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派旺和頌堪出生在泰國邊陲的一個村子裏,貧窮和愚昧在四處蔓延,未開化的意識裏充斥著野蠻。
東南亞的邊境大多不太平,毒品私人軍隊比比皆是。
阿派旺和頌堪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隻聽說他們還沒有出生父親就已經死去,而母親在產下他們之後也告別了人世。
他們在村民的鄙夷和施舍中長大,心靈卻沒有因為周遭的惡劣環境而受到汙染。
查猜第一次看到兩個孩子的時候,就感到由衷的震撼。
他們的村子剛被周圍的私人軍隊洗劫過,衣不蔽體的屍體遍布整個村莊。
幸存的人們急匆匆地想要逃離這座村莊村莊,沒有人去理睬那滿地的屍體,但屍體堆中卻有兩個小孩子,用手慢慢地扒開泥土,想要將屍體埋葬下去。
那是一對雙胞胎男孩,他們的小手在堅硬的泥土上艱難地扒動著,稚嫩的皮膚被割破流出血液,他們卻毫不在意,兩個人臉上都是無喜無悲,當時已是午夜,邊陲的月光照在滿是屍體的村莊,周圍的烏鴉唱出哀怨的歌謠,即使是成年人,也會感到一絲懼意,但那兩個孩子竟是隻顧著手在泥土上扒動。
查猜是和塔娜以及那坤三個人一起來的,那坤有些不忍心想要幫忙,這時查猜和塔娜才從震驚中醒轉慢慢走到兩個孩子麵前。
雙胞胎知道有人來了,卻連頭也沒有抬一下。
“孩子,這些是你們的親人們?”查猜問的時候自己也不確定,他不相信這麼小的孩子能在失去親人後,臉上也不露表情變化,但若不是親人,他們為何拚著雙手出血也要將屍體埋葬呢?
“不是。”雙胞胎一邊回答道,一邊一起將一個壯漢抬進剛挖好的坑中。
“他們對你們很好?”塔娜問。
阿派旺撩起肩膀,上麵有一條很長的血痕,顯然是被人用皮鞭之類的東西打的,而且距離挨打的時間不會太久,他指著那壯漢的屍體解釋說:“這是,我們中午在他門前討飯的結果。”
他的語氣中找不到絲毫怨恨的成分,隻是一絲不苟地將土捧到壯漢身上將他埋葬。
“那你們為什麼要埋葬他們呢?他們的親人都不管的。“查猜問。
頌堪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覺得人死了,生前所犯的罪過也都消逝了,讓他暴屍荒野的話,我會很不安。”
短短的幾句話,讓查猜震驚不已,他看著兩個小孩子的目光變得充滿尊敬,如同看到了兩個置身在黑暗中,卻閃著金光的佛。
查猜就是這樣收連個孩子為徒,盡管他一眼就看出這兩個孩子,骨血平淡無奇,沒有修行的天賦,也成不了降頭師,但仍然傾囊相授。
這兩個孩子一直盡力學習,但自己對力量的強弱卻沒有概念,直到發生了那件事。
“什麼事?”聽著那坤的講述,哲成佳看著兩個孩子的目光不禁多了幾分憐憫。
“一個小女孩,因為感染疾病來到我們修行的地方希望得到治療,但是我們這些有修為的人都不在,唯一能治療她的隻有阿派旺和頌堪。‘
但是,因為能力不足,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小女孩的生命被死神奪去。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兩個孩子哭泣,但是那時候我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眼神裏露出了決絕的目光。
為了不再有自己無法拯救的生命,兩個孩子決定加強自己的力量,他們竟然偷偷地對自己進行五毒試煉!
結果……..“那坤的神色變得沉痛,想來結果一定是失敗了,
“之後,兩個孩子變成了斯羅瓶!在那個夜晚,發狂的頌堪將阿派旺的內髒都挖了出來,吸入自己體內!
然後,發狂的他到處殺人,直到老師的出現!
老師將他們製服後,用降頭術封住頌堪的嘴,將他的力量壓製,終於使他們恢複了正常,但是,頌堪從此以後不能說話,否則降頭術就會失靈,兩個孩子會再次變成斯羅瓶。”
“那查猜先生胸口的傷也是…….”哲成佳正想詳問,但施展了狂頭術的頌堪和阿派旺已經展開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