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師好像對我很感興趣,竟然直接不要臉的把我推了過去,推到了傀儡師的旁邊。
“我說,人家好像對你很有興趣了?”
如果是林起的話一定不會像他這麼不要臉!
猴子用一雙毛茸茸的小爪子撫摸著我的頭發,他是不是對於頭發另有想法,不然為什麼每次都用那種惡心的手來玩頭發?
那猴子的小爪子就好像一種尖銳的物體一樣劃過我的頭皮,我再也沒有忍住,差點嘔吐出聲。
勉強的站立住了,衝他笑了笑:“我說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那東西用一種我不明白的邪惡視線看著我,好像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一樣,再也沒有忍住跑到旁邊大特特吐起來。
剛才那爪子碰我的時候很明顯發出了一種不屬於我很熟悉的味道,那味道特別像我曾經聞到的人肉味兒。
尼瑪,別問我是怎麼知道人肉是啥味兒的,如果可以我不想再形容一遍。
總之在這貨離我很近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了危險,但是俗話說的好,當你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一般都是已經晚了。
那爪子帶著一絲淩厲的風,抓向了我的心扉。我就知道,曾經王麻子就在書裏見過一種說法,有的人隻要把爪子勾進你的心肺,那麼你就會清楚的感覺得到,他對你做的一切。
這種說法我現在還不太了解,但是我能夠想到一種和這種形容差不多的情況,比如說,如果這猴子很是厲害,那麼或許在某種意義上,這猴子是不是也可以掌握我的命脈。
我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極力讓呼吸變得平穩,猴子瞪著一雙綠瑩瑩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我,我抖了三抖,衝著那猴子勉強一笑,極力讓自己的笑容不是那麼的僵硬。
猴子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又或者說現在不應該叫他猴子,而是應該叫他叫傀儡師,那傀儡師好像把自己的屍體附身在了猴子之上,讓人看著有著一種極為不適的感覺。
我動了動身體,盡量讓自己笑的開心一點:“這位大師您究竟想要幹什麼?”
我在這邊極力讓自己開心,但是旁邊這人卻一點也體會不到我的苦心。他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就好像在看著什麼有趣的物件一樣,這種打量物價一樣的事情,讓人很不舒服。
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大步的走到那,握了握手裏的東西,瞥了一眼身後的孫成。
孫成之所以把我拋過來,不可能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把我扔過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我一下伸手抽了過去,拍的一聲抽在了那猴子的鼻子之上。
嗷的一聲,小猴子一聲慘叫直接坐倒在地,他捂著自己的鼻子,滿是痛苦的看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我的注視之下漸漸變得迷茫起來。
“嗚嗚,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抽了抽手裏的鞭子,這是包裹裏有的東西,我一直在想他們,為什麼要把這包裹的東西包成這個樣子,但是現在好像明白了一些。
如果這裏麵真的有一些東西必須要解決的話,那我好像明白了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