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芷霜驚愕於穆芷苓的淡定自若,怔了怔,道:“憑我腳上的傷口,還有當時姝姐姐也在場!”
穆芷苓冷笑。
轉向穆老夫人,道:“祖母,孫兒請求看看六妹腿上的傷口。”
穆芷苓提出這個要求時,眾人皆是一震。
高氏和蔣氏麵麵相覷,瞧著對方,霎時麵若土灰。
“二姐姐,你覺得呢?”
穆芷姝直勾勾地看著穆芷苓,全然沒料到穆芷苓會如此說,愣了半晌才道:“這樣對傷口有沒有影響?”
“怎麼會?透氣有益於傷口愈合。”穆芷苓隨即握住穆芷霜的手。
蔣氏不樂意了,起身指著穆芷苓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難不成我們霜姐兒腿上的傷還能有假不成?”
蔣氏僵在空氣中的手,隨著說話聲而顫抖著。
蕭玉寧忽地輕笑起來,道:“我說弟妹啊,你緊張什麼,霜姐兒若真是苓兒的寵物所傷,又怎會害怕被看到傷口呢?”
穆老夫人忽地閉眼,撥弄著手上的佛珠,道:“春平,扶我回房歇息。一大早起來,竟是頭疼欲裂,真是人老了,一日不如一日。”
話音剛落,堂內寂靜無聲。
春平姑姑旋即命身旁另外一位丫鬟扶住穆老夫人另外一隻手,穆老夫人一語不發地離開。
回到放縱,穆老夫人喘著氣,麵色慘白,氣若遊絲地道:“藥……藥……”
春平慌慌張張的從懷中掏出藥,小心翼翼地往穆老夫人口中送。
穆老夫人吃完藥,過了須臾才緩過勁兒來。
“春平,你讓他們都散了吧,我身子不好,讓他們這兩日都不用來玉蘭齋了。”穆老夫人艱難地說完這些話時,胸口劇烈地起伏。
她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
加上今日氣急攻心,這病來得更加生猛些。
更何況適才的事,不論是誰有理,都不是她所願意見到的。
唯有借著身子不適,才能讓這事兒不了了之。
穆老夫人雙目微闔,靜心養息。
穆芷苓聽了春平姑姑的傳話,準備離開,卻被穆芷霜從身後粗魯地拉住腰帶。穆芷霜比穆芷苓低半個頭,她惡狠狠地道:“別以為祖母生病了此事就不了了之!”
穆芷苓心中禁不住無奈地歎息,剛才那一出,眼尖的祖母又怎會發現不了事情的端倪?
不論她身子是否真的不舒服,她若是要追究,必定不會在剛好在那一刻離開。
穆芷苓隻是意味不明地笑,笑容深不及眼底。
穆芷霜狠狠跺腳,卻是一不小心抬起受傷那隻。
傷口雖是不深,可從未受傷的她,又怎能忍受這些。
眼淚唰地滴落下來。
蔣氏將她抱在懷中。
看著穆芷苓和蕭玉寧離開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穆芷霜,悔恨地道:“我早該知道此法行不通的。”
穆芷姝沉浸在適才的回憶中沒有反應過來,回去的途中對高氏道:“娘親,那穆芷苓一定是被妖魔附身了。”
不然,為何她認為萬無一失的事情,穆芷苓竟然一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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