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成說要做點什麼,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大家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看他這混不吝的樣子,希望我是想錯了。
好吧,事實證明我沒想錯,這貨拿起旁邊的安全錘就要往車玻璃上砸。
我趕緊把他拉了下來,拉下來的時候上去就是一腳,啪的一聲把孫成踹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
“你給我安分一點行不行?”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感覺自己的喉嚨裏都快要滴出血來了,這家夥能不能不這麼惹人厭?
我摸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你就告訴我,你到底要幹啥吧。”
孫成有些不安的動了動身體,衝我討好一下:“我就是想把這猴子帶著。”
”什麼意思?這猴子有什麼不對嗎?”
孫成指了指那猴子眼眶處的蛆蟲,:“你覺得正常一個猴子屍體,能夠做出剛才那種攻擊性的行為?”
我瞅了瞅外麵,恨不得爬起來隻是礙於玻璃很是厚重,它敲不碎玻璃的猙獰猴子。
以及它看向我的吃人目光,莫名的感覺有些不舒服廢話。
誰被這種死猴子瞪著,準備呲牙咧嘴的上來咬,能舒服?
孫成給我報仇,我當然是很高興,但問題是破壞公物是肯定不行的。
原本就沒有多少積蓄,他要再把這車玻璃砸了,反正我是不花這冤枉錢。
孫成看出我的所思所想,白了我一眼:“你怎麼就這點出息,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下這種蠱蟲陷害你?”
孫成告訴我,這是一種苗疆的邪術。
據說把這東西以及想要詛咒之人的心血滴在著動物的屍體之上,包括世人隻要施咒成功。
那些東西就會直接追殺不死不休,除非把這猴子給拆了,要不然是沒有一點用的。
“這猴子得追我一輩子?”
聽到這裏,那我就真的有些不爽了,我到底又得罪誰了?
“而且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孫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人家今天能煉化猴子,明天就能煉化別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兩個大大的臥槽在心裏響起,不是吧,這麼狗血?
今天能煉化這個,明天就能煉化別的,我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怎麼破?
我勉強的衝孫成笑了笑:“希望不是我想象的那個樣子。”
孫成也衝我笑了笑:“相信我,一定會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大宇宙的惡意僅僅把我包圍,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今天他們能操控這玩意,明天他們就能來抓人啊!
動物的屍體不好找,那人的屍體還不好找嗎?隨便在深山老林裏都是。
這是個咒術,大家都是這個圈子裏的,我雖然沒有這個能力,但是策劃能力還是有的。
如果對方真的要整我的話,那就完了,這個咒術到底是怎麼流傳下來的?簡直是害人不淺。
“放心,沒有他說的那麼嚇人,這東西需要耗費大量的心血,不會大批量製造的,不然那還得了?”
林起淡淡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自從談起他妹妹的事情,他就一直是這樣不溫不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