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磊被安倍光的陰陽術進入身體,立刻感到身體不再受控製,先是直挺挺地站了起來,然後跪倒在了安倍光的腳邊,磕起了頭。
諸葛磊想要咒罵,卻發現他連說話的能力都不具備了,他就這樣磕了好幾十個頭,直磕地額頭流血,安倍光感覺有些無聊對著諸葛磊說:“這樣有些無聊了,不如,讓我聽聽你想說什麼吧?”
他解開了諸葛磊嘴上的禁咒,卻聽不見預想中的咒罵,隻聽見諸葛磊牙關咬得死緊,發出“咯咯”聲,眼中滿是憤怒和仇恨。
“咒罵我啊,來啊,你這樣一聲不吭,很無聊啊。”安倍光看著諸葛磊的怒容,變得更加興高采烈,“你要知道玩具也算是工具的一種啊,你作為一個玩具,就得取悅我啊,對了,我又有一個好主意。”
諸葛磊全身一陣惡寒,不知道安倍光會做出什麼事。
“不如,讓你像狗一樣舔舔主人的腳吧!”安倍光刻毒地說,遂又控製著諸葛磊跪在地上伸出了舌頭,在他的靴子上舔了起來。
肮髒的泥土隨著舌頭滑入口中,諸葛磊的胃難受起來,極大的屈辱落入心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不願意讓它落下。
“諸葛磊,你可真丟人啊!”諸葛磊心中突然泛起一個聲音,但那聲音一瞬即逝,讓諸葛磊摸不到頭緒。
安倍光欣賞著自己的靴子在諸葛磊的舔舐中變得光潔之後,又感到有些膩味,便一腳踢到諸葛磊臉上,將他踢飛了出去。
他又控製著諸葛磊站起來,讓他自己一拳打向鼻子,鼻孔流出鮮血,諸葛磊感到自己失去了嗅覺。
“你又想幹什麼?”
“我不是說過,要讓你自殘麼?要殘得最徹底,當然是讓他完全遺失五感了。既然,你不是太喜歡說話,那就不要說話了。”
諸葛磊的拳頭落在自己的咽喉上,一口鮮血噴出,他感到自己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接著是眼睛!”安倍光說著,諸葛磊的兩指就要插入眼眶中,若是插實了,就算活下來也會落下終生的殘疾。
諸葛磊的心中想到了很多,但唯一清晰的思路隻有一句話:“這就是工具的命運麼?”
他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人會在腦海中回答他:“諸葛磊,這就是所謂的工具,你懂了麼?這就是有思想的生命被當做工具的悲哀,你懂了麼?”
“你是誰?”諸葛磊在心中想要抓住那個聲音,但那個聲音卻又不再響起,諸葛磊眼中隻看到自己的兩隻手指,他想要閉上眼睛,眼皮卻不受自己的控製。
那手指最終還是沒有插下去,但卻有人眼睛真的受傷了!
安倍光的臉上像是受到了什麼衝擊,突然向後一仰,右眼飛濺出鮮血,他一倒下,諸葛磊身上的禁咒完全解開,一陣虛弱襲來,他幾乎無法站立,卻感到有一陣柔光傳入體內,鼻血和喉傷緩和了些,終於是能發出聲音了。
再看那安倍光,一隻眼珠被無形的力量打爆,血流不止,他強忍著劇痛站起來,口中罵罵咧咧:“是什麼人!?”
回答他的是又一股直撞向他左眼的力量,他運起氣抵禦,抱住了左眼,卻又被撞到。安倍光心中升起一陣恐懼,從那股神秘的力量出現開始,他感受不到一點力量的波動,隻有剛才自己運氣抵禦的時候,才找到一點頭緒,但又稍縱即逝。
“到底是什麼人?藏頭露尾的!”
“那我就出來吧。”柔柔的女聲傳來,安倍光感到自己的臉龐被人的鞋子擊中,倒在了地上,再看向一旁,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出現了諸葛磊身邊。
她講諸葛磊扶起,問道:“二師兄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