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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1 / 3)

從窗外傳來陣陣清脆的鳥鳴聲,嘰嘰喳喳的十分悅耳。

緊靠著窗邊擺放著一張無論是從床單,還是被套,最後到枕頭全都是清一色深藍的大床。而此刻大床的正中央鼓起了一個“小山峰”。

安斯將自己的身體彎曲成了蝦米狀,整個人龜縮在被單裏麵睡得正是香甜。由於被子裏麵的空氣不流通,為了保持呼吸順暢,所以他隻能下意識的用微張著嘴巴一呼一吸的,嘴角邊還掛有可疑的透明液體。

窗外的鳥叫聲依舊樂此不疲的接連鳴叫,一切看起來都是那樣的和諧悅目。

忽然間,藍色大床中央那個“凸起”的“包包”開始不規則的蠕動了起來,像是在掙紮著什麼,緊接著突然一停頓,大概靜止了2秒鍾的時間,深藍色的被單猛地被一把掀開,掉到了地上。

安斯側扒在床上,用左手抓著左邊胸口的位置,大口的喘了幾口氣之後,臉上有些痛苦的神色才緩和了過來。

他這是又夢到了前幾日在醫療室的事情了。

臥槽,即使是做夢安斯也覺得,芙嘉那個平日裏看起來溫溫和和的人一旦生起氣來,實在是tmd太恐怖了——絕對沒有之一。

當時要不是剛好他手上的光腦適時的響了起來——進來了一通簡訊,他趕緊借著看簡訊的理由遁走躲到了衛生間的話,隻怕他下一秒就會毫不猶豫的很“沒義氣”的把阿爾文這個“罪魁禍首”給供出來的吧?

雖說“坦白從寬牢底坐穿”,但是至少還保有一命,說不定可以“越獄”的,不是嗎?

彷佛又再度想起當時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情況,安斯的身體忍不住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他猛地搖了搖頭,告訴自己不可以再想下去了,一回想起當時的情形,他又要跟剛剛一樣“心絞痛”發作了。

躺在床上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安斯伸手擦了擦額上因為做惡夢所滲出來的薄汗,然後才起身走下床把掉在地上的藍色被單拿了起來,抖了抖彈掉上麵肉眼看不見的灰塵,接著把被子疊成了一塊“豆腐”放到床頭,再將枕頭疊放在上麵。

整理好床鋪之後,安斯站直身子伸了伸懶腰,舒展了一下因為昨晚的不良睡姿引起的身體酸痛,用鼻子深深的吸了口從窗外湧進來的清晨獨有的清新空氣,安斯覺得身心頓時都輕鬆了不少。

難怪人們總說“一天之計在於晨”,早晨確實是一個叫人心曠神怡的好時間呢。

心情一好,安斯的臉上自然也帶上了愉快的微笑。因為自從搬到導師宿舍來住,他每天晚上都沒有再聽到那些“不請自來”的“動作大片”,可以舒舒服服美美的睡個好覺了,當真叫他忍不住想淚流滿麵喜極而泣了有木有!

對作為失眠的人,不,應該是作為一個“被迫”失眠的人來說,什麼東西都沒有比飽飽的睡上一覺,更能讓他倍感幸福的事情了。

其實在醫療室的時候,安斯對自身新獲得的,這個無論從哪一方麵來看都挺變態的能力就有了一個初步的推測,可惜在那樣的環境下他完全找不到機會可以驗證。

直到前幾天搬來導師宿舍暫住的時候,他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以及確定自己心裏的猜測方向是正確的了。

在醫療室的時候他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異能,並沒有某悲劇boss的“靈視”那樣逆天,不得不說這真是一件可喜可賀,值得一再放炮慶祝的事情了。

安斯知道在他入眠的時候,失控的異能總是自己大暴走,擅自將周圍附近人的心思給他自行“卷”到他的腦袋瓜裏來,這也是造成他夜不能眠,身體越養越差卻又苦不堪言的原因。

不過安斯還是細心的發現了兩個問題,而這個重大的發現也在他搬到導師宿舍來居住的時候得到了進一步的證實。

第一,並不是所有人心裏所思所想他都能夠聽的見,假如對方的精神力等級比他高,那他是無法“竊聽”到那個人的心思的。

這一點在他搬到導師宿舍來當天晚上就再也沒有聽到一絲“詭異”的聲音,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縱使安斯的天賦再高,潛力再強也罷,他的精神力等級都不可能在一夕間就越過這些妖怪級別的導師們的。更何況這次一次性被“拔”出太多的精神力,造成了他身體負擔過重虛弱到爆,任他晚上能力再怎麼暴走也不可能“窺聽”到導師們的心思。

安斯是不會承認他心裏其實有一咪咪的遺憾的……那些平日裏表麵上都正經八百(弗恩這個容易暴躁炸毛一點導師風範也木有的家夥除外)的導師們,到底晚上都會做神馬樣子的春夢呢?嘿嘿,當真是想想都叫人心癢難耐啊……

妄想就此打住,別歪樓了,回歸正題——

因為安斯現在還無法控製自己的異能主動出擊,所以隻能通過這種被動式的方法來驗證。

還有第二發現,那就是一旦這些精神力比他強的人情緒出現巨大波動的時候,他也是有一定的幾率竊聽到對方心思的。

他當初在醫療室時所聽到的那些“矛盾的對話”,應該就是當時在場的幾個人心裏的所思所想了。那些關心他的話毫無疑問的是弗恩他們三人所發出,相反的那個氣焰極其囂張的想置他於死地的話,自然就是當時在場的第四個人,他的親親堂哥亞爾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