說:“我怎麼感覺你林師兄心裏的位置要變了。”
“胡說啥呢,我倆純粹的友誼。”
我白了他一眼,有些奇怪:“這個真的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