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林清音,你這輩子幹過最值的一件事情是什麼?
林清音聽到問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那笑容明晃晃的有些刺人的眼睛。
“我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事,就是讓一傻逼,把我這隻眼睛打瞎了!”
左眼看東西都霧蒙蒙的,這對他來說,就跟瞎了沒什麼區別,林清音今天喝得有點高了,拿起啤劄一仰頭。
咕咚咕咚。
又幹掉了一大劄啤酒。
這酒起初喝的時候都挺衝,覺得喝上那麼一劄就夠了,肚子裏也撐得慌。可經人一勸多喝了兩劄,再到後來,也不需要人勸,自己就端著那一劄劄啤酒咕咚咕咚。
這酒喝高了上癮了,還真讓人沉迷。
林清音幹掉了手中這一劄啤酒,把手又往下一劄摸去。許高珂伸過手,拿走了林清音手下的那劄酒。
“清音,別再喝了。”
林清音現在隻是微微有些上癮,並還沒有沉淪進去。他一直活得清醒,很少放縱沉淪自己。更何況他現在還談不上大醉,他聽了勸,鬆了手,往身後的沙發上靠去。然後開始打量起了許高珂。
對方的臉隱在一片燈紅酒綠之下,隻能看出些許朦朧冷峻的輪廓。
自打林清音開始混h市公子圈,林清音的美貌便在圈子裏出了名。眾人打趣林清音生錯了性別那不是頭一回了。
這夥公子哥們一提起林清音,那形容詞都給倒回字典裏麵去了。
好看啊……好看!
形容林清音長相清秀俊雅吧,似乎寡淡了點;說林清音長得精致美麗呢,似乎又落入了俗套。
眾人憋了好一會兒,想了一肚子形容林清音的詞。最後還是憋回了兩個詞——好看!
看著林清音的臉,你就覺得,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就是該這麼長的,這樣子長,好看!
圈子裏論起樣貌,與林清音並駕齊驅的就隻有許高珂了。
有人打趣林清音和許高珂就是他們這個圈子裏的兩朵嬌花啊。別人是隨便在娘胎裏長長,意思意思就給生出來了。換了這兩人,一定是在娘胎裏整了又整,咋好看咋在娘胎裏整,仔仔細細整了好一會兒才肯出來的那種。
這不,這兩個一擺出來,就把這一大票公子哥給襯成小黃草了。一大夥人坐這兒喝酒,旁邊的姑娘們眼珠子直往身邊這兩人身上粘,那眼睛眨得,一個個跟抽風了似得。
不過這眼珠子往許高珂身上粘的還是比較多。相較林清音,還是許高珂更有男人味一點。
說起林清音,人們直道——好看啊好看!
說起許高珂,人們又歎——精英啊精英!
似乎一個成功的男人就該長成許高珂那樣子,穿著一身燙得筆挺的西裝,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因為他太公娶了個英國女人,祖上有點歐美基因,許高珂的五官也比普通人深邃了一些。那雙眼的位置凹陷得尤其深,加上鼻梁上那副眼鏡,那目光愈發的顯得深不可測,一副精英中的精英模樣,反掌之間,就能翻雲覆雨。
“嘿,我說,清子,眼瞎了還能這麼高興啊。”
雷晨嘴一咂,一副不理解的模樣,他放下手裏的啤劄,作著一副嚴肅的模樣盯著林清音,似乎是要盯出一副所以然出來。那嚴肅的表情和他那張大圓臉著實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